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穴道解开,司马惊鸿。”珍瑶道:“你在西南王府这么久,可曾探听到什么消息?”
她只能就那么任这男人搂着。
忽地又问道:“姐,你不会是跟那晋王真的好上了吧?他可是我们杀父仇人的儿子。”
在王府的另一所院落中,‘鸟儿’扑棱棱落在女子蜜色的手心,维亚读取到了那‘鸟儿’身上的信息:明日午时,郊外长亭见。
“大姐。”
白芷冷着声。
维亚点头,翻身上马,红色马儿哒哒跑远,珍瑶也上马离开了。
维亚把那‘鸟儿’收了起来,这才合衣在床边躺下。
午时,郊外长亭
珍瑶道:“怎么会,姐不过是利用他掌握一点儿皇帝的消息而已。”
白芷被司马惊鸿像缠粽子似的缠的紧紧的,好不容易才睡着。天亮了,司马惊鸿轻轻放开怀里的女人,起床穿衣。
迟郁脑子里却在寻思,这对姐妹的真正身分是什么人,什么人会和皇帝有杀父之仇。
婆子不敢惊动白芷,把火盆小心翼翼放好便关门出去了。
单清凌派出去打探十九夫人消息的侍卫回来了,他告诉单清凌,西南王昨夜就宿在十九夫人那里,单清凌微微松了口气。
碧玉一直到司马惊鸿离开,才敢过来看白芷,可却见到她还在睡,便没有打扰,而是又悄无声息地出去了。
珍瑶与她妹妹肤色迥异的白皙手臂轻轻抚挲着黑猫的毛发。
司马惊鸿回到崇华殿,把迟郁叫到了身边,附耳说了句什么,迟郁便走了。
“好了,你走吧,路上小心一点儿,不要被人发现了,”珍瑶小声叮嘱。
“不解。”
“我要尿尿。”
被叫做大姐的女子正是十一皇子府的珍瑶,她也同样黑纱覆面,怀中抱着一只黑猫,蓝色的眼眸望向维亚,“你出来可有被人看见?”
看样子,情况应该不严重。
临走时吩咐婆子,“把火盆都点着,送到夫人房里去。”
维亚很郁闷地道:“那个西南王除了与女人鬼混就是鬼混,是个草包加色鬼,朝廷里的事,从来都没有他的份。姐,我呆在西南王府,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得不到。”
司马惊鸿道:“我去帮你拿尿桶。”
外面传来女子的喊声。
珍瑶眉心一蹙,桌案上的画卷被迅速卷了起来,收进抽屉的格档。
她起身来到窗前,捅破窗纸向外望去,却见单清凌的身影正好走过。
吉祥,是单清凌养的一只通体雪白的小貂,刚才带那小貂出来,却不想给它走脱了。
单清凌四下寻找,无意间便到了珍瑶所住院落。
不知道她看到什么没有,珍瑶狐疑着,心里打定了主意,如若这个女人做出不利于她的事情,她就会让这个女人死的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