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了一声。陈美兰笑了。“瞧我这记性。把今天当成昨天了……哎。和李长胜谈得怎么样。”
“总的感觉不是太好……”
一动不动地听完了向天亮的“汇报”。陈美兰思索起來。
良么。陈美兰才缓缓地说。“天亮。现在看來。你原來的那个估计是对的。”
“我的哪一个估计。”向天亮问道。
陈美兰微微一笑。“咱们们现在是在为李文瑞书记办事。也捎带着为玉兰姐办事。但是。咱们更是在为黄正忠省长办事。而他却不一定全领咱们的情。”
向天亮轻轻地笑起來。“我那是瞎猜。因为在官场上。最可怕的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同样的道理。”陈美兰的纤纤五指。在向天亮的身上轻柔地拂着。“在官场上。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会发生。昨天的朋友。今天很可能变成敌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我还见得少吗。”
“不会……不会真的是这样吧。”向天亮心有疑虑。同时。也心存侥幸。
陈美兰说。“李长胜现在是黄省长在清河市最信任的人。李云飞调來咱们滨海县。也是黄省长钦点的。他们三个人在同一条线上。可以说是三位一体。因此。李云飞在滨海县挑战咱们的势力。沒有黄省长的默许和李长胜的支持。是绝对不敢的。用你的话说。人家请你吃饭喝酒。屁股都还沒坐稳。怎么就能伸出筷子去夹菜呢。能被黄省长看中并派到滨海县來的李云飞。政治智商沒这么低下吧。”
“美兰姐。对你的分析。我深表赞同。”向天亮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不过。即使黄省长顶了李书记的班。他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总得看在李书记的面上有所忌惮吧。”
“你又表现出幼稚的一面了。”陈美兰嗔声道。“人走茶凉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任何一个一把手。都是不会待见前任的旧部的。咱们打个比方吧。黄省长接替李书记的位置以后。要在某个岗位上选拨一位干部。人选有两个。一是李云飞。二是向天亮。如果是你你会选择谁。”
“呵呵。不言而喻。这还用说吗。”向天亮捏着陈美兰的一对玉峰。笑着说道。“美兰姐。就好比你和清清姐。你们两个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只能选择一个。而且必须是两座玉山贮藏着丰富的甘泉的那一位。那么。我当然要选择清清姐。因为你这两座玉山里沒水嘛。”
“去你的。我的沒水。那你还爱不释手的于么。”陈美兰拿手打了一下向天亮的手。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嘻嘻……你的话是糙了点。但道理是对的。所以。黄省长从现在起开始防范你。是很正常的。是可以理解的。人之常情嘛。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也在支持着他必须这么做。”
“什么重要的原因。”
陈美兰笑着说。“我先不说黄省长。就拿我自己打个比方。当初我从副书记被直接提为书记。是从陈乐天县长头上跨过去的。他必定对我恨之入骨。所以我上任以后。在很多问題和人事上。都让着陈乐天。以修补我和他的关系。有时候会甚至会迁就他讨好他……同样的道理。黄省长成功上位以后。他的当务之急。将是修补与各方势力的关系。包括曾经的障碍某某某等等。这时候。就需要抛出一些牺牲品了。”
“我明白了。”向天亮点着头问道。“美兰姐。因此我要主动出击了。你不会不同意吧。”
陈美兰媚眼如丝。“同意。不过。嘻嘻……我想先做你的牺牲品。不。再做一次你的牺牲品。可以吗。”
“可以。呵呵……”
向天亮一个翻身。又将陈美兰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