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了一个重重的酒嗝。

抬起手臂，指了指雷池。

他的脸，好像在自己的眼睛里分裂出好几个重叠起来的影像，模糊不清。

“喝这么多，你是酒鬼？！”

雷池发怒起来，双眸狠厉，脸色阴霾。

费南德神志不清，突然伸手扯住他西装裤的裤角。

又一个酒嗝打出来，酒气熏天。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

费南德苦笑了一下，低着头摇了摇，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我答应过你会好好照顾情深，会对她好的……”

雷池眸子发暗，任由着他扯着自己的裤角，不声不响。

“我照顾的她，连命都没了……”

男人低垂着脑袋，破碎的声音里能听出他浓重的呜咽和痛苦。

“你的女人肯定恨死我了……也对，我自己都恨自己……”

怎么那么没用？

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保护好？

连自己喜欢她都不知道……

啪！

啪！

错愕的耳光声音让雷池微微皱起眉头来。

费南德看起来连最基本的神智都没有了，靠在酒柜上，抬着手臂，耳光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的脸颊抡上去。

力道很大，苍白的脸上很快就浮起了红色的痕迹。

“什么都没有了……”

“我爱你，对不起…都听不到了……”

男人一边抡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