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越王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一个小童走过来,扶起了白芷。
太监想叫醒越王,可是看这样子,越王已经睡沉了,太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把被子给他们盖上,自己去门外守着了。
白芷道:“就是我们两个是断袖的意思。”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白芷在梦里看到了那久别的人,惊喜的同时,却又恨意上涌,对着那人骂了起来。
身边的太监便松开扶着越王的手臂,走过去要扶白芷,却又被越王给喝住了,“别碰她……让,本王来。”
“怎么了?”
越王也睁了眼,神态尚有些迷朦。
越王抱着白芷,晃晃当当地去厢房了。
越王这才收回目光向外走去。
“哦。”
太监将他扶了起来,“越王,现在可要回宫?”
越王却挥袖道:“不,就在这院中找个房间给我。”
小童年纪小,白芷身材要高出小童很多,小童一下没扶住,险些把白芷给摔了,越王见了,低斥:“小心点!李明,你去!”
越王一脑子的迷朦,“本王,没做什么。”
白院长把酒坛提起来,倒了倒,竟是一滴酒皆无,“越王这小子,把酒都给喝光了,改天得向那便宜孙子再讨些来。”
他微微抬起身形。
白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低头又瞅了瞅,昨晚应该真的没发生什么,“我只是怕别人说我们两个搞基。”
白芷惊的一骨碌掉床下去了,“你……你昨晚做了什么!”
越王抱着白芷进了厢房,走到床边时,却再无力气放下,两人双双掉在了那床上,然后沉睡过去。
白芷悄悄地进了昨晚喝酒的那间屋子,把一些北方水果放在了桌上,然后又悄无声息地走了。
小童回说:“院长昨晚喝多了,还睡着呢。”
“什么怎么做到?”
白芷没明白。
繁华道:“昨天你脸上长疹,伸手一抹又没了呀。”
白芷醒悟笑道:“我脸上其实没长疹,因为昨天有个熟人到这学院里来了,我不想被他看到,才给自己脸上抹了点儿东西。”
繁华又问道:“那褚妍妍她们呢?是不是你给弄的呀?”
白芷当然不会承认是她弄的,“她们脸上长疹,是因为她们心肠不好,走了,我们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