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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诸葛亮出任雍凉总督,司马懿加封蜀

“岭南虽地处僻远,然山水自有灵秀。”

“亮这些年遍歷诸郡村落,跋山涉水,腿脚反倒愈发健朗。”

“加之机缘巧合,得遇神医董奉先生,蒙其指点养生之道。”

“如今每日啖些龙眼,食些乌骨鸡羹,倒觉身心舒畅。”

“恍若焕发新生,不敢言老。”

李翊抚掌大笑:

“好一个焕发新生!羡煞吾也!”

“瞧你这般风采,倒显得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箇垂垂老矣嘍!”

语气中带著几分自嘲,几分真实的感慨。

诸葛亮正色道:

“相爷何出此言?”

“您总理阴阳,操劳国事,乃国之柱石。”

“亮观相爷气色,龙精虎猛,必能寿享期颐,长命百岁。”

“借你吉言,借你吉言矣!”

李翊笑著摆手,引诸葛亮入席。

“来来来,冬日苦寒,此物最是暖身。”

且边吃边谈。”

说著,亲自执箸,为诸葛亮布菜。

几杯温酒下肚,周身暖透。

李翊放下酒杯,神色渐趋郑重:

“孔明,閒敘已过,该言正事了。”

“你镇守交州八载,政绩斐然。”

“陛下与吾,时有耳闻。”

“今日便细细说与吾听,你在那岭南之地,究竟做出了何等一番事业?”

诸葛亮敛容,娓娓道来:

“……蒙相爷垂询。”

“亮至交州,见其地湿热,颇宜种植甘蔗。”

“然土人仅知粗製飴,获利微薄。”

“亮於是与工匠反覆试验,终得『白』之法,其色如雪,其甜倍蓰。”

“遂鼓励百姓广种甘蔗,设立坊,行销中原乃至海外。”

“如今岭南之民,因而富者甚眾,路不拾遗之风渐起。”

“哦?白?”

李翊眼中闪过激赏之色,“此乃惠及民生之创举!后来又如何?”

“其次,”

诸葛亮继续道,“交州僻处海隅,然海上通道不可轻废。”

“亮整飭港口,建造海船,积极通联身毒、南洋诸岛,乃至远及波斯。”

“异域奇珍、稻种香料得以输入,我朝丝绸瓷器亦远播外邦。”

“商税因而大增,民亦得其利。”

李翊听罢,喟然长嘆:

“好!因势利导,惠工通商。”

“孔明之才,果非仅限於经史文章!”

“於这农耕为本之世,能有此等眼光与作为,实属不易!”

“陛下得闻,必深感欣慰。”

话锋一转,李翊目光深邃,看向诸葛亮:

“然则,孔明可知,朝廷此次急召你回京,所为何事?”

诸葛亮略一沉吟,从容道:

“亮斗胆妄测,可是为了……关中防务?”

“可谓切中要害,然亦不尽然。”

李翊頷首,声音压低了几分。

“马孟起兵败之事,你已知晓。”

“朝廷欲收归各地兵权,久矣,苦无良机。”

“此次兵败,正是一个由头。”

“陛下之意,是將马超调回京师荣养,而关中重任……”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诸葛亮,“非你诸葛孔明莫属。”

诸葛亮神色平静,似乎早已料到,缓缓道:

“所以,当初陛下决议让马將军出击魏军时,相爷您……並未强力諫阻?”

李翊微微一笑,笑容中带著老谋深算的意味:

“司马懿前番得胜,迁走我关中不少人口。”

“此人用兵,最擅趁隙。”

“吾料定,今冬他必会再出兵袭扰。”

“以求扩大战果,彻底动摇关中根基。”

“此时换將,正当其时。”

“你回来得正好,此刻赶赴上任,应还能来得及布防。”

他语气转为凝重:

“然,关中诸將,关係盘根错节,马超旧部亦需安抚。”

“如何在短时间內整合军心,统筹全局,应对司马懿之诡譎兵锋。”

“此中艰难,便需孔明你自行斟酌应对了。”

“自然,期间若有难处,吾在朝中,必会全力助你。”

诸葛亮离席起身,整肃衣冠,对著李翊深深一揖:

“亮,谨遵相爷教诲!”

“必竭尽駑钝,稳定关中,以报陛下与相爷知遇之恩!”

“甚好!甚好!”

李翊笑容满面,亲自起身將他扶起,“快快起身!菜都要凉了。”

此时,侍婢正端上一盘鲜嫩的羊肩肉片。

李翊执箸示意,笑道:

“来来,再尝尝这个。”

“冬日里吃此物,最是暖胃补身。”

“你此去关中,对上那司马仲达,费心劳神。”

“可莫要忘了你在岭南学得的养生之道才是!”

诸葛亮亦笑,重新落座:

“……相爷提醒的是。”

“亮定当谨记,既要克敌制胜,亦要保重此身。”

“方能长久为陛下、为相爷分忧。”

暖阁之內,火锅汤沸,香气氤氳。

一老一少,两位当世顶尖的智者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窗外,雪落无声,覆盖了帝都的繁华与喧囂。

却盖不住这方寸之间,决定天下大势的暗流涌动。

……

汉中,魏军大营。

虽已是深冬,但因前番大胜,迁得大量人口充实汉中。

营中仍瀰漫著一股鬆懈的喜庆之气。

士卒们围著篙火,分享著缴获的些许酒食,抵御严寒。

帅帐之內,却是一片冰寒,与外间的氛围截然不同。

司马懿端坐案前,面色阴沉如水,手中紧握著一封刚刚送达的密报。

炭盆里的火光照在他脸上,明暗不定,更显其神色凝重。

良久,

他猛地將密报拍在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惊得帐內侍立的张翼、邓艾等將佐心头一跳。

“诸葛亮……竟是他!”

司马懿的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震动。

“齐国竟以诸葛孔明,代马孟起为雍凉总督!”

张翼见状,疑惑问道:

“太尉何故如此惊诧?”

“那马超驍勇异常,號称神威天將军。”

“今易一儒生,即便有些智名,又能如何?”

“岂非於我更为有利?”

“儒生?”

司马懿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张翼。

“马超匹夫之勇耳,虽悍,然暴而少恩,部下离心。”

“且无远略,败之易耳!”

“然诸葛亮……此人迥然不同!”

他站起身,在帐中踱步,仿佛要驱散心中的不安。

“吾与此人,虽未正面交锋。”

“然观其治岭南、兴业之策,可谓经纬之才!”

“其人所长,非仅诡譎兵谋,更在善於调理內政,收揽人心!”

“如今齐军主力虽倾於江东,然若容其在关中站稳脚跟。”

“效仿昔日韩信故事,屯田养兵,抚羌胡,整军经武。”

“不出数年,必能將那残破关中,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

“届时,一支兵精粮足、上下一心的雍凉军出现在我军侧翼。”

“其威胁,百倍於十个马超!此真乃我心腹之大患也!”

张翼闻言,虽觉司马懿所言有理,仍辩道:

“太尉是否过虑?纵然诸葛亮善於治理,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关中残破,民力凋敝。”

“齐军精锐又多在东南,他初来乍到,能掀起多大风浪?”

“论及临阵对决,太尉用兵如神,未必便输与他。”

“行军打仗,岂是仅凭沙场爭锋?”

司马懿猛地停步,目光灼灼。

“决胜之道,在於庙算,在於粮秣,在於民心士气!”

“一个杰出的统帅,能令士卒效死,能令百姓归心。”

“能令麾下诸將如臂使指,拧成一股绳!”

“这才是最可怕的力量!”

“诸葛亮,正是这等人物!”

“其志不在小,其才足可祸乱天下!”

“吾绝不能容其从容布置!”

他语气决绝,已然下定某种决心。

“必须趁其立足未稳,羽翼未丰之时,再予重击!”

“吾要即刻上表大王,恳请允准,在这个冬天,再出兵北伐一次!”

一直沉默的邓艾此刻出列,拱手劝諫,言辞恳切:

“太……太尉!三思啊!”

“將士们方经苦战,虽……虽获小胜,然亦疲惫。”

“且天寒地冻,行军艰难。”

“此、此时再驱使他们远征,恐怨声载道,於军心不利啊!”

司马懿看了邓艾一眼,语气稍缓,却依旧坚定:

“士载所虑,吾岂不知?”

“然战机稍纵即逝!此次出兵,非为攻城略地,亦不求覆灭汉军。”

他走回案前,手指点向地图上的关中方向。

“我只带三万精兵,快进快出!”

“战略目標,乃是袭扰!”

“破坏诸葛亮可能开始的屯田举措,打击其刚刚接手的防务。”

“震慑关中人心,让其无法安心经营!更重要的是——”

他手指猛地向东划去,“此举可极大地牵制齐军兵力与注意力。”

“让陈登在江东不敢放手施为,为我大魏之盟友东吴,爭取喘息之机。”

“使其无法继续向东线增兵!此乃一举两得!”

邓艾、张翼等將见司马懿决心已定,且分析得条理清晰,便不再多言,齐声道:

“末將等谨遵太尉號令!”

司马懿頷首,即刻命人研墨铺绢,他沉思片刻,便挥毫疾书。

向成都的魏王曹丕上书。

文中极力阐明诸葛亮出任雍凉总督的潜在巨大威胁,强调冬季再次出兵的必要性与紧迫性。

並详细阐述了以偏师牵制、策应东线的战略意图。

表章以快马送出,直驰成都。

成都,魏王宫。

昔日富丽堂皇的宫殿,如今却瀰漫著一股浓重不散的药石苦涩之气。

混杂著某种甜腻到令人发闷的品余味。

內殿深处,锦帐低垂,魏王曹丕臥於榻上。

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往日的梟雄气概已被病魔消磨殆尽。

因长期过量食用品,消渴之症已深入膏肓。

四肢浮肿,伤口难愈,近日更是虚弱到难以自行起身。

一名內侍轻手轻脚入內,跪於榻前,低声道:

“大王,太尉司马懿八百里加急奏章送至。”

曹丕眼皮微颤,缓缓睁开,声音嘶哑无力:

“念……念与寡人听……”

“是。”

內侍恭敬展开绢帛,高声诵读起来。

司马懿在奏章中详陈诸葛亮接任雍凉总督之潜在威胁,分析冬季再次出兵之必要。

並阐明以偏师牵制、策应东吴之战略意图。

曹丕静静听著,浑浊的眼中偶尔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

待內侍念毕,他喘息片刻,方缓缓道:

“司马仲达……前番北伐,虽未竟全功。”

“然亦大挫齐军,迁民实边,功不可没。”

“今能不矜不伐,洞察先机,欲趁敌新帅未稳,再行北伐以固胜势。”

“……老成谋国,深合孤意……准……准其所奏。”

“……令其……便宜行事……”

“是。”

內侍记下王命,却未即刻离去,似有迟疑。

曹丕瞥了他一眼:

“还有……何事?”

內侍低声道:

“大王,是否需召集群臣,共议此事?”

“或请中书令……”

“不必了……”

曹丕打断他,声音虽弱,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决断。

“军事……託付司马懿……”

“寡人……放心……速去传令……”

“遵命。”

內侍这才躬身退下,传令去了。

殿內重归寂静,只剩下曹丕粗重的喘息声。

他望著雕的殿顶,目光空洞。

良久,对身旁另一心腹侍从道:

“去……去传武德公来见寡人。”

不多时,一位少年在侍从引导下步入內殿。

他年约十五,身著常服,面容俊秀。

眉宇间却带著远超年龄的沉稳与谨慎,举止礼仪一丝不苟。

正是曹丕之子曹叡。

他行至榻前,恭敬跪拜:

“……儿臣叩见父王。”

“不知父王召儿臣前来,有何教诲?”

曹丕挣扎著,在內侍搀扶下稍稍坐起一些。

看著眼前这个自幼好学、律己极严、身边只聚集品行端方之士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

他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声音虚弱却儘量温和:

“叡儿……今日天气尚可。”

“寡人……忽想外出狩猎……你……陪寡人同去。”

曹叡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担忧。

他抬头看著父亲病弱的体態,诚恳劝諫道:

“父王,如今正值隆冬,万物蛰伏,寒风凛冽。”

“父王圣体欠安,岂宜轻动?”

“狩猎之事,何不待来年春暖开,父王康泰之后,再行前往?”

曹丕看著儿子关切而谨慎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酸楚。

他何尝不知自己身体已是油尽灯枯?

他微微摇头,语气带著一种难以言喻的萧索与坚持:

“寡人……现在便想去……”

“就现在……”

他未明言的是,他心中澄澈如镜,自知大限將至。

恐怕……已等不到下一个春天了。

曹叡见父亲意决,不敢再强劝,只得低声道:

“儿臣……遵命。”

於是,

魏王仪仗勉强排出,曹丕乘坐暖轿,曹叡骑马隨行在侧。

在一队精锐护卫下,出了成都城,前往郊外猎苑。

冬日原野,一片枯黄,寒风颳过,更显肃杀。

曹丕强打精神,命人取来弓箭。

在侍从搀扶下,於一处高坡观望。

忽然,远处草丛微动,窜出一大一小两只鹿来。

似是母子,正在觅食。

曹丕眼睛微眯,深吸一口气。

用尽残余力气,张弓搭箭,瞄准那母鹿。

“嗖”的一声,箭矢歪斜却侥倖命中。

母鹿哀鸣一声,倒地挣扎。

“叡儿!”

曹丕喘著气,將弓递给身旁的曹叡。

指向那因母亲倒地而惊慌失措、徘徊哀鸣的小鹿。

“射……射那子鹿!”

曹叡接过弓箭,却並未依言瞄准。

他望著那无助哀鸣、不断用头蹭著母鹿尸体的小鹿,眼圈骤然红了。

他放下弓箭,转身对曹丕深深一揖,声音哽咽却清晰:

“父王已诛其母,臣子不忍復杀其子!”

“天地有好生之德,请父王恕罪!!”

说罢,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曹丕原本因儿子违命而微有慍怒。

然见其情真意切,悲悯之心发於至诚,绝非矫饰。

那点怒意顷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动与惊奇。

他怔怔地看著泪流满面的儿子,又看看那对悲戚的鹿。

良久,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弓,长嘆一声。

在这一刻,他仿佛从儿子身上看到了自己早已遗失的某些东西。

也看到了一个仁德之君应有的模样。

国祚绵长,或许需要的並非仅仅是霸术与权谋……

他虚弱地摆摆手:

“罢了……罢了……回宫吧……”

经此一事,曹丕心中最后一点犹豫终於消散。

回宫之后,

他便暗中召见重臣,正式確立了立曹叡为继承人之心意。

冬日猎场那一幕,深深烙印在这位即將走到生命尽头的梟雄心中,也决定了大魏未来的走向。

与此同时,曹丕的口諭也已经传回了汉中。

魏王同意了司马懿第二次北伐的请求。

曹丕这个人的性格非常极端。

对人好时,非常好。

对人差时,非常差。

对於喜欢的人,恨不得当明珠一样捧在手心里。

对於厌恶的人,就是战功赫赫的亲叔叔都想杀。

曹丕自知时日无多,蜀魏还能走多远,他心里没数。

只想在余生里,多做些事。

司马懿除了得到口諭外,还有一道加封他为丞相的钧命。

他立於帐口,

望著北方阴沉的天空,寒风捲起他的披风。

他知道,与诸葛亮的较量,已然提前开始了。

这个冬天,註定不会平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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