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清冷,月光下澈,本应漆黑无人的偏僻柴房处现下却烛影摇动,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响。
“不……不要用那个……啊啊……”
严彧从未觉得黑夜可以如此漫长,长时间未进食加之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觉得自己体力已经达到极限。但当温度如寒冰一样的冷水被浇在自己的下体时,严彧本来已经昏沉的意识瞬间被残酷地拉回现实,发出凄厉的呻吟。
寒冷的清水毫无征兆地泼在了严彧私处,腿根处本因高潮而激动发烫的肉花被冰水一碰,瞬间委屈地收缩起来。沈恒煜却还是觉得不满意,啧啧两声,两根修长的手指嫌弃地扒开严彧两片红肿的阴唇,撑至最大,将那肉穴撑开一个小洞。那肉嘴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着,张合着宛若会呼吸一般。从洞口看进去,可见其中争先恐后外涌的淫水和精液,足以窥见此物主人的淫靡情色。
“严大人你好贪心啊,表面看着是干净了,怎么还在骚逼里面私自藏了这么多好东西。”说着,又舀起一勺冰水,顺着撑开的肉洞灌进肉膣的深处。
“啊啊啊……别倒了……好冰……下面要被冻坏了……”
此处嫩穴本是身上最热的地方之一,如今猛地被冰水浇进深处,巨大的温差刺激着嫣红的逼肉蠕动绞缩着,刺激的寒意让严彧感觉阴穴被冻得渐渐麻木,下身仿佛即将在这酷刑中坏掉一样。
沈恒煜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插进汁液丰沛的穴口中抠挖,将刺骨的冷水同肉穴内里温热滑腻的性液彻底混合在一起,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骚穴中转动抽出,将内里的水液不断抠挖着带出来,流到严彧的逼口、阴唇和臀缝上。
膣道中的软肉仿佛不舍一般,包裹挤压着入侵的手指。但此时的沈恒煜无比尽责,手指在阴道壁上不断剐蹭,撵弄开淫窍中的每一褶皱襞,骚点被狠狠扎碾而过,激起美人的一阵阵哭叫呻吟,仿佛生怕落下一丝淫液留在上面。
然而此处却如一口淫泉一样,内里的穴肉在手指的刺激下不断情动吐出淫水,盈满的逼水在阴道的挤弄中又徐徐溢出,混合着清水,被手指搅弄得不断发出淫糜的水声,整个淫穴被沾湿黏腻得一塌糊涂,陷入一场恶性循环当中。
“妈的,贱逼怎么也洗不干净。”
沈恒煜此时已是失去了耐性,一掌狠狠拍在严彧的肉唇之上,淅淅沥沥流出的水液被拍的四溅,发出羞人的声响。
严彧此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嫩的肉穴在冰水的刺激下已经变得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觉,却一直因着刺激而情动吐出骚水。肉唇上小小的花珠敏感地挺立着。严彧用纤细修长的玉手挡在自己的淫穴处,剧烈的摇着头哀求道。
“呜呜呜……不,不是的……不要再碰它了……不要再打了……已经没有知觉了……”
沈恒煜见烛影下,美人长睫低垂,双眼湿润朦胧,莹白如玉的身体因着抽泣而不断颤抖,双腿无力地并拢,在橘色的光影氤氲出一层光晕,更显魅惑勾人。
“既然你觉得冷,那我帮你暖一暖这骚穴。”
说罢,烛光剧烈抖动,沈恒煜竟是取下了那桌台上的蜡烛。他扒开严彧挡在身前的手,死死地按在地上,将蜡烛凑近牝户。
烛光摇曳,此时略显昏暗的柴房中,光源集中打在严彧最私密的一处,嫣红的肉唇因淫液泛着莹莹水光。因着热源的接近略有回暖,浅浅地张阖着。
在严彧还未反应过来沈恒煜要做什么的时候,只觉身体忽的失去了平衡。软腻的腿根被沈恒煜抓起上抬,纤细的腰肢悬在空中,严彧整个人仰躺在地上,骚穴也因这动作门户敞,向上直直对着沈恒煜俯视下来的脸。
只见男人手腕轻动,那执在手中的蜡烛对着严彧挺立的肉蒂倾倒下来,已融化的蜡油精准地滴落下去。
“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敏感的肉蒂被高温烫到,瞬间将这不堪承受的苦痛与刺激传到四肢百骸。严彧如在枯水中求生的鱼一样挺动起来,在施虐者看来这垂死挣扎却是身姿摇曳。他双穴抽搐着绞缩,本因寒冷而不断瑟缩的肉穴在剧烈的刺激下从缝隙中喷出一大股淫液。
“好疼……好痛苦……要被烫坏了呜呜呜……”
昔日清冷自持的美人在剧烈的疼痛下早已失去了廉耻与修养,只得呻吟哭叫以奢望男人的一点怜惜。
沈恒煜放下那双修长玉白的腿,双腿无力地滑落,因着方才剧烈的刺激已是失去了知觉,只能微微战栗着。严彧仿佛用尽了气力,全身瘫软在地。头颅无力地侧着,清泪糊在脸上。屋中唯剩含糊不清的啜泣声。
忽的,身体腾空,严彧被沈恒煜打横抱起。怕被摔在这坚硬的地面上,严彧本能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娇软无力的身体挂在沈恒煜的身上。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并不需要几步路程,严彧被摔在角落的床上,在地上躺的久了,这柔软的被褥竟让他感觉如此舒适。
但现下的境况自然不是给他享受的。沈恒煜压在他身上,扛起身下之人一条腿架于肩上,一手解开腰带,用胯下挺立的巨物蹭了蹭严彧因高潮而软烂的屄口,那嫣红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开始嘬吸那火热的性器顶端,甚是淫荡。
“你这处,和你一样,贪得无厌。已经被折腾着快烂掉了,还这么淫贱。”
沈恒煜冷哼一声,一个顶髋,便将胯下硬胀的阳具插进了大半,“噗呲”溅出了一大股淫液。
肉棒挺入,严彧吐出娇媚的呻吟。刚刚被凌虐开发后的雌穴已不像昨晚开苞时那般青涩生疏,泛滥的淫汁使得肏入时破势如竹,一气呵成;紧致的穴肉经历了刚刚的凌虐,此刻竟像是谗极了一般,渴望温暖炙热的巨根,紧随其后裹住入侵的肉棍,吮缠绞挤。
粗长的阳具蛰伏在肉膣内勃然跃动着,严彧小腹上已隐隐可以见到形状。沈恒煜在小腹的突起上按了按,就这丰沛的淫水,挺跨疯狂挞伐起紧致多汁的骚穴。
勾人的淫叫声随着抽插的加速逐渐变成崩溃地哭泣呻吟着。体内的每一次插入都比上一次更加凶狠深入,阴茎次次都撞击着脆弱不堪的宫口,鞭笞般的抽送每次都将严彧送上欲海的高潮。严彧感觉仿佛灵魂也要被身上的男人顶出躯壳,双手紧紧抓住男人支撑在自己身侧的双臂,祈求不会被撞到地上去。无休止的快感与逐渐弥漫上的钝痛交缠,直教他生不如死。
沈恒煜一个拧腰,巨根粗暴地顶开肉壶尽头的小口。硬挺的肉棒直直肏进子宫,更加狠戾地在这淫荡的肉腔里寻求更多奸淫强暴的快感。
剧烈的快感绵延不绝地折磨着严彧,双眼已经爽到无法聚焦,朦胧着眼白上翻,樱口张开着吐出软舌,竟是口水也收不住了,滑落在嘴角,仿佛真的被操傻了一般,含糊不清地低声惨叫着。沈恒煜俯下身,听清了那破碎的话语:“太深了……要坏了……慢一点呜呜……”
捏起那尖巧的下巴迫使严彧抬头,沈恒煜盯着他涣散的双眼:“坏了?这可不行,我还有很多法子想给严大人的骚穴试一试呢。”
沈恒煜仿佛真的打算把严彧肏死在此处,梦魇般尺寸的性器锤在子宫中,不断狠狠在敏感至极的宫胞内侵略,被这快感催逼到几乎死过去,严彧崩溃哭泣着。粗长阴茎在肉屄中抽插磨砺着,严彧女穴尿口一股股地潮吹喷水,将沈恒煜的耻毛都被打湿透了。
激烈的性事如同凌迟一般,时间在严彧的感官中不断被拉长。不知被翻来覆去肏弄了多少个姿势,沈恒煜终是在再一次重重捅入子宫后将浓郁的阳精射入其中。
仿佛在濒死边缘的严彧,感觉子宫好似被这股温热的精液烫伤,一阵战栗之后,昏沉的大脑终于得以在强制的酷刑中得以解脱,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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