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鸿掉转马头,飞快离去,迟郁见状,也跟着打马而去。迟郁骂骂咧咧,“这脑抽的越王,凭什么不准我们进城!”
“你数耗子的!”
白芷一拳头捣在他心窝,“想着千里迢迢跑到南越来欺负我!”
学什么呢?除了想学在现代早就失传的驻颜术,她还舍不得爷爷和越王。
司马惊鸿抬头瞅了一眼那巍峨城墙,总有一天,他要带人把这座城墙摧毁。
迟郁心里说,你大爷的,还当这里是大顺的皇宫呢,宫女太监那么多人伺候着,这里可就你爷爷我一个呀!
“娘子,你可想死为夫了。”
马不停蹄地奔波数日,身上感觉都臭了,司马惊鸿泡了半天的澡,换了一次又一次的水。
司马惊鸿在她耳边坏笑,“为夫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为夫这后宫之中,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可如今,就连你这一个女人也不在朕的身边。”
一道城墙就想难住他?做梦。
天亮之前,司马惊鸿便走了,回去补觉去了,白芷也是顶了两个黑眼圈,从宿舍里出来的时候,隔壁房间的男学员也正好出来,见到她便问,“白学员,你那屋里的耗子是怎么打死的,回头也把我这屋的给打死。”
白芷侧耳听了听,外边确实有人,而且气息熟悉。她掀被下床,快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一道黑色人影如风一般袭卷过来,将她抱的紧紧的。
现代的爷爷已经去了,而这个时代的爷爷还在,她想留在他身边尽孝。还有大师兄,她这辈子没法再见到大师兄,但却可以陪在越王身边。
司马惊鸿泡完了澡,换上干净衣物,本就极英俊的那么个人,便越发干净俊逸的不似凡人。
“是我,我也不让进。”
迟郁去了上次来南越时住的那家客栈,几锭金子一拿出来,那店老板想赶人也舍不得了。
见她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司马惊鸿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我们先走。”
叩叩几声轻响过后,里面的人醒了。
“说话?”
白芷:……
两人来到附近一座小镇,找了家客栈落脚,迟郁让店家给他家主子烧水洗澡,准备午餐。
司马惊鸿道:“天黑后什么都好办。”
司马惊鸿抱着她那是又亲又啃,白芷觉得自己像个猪蹄,此时正被某人上下其手啃得香。
“你家夫人好吗?”
白芷想起那温柔娴淑的川秀夫人。
婢女道:“夫人这几日吃不下饭,晚上也没什么觉睡,白学员去看看她吧。”
“嗯,我知道了。”
……
午后,白芷去了川秀府。早晨来找过她的那个婢女把她带引到了善雅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