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猫,说,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白芷看着他那张笼罩在烛光阴影中的侧脸,她看到了那被狠狠压抑着的情感。司马惊鸿丢下一干人,向内殿后面走去。
白芷被他这句话,以及那低低暧昧却又特别好听的声音弄了个面红耳赤。
是从窗户飞出去的,窗棱都被他飞出去的身体撞断了。
司马惊鸿将书信的最后一个字写完,指间狼毫笔重重一顿,扔回了笔筒中。
白芷的呼吸瞬间被掠走了。
终于给他想起了点儿什么,“王爷,舅将军那里来信了。”
司马惊鸿进屋后,迟郁才在几个侍卫的帮助下,从树上下来,有看热闹的侍卫调倪道:“迟哥,还好您只说了一句,您要是再说一句“奴才不知道您在宠幸十九夫人”,相信您现在一定在江里喂鱼呢!”
这侍卫说话也是挺损,迟郁没好气地瞪了那侍卫一眼,“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哥这个样子,也可以打趴你。”
可就在这时,外面忽然闯进来一名亲卫,“王爷!”
然后,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写起了回信。
司马惊鸿两只手扣住了她的。
他和万田都是司马惊鸿身边最得力的侍卫,功夫也都是一流的好,可是在面对司马惊鸿袍袖掀起的飓风时,还是毫无招架之力。
这个迟郁也是个不会说话的,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飓风,这次,迟郁的身体直接被卷树上去了。
白芷胸腔里一颗小心脏扑腾扑腾地乱跳着。
身体撞上那大树的瞬间,迟郁差点儿吐血。
内殿的后面有一方十平方的池子,此刻里面已经飘起了药香。
司马惊鸿盯视着她一双慌乱的眼,她会想他,他才不信,她想琴思渺还差不多。
“王爷,我……我想上茅房。”
司马惊鸿一边抱着她往床边走,一边一只手在她小腹处邪恶地揉动。
司马惊鸿却已经抱着她走到了床边,他再次用非常邪恶的眼神凝视了她一眼,把她扔到了床上,下一刻,他带着药草香的身体,覆身而下。
舅舅,他在这个世间,最亲近的人,他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着他这个外甥的命运。
迟郁摔了个仰面朝天,后脑勺和屁股都磕的生疼,但看到那一身紫衣,气息凛冽的男人走过来时,还是忍着痛爬起来跪在司马惊鸿面前。
司马惊鸿将书信合上,命霞儿拿了纸笔来。
他猝然间低头,狠狠地向着她樱瓣一般的嘴唇吻去。
迟郁一脸恨不得死掉的表情就像便秘。
白芷眉心打了结,十分不情愿地跟着那男人的身影向后面走去。
回来一定别有目的。
“陪本王去药浴。”
侍卫笑呵呵地退开了几步,万一迟郁真给他一下子,他还真接不住。
“真是废物。”
看她一下子白了的小脸,司马惊鸿眼中划过一抹玩味,却是一只大手邪恶地向她小腹处摸去,“是这里吗?”
“就是,就是想王爷了。”
司马惊鸿起了身,一身戾气地向外走去。
司马惊鸿告诉于是容,他很好,皇帝没有为难他,并且让于是容保重身体,等候他成事的一天。
一直以来,他跟于是容的书信往来,都是秘密进行的,于是容写完信会交与自己最信任的亲信送过来,司马惊鸿回信的时候,则交由迟郁或者万田送到定门关。
迟郁走进大殿的时候,司马惊鸿已经坐于玉座之上,阴鸷的眼神落在迟郁的脸上,“说,什么事!”
迟郁刚想说,可突然发现,他被他家王爷摔了那两下子,把很重要的事情给摔忘了。
一个个都如蓝子介那般该死。
这下子,迟郁可傻了。
白芷的小脸一瞬间就垮了,都怪她找什么理由不好,非说想他了,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芷只看到那人露出一副宽阔结实的肩膀时,便把眼睛闭上了。
直到那人有些好笑的声音响起来,“连本王的身体都不敢看,怎么跟本王同房。”
白芷把眼睛张开了一张缝,看到那人除了肩膀外,其余部位已经全部没入水中,这才敢把眼睛睁大。
“下来,帮本王按摩。”
司马惊鸿又开口了。
白芷嘴角撇了撇,这人有那么多女人,身上别有什么脏病,再把她传染上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