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屋里有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你进去看看认不认识。”
司马惊鸿阴鸷着眼睛怒喝了一句,迟郁赶紧脚底抹油溜了,然而一直跑到客栈外面,还是没忍住哈哈乐起来。
司马惊鸿从屋里出来了,紫衣翩翩,气质超尘,这老头既是他女人的爷爷,他便得尊敬一些,“原来是白院长,您请里边坐。”
“傻大个儿,笑什么呢。”蓝子介抬起羽毛扇子在迟郁脑门上拍了一下。
“哥哥?”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油头粉面”这词形容他,瞧瞧他这张脸,有一点点油头粉面吗?这是英俊好不好。
这个不长眼的。
他就这么被嫌弃了?
白院长一看到眼前这白衣少年,顿时眼前一喜,“孙子,你这怎么才出来,他们没怎么你吧?快告诉爷爷,你这些天去哪了,有没有被人欺负。”
蓝子介一听,屋里竟然有个油头粉面的,那是谁?
白芷哎哟了一声,“爷爷,你下手这么重。”
白芷:¥#$ %
迟郁闲的无事便勾搭她,只不过那寡妇并不理会他。
白院长气道:“下手不重,你不长记性,下次再玩失踪,老子敲断你的腿。”
白院长记着白芷说过学院里来了骗子的话,那句话就是指着这看起来油头粉面的男人说的。
白院长立时抬手在白芷的后脑上锢了一下子,“你小子,跑哪儿去了,让爷爷担心你。”
实际上,司马惊鸿的长相决不是油头粉面,他很英俊,而且是自带着高贵气质的,但白院长不喜欢,第一个意识便是油头粉面。
司民惊鸿正为这“油头粉面”四个字别扭呢,听到蓝子介又进来找油头粉面的人,当时袍袖一拂,直接将蓝子介扫地出门了。
“你笑什么笑,滚!”
蓝子介被从屋里丢出来,摔了个仰面朝天,屁股好像摔成八瓣了,手捂着屁股,哎哟哎哟地叫,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白芷瞄了一眼身旁那人,“他是我一个远房哥哥。”
白院长就那么拉着‘他孙儿’离开了。
白芷被白院长带回了学院,在白院长的院子里,白院长再次上上下下地把她给检视了一遍,“好像是没有受伤,这里怎么回事?”
老头看到了白芷衣领处隐隐露出的红痕。
这白院长活了这大把年纪,根本没尝过男女滋味,也不知这是什么,只是很担心,“一定是中毒了,爷爷给你驱毒!”
他说着,便去给白芷找药材,白芷脸颊发烫,没有拦着白院长,因为白院长让她想起了在现代生病的时候,爷爷也是这样着急地去帮她找药。
白院长找了一堆药材,让童儿去熬。
又对白芷道:“今儿,你也别回你那宿舍了,就住爷爷这儿,爷爷给你调调身体,就这么小身板,瘦不啦唧的,将来怎么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