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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月沉喉头微微一紧。
她从前也为孩子缝过不少衣物,只是满心盼着生儿子,预备的全是麒麟送子的纹样,后来生了女儿,那堆料子便束之高阁,也淡了心思……
不曾想,如今竟要看着旁人为女儿做衣做帽,没事便堂而皇之地上门,在李桓面前献好?
更可气的是李桓——
他明知瑞和的心思,从前还会刻意避嫌,近来却由着她亲近……
明里暗里,李桓对瑞和的态度较从前也温和许多,这才让瑞和更加的得意,有恃无恐。
薛月沉笑了笑,指尖虚虚划过那鞋面。
“郡主手艺精巧,阿宁有福。只是阿宁年岁尚小,不好劳烦郡主,做这些精细物件……”
“应该的,王妃客气。”
瑞和笑得越发灿烂,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李桓,站在他们的中间,就像一面无形的墙,将薛月沉隔绝在李桓的世界之外。
“阿宁就跟我亲生的姑娘一样,疼她还怕疼不够呢,巴不得日日守着,哪有劳烦一说……”
两人貌合心不合地周旋着。
李桓瞧得头痛,借故离去了。
窗外雪粒子扑在窗棂上沙沙作响,薛月沉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却只能用帕子掩着唇轻咳,将喉头涌动的气血压下去……
直到瑞和告辞离府,她才回到映月居,气恨地关上房门,然后泄了力气一般坐下,默默红了眼眶。
“这个李毓宁,真是欺人太甚。”
“姑娘消消气。”翡翠连忙递上热茶,劝慰她:“王爷也是为了大局,心里头有分寸,不过做给外人看的……”
“我知道。”
瑞和再不堪,也是陇右节度使的遗孀,在这个节骨眼上,端王府与东宫对台唱戏,李桓不愿落人口实,默认瑞和的示好,稳住陇右军,亦是权宜之计……
可理智压不住涩意。
心像有针尖似的,扎得生疼。
她摆摆手,好不容易将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下,看向翡翠,低声吩咐她。
“找两个手脚麻利的,去前头盯着。瑞和郡主若再来看望阿宁,不必通报,直接拦住。”
翡翠面露难色:“可是王爷那里……”
“我的女儿,我还做不得主么?”
薛月沉眼神一厉,“实在不行,就说孩子受了风寒,太医吩咐需静养,免得沾染了邪气。”
“是。”
翡翠躬身退下。
待她脚步声远去,薛月沉方才走到铜镜前。
镜里人影裹着一件石青色的软袄,鬓边斜插一支赤金扁方,雍容华贵,脸色却比那屋檐上的积雪还要苍白。
人人都羡她端王妃的宝座,却不知这位置下是万丈深渊——
前有薛家摇摇欲坠的烂摊子,后有李桓的疏冷无情和瑞和的虎视眈眈……
任哪一头踏空,她都会万劫不复。
-
后宫。
慈宁殿。
萧晴儿扶着腰坐在软榻上,眼底有掩不住的亮光。
承庆太后微微笑着,将一碗燕窝羹推到面前。
“你这是头胎,可得仔细将养着,莫要劳心。”
“多谢太后娘娘挂念,臣妾省得。”
萧晴儿抬眸,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依赖,“只是近来总听外头传些闲话,难免扰了心神。”
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暖意透过锦帕传来。
“你这孩子来得正是时候,是皇上的福气,也是大梁的祥瑞。这宫里啊,总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爱搬弄是非,你何必放在心上?”
萧晴儿低头看了看肚子,声音压得更低。
“太后娘娘说的是……不过,旁的人也就罢了,那西兹来的妖女,前阵子在御园指桑骂槐冲撞了我,陛下没有责罚,如今她倒好,整日躲在屋里烧香打坐,念那劳甚子的乌兰邪咒,听得人心里头发毛,瘆得慌……”
太后叹了口气:“你有了身子,便少听些闲言碎语,不要污了耳朵。陛下最近为了太子的事心烦,天象示警又闹得朝野不宁,他哪有精力管这些后宫腌臜……”
萧晴儿心中一动。
“太后娘娘放心,臣妾不与她一般见识。只是怕她那些异族邪咒,会冲撞龙裔……”
声音未落,外头有宫女通禀。
“太后娘娘,文嘉公主求见。”
承庆太后和萧晴儿对视一眼。
太后笑道:“快请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