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明黄身影走近。“若水只想……见见大人。”
川秀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如果有人知道本大人来客栈见你,不但本大人有麻烦,你也活不成。”
川秀出现在客栈门口的时候,客栈老板吓的双腿直哆嗦,他这里没有犯人留宿,川秀大人来干什么?
她现在虽未同司马惊鸿成婚,却已经等同于打入冷宫,于后对她已经不闻不问,任她自生自灭,司马惊鸿,更是小半年没有见过。
李公公走过来。
司马惊鸿披衣起床,在太监打着灯笼照引下,来到了凤瑶宫偏殿。
偏殿之中,灯火通明,于太后焦急地在内殿里踱着步子,初云公主若是真的死在这里,那麻烦就大了。
于太后见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再多的怨气,也被对初云公主的担忧给盖过去了。
初云公主瘦成了一把骨头,双眼紧闭,面色如纸,几个从北齐跟过来的宫人跪在地上,哭成一团。
“大人,有人给您一封信。”
川秀一狠心,转身便走,若水在身后又唤了一声,“大人!”
老板道:“小的带您过去。”
川秀一愣。
南越是个好地方,他早在踏入南越的第一步开始,便有了将之纳入麾下的心思,但他若真的对南越开战,定会惹恼那女人。
“何事!”司马惊鸿目视着白鸽飞走的方向,脑中浮动着的是某张如的笑靥。
“公主你不能死呀!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们怎么办呀。”
房门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是。”
若水的手轻扯了川秀的衣襟,“大人。”
“公主,你确定这样真的行吗?”
于太后被司马惊鸿禁足已经数月,她也在跟着自己的儿子呕气,这数月以来,足不出户,司马惊鸿按照惯例初一十五的过来请安,她也避而不见。
他这辈子都不会跟初云公主成婚,但在北齐皇帝那里却要有个交待,他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将初云公主送回去,将这桩婚事作废。
李公公道:“是那初云公主,听说是病了好几天了,好像……病的还挺重的。陛下,您是不是要去看看。”
“立即召蓝子介回来,为初云公主医病。”
初云公主的贴身侍女跪在床边,满眼担心地望着初云公主。
川秀皱眉道:“你怎的这般模样。”
李公公道:“有。太医第一天便去诊治了,已经给初云公主开了方子,只不过初云公主的病来势汹汹的,吃了药不但没见好,还重了。”
“你们先回去,本大人有事情要办。”
若水轻摇头,眼中泪珠闪烁,“若水没什么好说的,大人能来见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司马惊鸿眉心顿时一凛,按说,初云公主这种机关算尽的女人,死了一百个一千个才好,但初云公主是北齐皇帝的爱女,她若是死在大顺,他便会惹来无谓的麻烦
“陛下!”
若水道:“是救我的那人,她帮我在脸上涂了东西,这样就不容易被人抓到了。”
“太医有没有过去诊治?”
凤瑶宫偏殿
川秀没有再停留,迈开步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至少他现在,还不想面对那麻烦。
(千里之外,某蓝哭丧着脸,主子主子,你不带这么玩我的)。
司马惊鸿轻皱眉。
正前行中,一个侍从递了封信过来,川秀接过,撕开那信封,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时,川秀一怔。
“李太医,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惊鸿沉声问负责为初云公主医病的太医,这里边一定有蹊跷,他势必要查清楚。
李太医战战兢兢地道:“陛下,臣给公主用的都是最好的药,臣也不明白,她的病为什么会越来越重。”
司马惊鸿又瞄了一眼初云公主,他觉得这事很是蹊跷。
“万田,你速去飞鸽传书与蓝子介,让他快马加鞭速速回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