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田带着川秀派过来的侍卫来到十皇子府,说是要送南越的公主回去,十皇子很吃惊,“为什么?陛下不是说,她不是什么南越公主吗?现在为什么又要送她回去?”写到此处,司马惊鸿顿了顿,他现在不在南越,那越王若是乘机勾搭她怎么办?
司马惊鸿接过那信拆开看了看,川秀用语很是客气,说是岳阳公主不懂事,私自去了大顺,大燕帝陛下如若见到她,将她遣回即可,川秀不胜感激。
十皇子神情窘迫地对着岳阳公主施了一礼,从她房间里出来了,一脚踏出那房门的时候,才发觉,脑门上出了薄薄一层汗。
司马惊鸿扶额呆了一会儿,从南越回来,已经一个月有余,不知那女人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
虽然心里头想的慌,可真下笔,那些想啊想的,就写不出来了。
这个岳阳公主竟然跑到了大顺来,川秀虽然没有说岳阳公主是寻他而来,司马惊鸿却也预感到了几分,那公主在南越时便诸番纠缠,此番竟然追到了大顺来。
“吩咐下去,一旦见到南越公主,便立即派人遣送回国。”
司马惊鸿淡淡地挥了一下手。
他才不想招惹岳阳公主这个大麻烦,他对她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十皇子才一走,司马惊鸿便吩咐侍卫,“速去十皇子府,把那个自称岳阳公主的人找出来,交给川秀的人,不得耽误!”
且说,司马惊鸿走后,白芷的日子忽然就少了几分期盼似的,没有了那人,心里总是失落的。
写到此处,司马惊鸿认为差不多了。将笔放下,纸张晾干墨迹然后小心翼翼地折了几折,接着是装进烫金信封,封了口。
他从来不喜欢吃苹果的。
十皇子一听,皇兄竟然不认识岳阳公主吗?那她为什么说她认识皇兄?
“都走了。”
迟郁不敢有误,收拾一下立即就出发了。
“陛下,十殿下求见。”
要是能够知道她的实时消息就好了。
……
“亲爱的小白(‘亲爱’是她对他用过的字眼,他记着呢),自那日不告而别,至今已两月有余,朕甚是想念。但身为一国之君,朕还有国家大事要处理,不得不与小白分别,小白若是想为夫了,可以暂时中断一下学业,先回来与为夫小聚。”
想了想,还是叫了迟郁来,让他立即马上,把这信送到南越李妃的手中,不得有误,更不得半路上拆开。拆开了会砍脑袋。
“十殿下,你千万别告诉他们,找到我了,就说我……”岳阳公主那句失踪了还没说出来,一抬头,脑门却撞在了十皇子的下巴上,登时便捂着脑门叫起来,“好痛啊。”
“宣。”
司马惊鸿想了半天,才下笔:
十皇子的心头是有一点喜欢岳阳公主的,那女孩儿看起来又单纯又可爱,很合他的心意。
他得给她撂点儿狠话:
司马惊鸿眉心一凛,“不认识,怎么了?”
虽然每日都会有蓝子介的飞鸽传书过来,但必竟慢,等那鸽子飞过来,都半个月过去了。新事也变成了旧消息。
十皇子看到她在柜子里闷的脸颊红红的,像个红苹果似的,就想咬上一口。这种感觉真怪。
这时,岳阳公主已经得到了大燕帝要把她遣送回国的消息,心里又惊又慌,慌不迭地藏了起来。
“陛下,昨日有南越人带着川秀大人的笔迹去了臣那里,说是来寻什么岳阳公主的。”
蓝子介那人,没事就在她身边晃晃,白芷知道,他是来替他主子监视她的。司马惊鸿人在大顺,可是她这边的情况,他恐怕了解的比她自己还清楚。
“嗨,兄弟,看什么呢。”
当一个男学员对她抛来赤热热的眼神时,蓝子介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仅管知道这男生多半是个龙阳癖,他家李妃是女人,跟那男学员掀不了浪,可他还得为他家主子着想,掐断他家李妃一切有可能的、用主子的话来说的,“烂桃”。
“白学员,越王请你去趟越宫。”
越王的小太监找到了白芷。
还没等白芷说话,蓝子介开口了,“你家越王找我家娘娘做什么?现在我家主子不在,娘娘不方便一个人见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