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嘴角直抽,这人这是要干嘛?
这要是给这家伙弄坏了,这家伙还不得杀人?王尚书心情抑郁地走了,侍卫把王双儿送到了王府中一处空置院落,大门上锁,并命人看守。
门板忽然被人拍动,“开门,搜查!”
白芷一愣。
白芷已经开始在准备手术用具了,“我有把握。”
让石中给男人的下体用了麻沸散,白芷拿着刀子走了过去。
石中扯了白芷的衣袖一把,用眼神瞟了一眼瘦高个,那意思,夫人,你真行吗?
瘦高个一脸的郁闷进了内堂,又躺在里面的床上。
白芷小刀子对准瘦高个的某物,刷的一下。
白芷骑着小白马去药堂的路上,嗅到了一丝不同于寻常的肃杀气息。
石中赶紧把白芷往内堂推。
白芷从石中的身后走了出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街上连个行人都没有,而且所有的店铺也都是关门闭户状态。
难道,难道那小郎中便是西南王的十九夫人?
“夫人,您先躲一下。”
“哦?”
司马惊鸿将王双儿留下,自然有他的用意,一个月后,便是顺帝寿辰,到时候会有一番腥风血雨,留一个人质在手上,有益无害。
“爹爹,女儿怎么办?”
白芷闪身躲进了内堂,并且随时做好了遁进空间的准备。
他说话间,已经走过去,用身形挡在了白芷面前,这种东西,让夫人看了,恐怕夫人会倒胃口。
王双儿眼看着自己就这样成了别人的阶下囚,又气又悔,却毫无办法改变现状。
后堂的布帘一挑,白芷走了出来。
白芷脸上一排黑线,“小的是男的。”
白芷冷淡地扫了瘦高个一眼,“放心,割你这东西,就跟割条鱼差不多。”
白芷来到药堂,抬手叩门,石中从门缝向外瞧了半天,看到是自家夫人,才把房门打开。
瘦高个子直接把裤子褪到了脚踝,露出两截细细的腿,然后又把上衣一撩,“你给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王尚书一颗心咯噔一下,颓然坐在地上,他这是要留下双儿当人质呢!
白芷心里腹诽,这人没长眼吗,她不懂医术,开什么药堂。但是这话,她可不敢说。
王尚书咬了咬牙,“王爷,且饶小女这一次,臣以后,甘听王爷差遣。”
啪啪
白芷不慌不忙地道:“大人,我是这药堂的郎中。并非匪人。”
“那废太子呢?”
瘦高个一脸的狐疑,却还是跟着石中走进了内堂。
王双儿也是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王尚书立时一个大耳光锢在王双儿的脸上,“还不闭嘴!”
司马惊鸿这才抬起眼皮,“好吧,本王且信你一次,你可以走了。”
王尚书一声叹息,“你且先留在王府,为父会想办法接你回去。”
瘦高个子一巴掌抽在石中的脸上,将他抽的身形踉跄一下,撞到了身后的诊台。
“谁用你看,滚!”
石中低了声道:“听说那刺客就是废太子,皇帝被废太子打伤了,好像是中了什么毒。“
白芷问,并且在进屋的时候将马儿送进了空间里。
司马惊鸿神情淡淡,目光却凌利。
王尚书脑子轰的一下,磕头如捣蒜,“王爷,不要啊,王爷饶了小女吧!”
石中把门关上才道:“夫人,昨夜,皇宫进了刺客,皇帝被人刺伤了。”
石中也是一脸黑线,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大人,您这病,还是小的来帮您看吧!”
男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对身旁的兵士道:“你们都出去,把门关上。”
司马惊鸿一双俊眸露出腾腾杀气,“王双儿污蔑本王的十九夫人,割去她的舌头,喂狗。”
白芷看到那人露出来的男性物件,顿时眼前一排草尼马。她是医生没错,可不是什么泌尿科医生啊!
“她留在这儿。”
司马惊鸿道:“既然说不出理由,就割了舌头。”
瘦高子见到眼前面目清秀的男子,便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
白芷瞅着那人脸色煞白,眼睛瞪得老大的样子,忍着笑,刀尖这才落在男人的某物上。
话说,刚才只不过吓了那男人一把,现在才是真的动刀子。
石中额头淌出了汗,全身所有神经都崩紧了,夫人这真的不是要阉了瘦高个,把他变太监吗?
割包披这种手术,在这个时代那是闻所未闻的,石中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
而且这是极隐私的事,没有人会让外人知道。
白芷心里却在想,不知这瘦高个的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知道男人这个长了得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