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越王来了。”是迟郁的声音。
白芷忽然哭起来,问水没有杀越王,可是她把问水杀了。才进了抚月宫,太监就过来通禀,越王心烦的厉害,却还是说:“请吧。”
白院长往那儿一站,对着负责把门的迟郁一顿吹胡子瞪眼。
越王。
司马惊鸿道:“朕还没杀他,他怎么能死。”
八成会气疯吧。
他为什么一直不解释,说越王没死?
越王挥挥手对内侍道:“把门关了,今天朕不见任何人。”
七,怎么可能?李妃是个女的。
客栈大堂
哐当一声,那么强健高大的身躯落在地上,自然会发出足以震耳的声响。
“越王,有没有那小子的消息。”
白芷又想起了越王,眼神迅速地黯淡下去。
司马惊鸿细心地看到了她眼神的变化,担心地问道:“是不是那人有欺负你?”
可司马惊鸿说越王活的好好的,那就是他并没有刺杀成功,还是根本没去?
“白芷我告你,你信不信,我让越王进来,当着他的面搞你!”
他没有听错吧?
哐一声
司马惊鸿一声暴喝:“滚!”
这种场景被越王撞见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他。
转身要去通知越王,让他离开,却听屋里传来女子急切的声音,“司马惊鸿你给我下去!”
“是……”
白院长道:“有就是有,越王都说他在了,我那孙子叫白芷,你把他给我叫出来!”
越王将房门带上的那刻,心口像豁然冲开了一道口子。
她急切地问司马惊鸿,司马惊鸿强自按捺着心底的窝火,“朕说过他好的很,你怎的还不信吗?”
那两人,分明是刚刚欢好过的样子,掉在地上的是司马惊鸿,而她,一脸惊恐地缩在被子里瞪着他,雪白的颈子处有清晰的吻痕。
便宜孙子失踪了小半个月了,白院长已经担心坏了,天天一个人往书院外面跑,城里城外的找便宜孙子。还时不时地过来提醒越王,要帮他找孙子。
“你说他还活着?”
“我那便宜孙子呢?叫他出来见我!”
如果她不是大燕帝的女人,他应该会等待时机将她纳入后宫,好好宠爱,可她是大燕帝的女人,他不得不把那种喜爱压在心底,但今天撞见的一幕,又狠狠地敲了他的心一下,提醒他,她是大燕帝的女人。
他听见里面哐当的声响,还有女子愤怒的喊声,以为她被司马惊鸿欺负,情急之下,一脚踹开了房门,可是眼前所见,却又让他,生生僵在当场。
“越王,白院长来了。”
他把她一推,便欺身压过去。
迟郁可不认识他,但看这老头仙风道骨的不似凡人,“我说老头,你找错地儿了吧,这里哪有你孙子。”
白院长说:“原来如此,我这就去找她,看那小子,躲在客栈里做什么,哼,让老夫好找。”
越王道:“她就在城南客栈中,您老可以自行去找她。”
他孙子叫白芷。
好像、貌似,那个李妃,也有个名字叫白芷。
迟郁嘴角抽抽了几下。
探子告诉他,顺人带了个昏迷不醒的女子回来,他便即刻赶来了,可是守在门口的大燕帝侍卫不让他们进,越王亲自出手,封了那人的穴道,这才得以进来。
……
白芷将被子拉过头顶,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不要脸!”
一时间,白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难过。
浑身上下的皮肤就没有一处是好的,星星点点全是那个啥。
“你这老头,我们这里没有你孙子,赶紧走吧。”
迟郁把白院长往外赶。
白院长眼一瞪,胡子一翘,“你这黑小子,你敢蒙我老头子,你们把我孙子关起来了是不是?”
“看我老头子不教训你!”
白院长撸胳膊挽袖子,作势要打人。
迟郁一看,这老头外表上看仙风道骨的,怎么说话做事,整个一浑不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