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回头一看。马上松口气笑了。
是小丫头林雅。林霞的宝贝女儿。县中的高三学生。
打开车门。向天亮少不得几句数落。“丫头。你又不听话了。不去草场上参加集会。跑得这里來干什么。”
向天亮已经好久沒看到林雅了。种田人看稻。读书人忙考。高三的学生比农民还忙。每半个月才只有半天的假。有时候林雅回家。向天亮却不知钻到哪里去了。
林雅什么也沒说。而是同以前每次见到向天亮那样。嘻嘻一笑。小屁股根本就沒在副驾座上沾一下。就爬了过來。钻进了向天亮的怀里。
接下來是固定的“程序”。林雅吻遍向天亮脖子以上所有的地方。还得向天亮也如法炮制地“学”一遍。然后她那条水蛇似的小舌头钻进向天亮的嘴里。在里面任意的搅动。最后是小嘴咬住向天亮的舌头。把他那带着烟味的津液吸了个够……
终于。向天亮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和林雅玩接吻。总是件比较艰难的工作。小丫头一口气进行五分钟以上。老手向天亮都有吃不消的感觉。
“坏哥哥。你想我了吗。”
“想。”必须的。否则向天亮会受到“折磨”。
“做梦都想我吗。”
“做梦都想。”当然的。否则就是答错了.
“想我为什么不來看我。”
“因为你妈有规定。在你完成高考之前。我不许打扰你。”
“听我妈的还是听我的。”
“你完成高考之前。我听你妈的。你完成高考之后。我听你的。”
“最近有沒有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坏事。”
“沒有。我对党忠诚无比。我全心全意地在为人民服务。”
林雅嘻嘻地笑了。“全部回答正确。满分。最后一道是附加題。也是动作題哟。”一双小手已攥住了向天亮的大帐篷。
向天亮深知林雅的意思。动作題必须要有动作。否则就难以过关。他的双手慢慢地爬到林雅身上。穿过肥大的羊毛衫。攀上了她的两座小玉山。
“什么颜色。”
“红的。”
“错了。再猜。”
“粉红色的。”
“又错了。”
“唉……”
“最后一次机会哦。”
“嗯……白色的。”
“嘻嘻。猜对了。”
向天亮也笑了。这还用猜吗。林雅什么都学她妈的。林霞的罩罩颜色。就是红色、粉红色和白色三种。猜三次当然会猜得沒错。
“坏哥哥。你的枪又大了不少呢。”
“沒有。”
“我觉得它大了。”
“那你因为你好久沒见它了。”
“不许它再大了。”
“遵命。”
“我妈经常帮你修枪吗。”
“经常啊。”
“一星期几次。”
“两到三次。”
“我什么时候可以帮你修枪。”
“大学毕业以后呗。”
“我以后也要两到三次。”
“当然了。”
林霞是“修枪的”。为向天亮修枪。是林雅的主要理想。
“坏哥哥。现在该你了。”
这是最后一个环节。也是每次见面的时候。向天亮必须要完成的。
向天亮闭上眼睛。双手掀开林雅的罩罩。在她的两座小玉山慢慢地摸索起來。确切地说。它们不是山。连丘陵都不是。拿在手里。更像一对肉包子。
“坏哥哥。它们有沒有长大。”
“有。”
不能说沒有。林雅最忌讳说她长不大。要是说沒有长大。她非动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