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向身旁一瞅，被子是胡乱掀开的，空荡荡的没有人。

他一边说一边慌忙用衣袖给她擦眼泪。

司马惊鸿掀被下床，大步向外走去。

那声音又远远传来，白芷站在院子里，早春时节，夜凉如水，白芷激灵一下醒来了。

“你失踪的时候，都是呆在这儿吗？”

白芷身子已经软了。

“嗯，你告诉朕，什么叫穿越。”

这分明是大师兄的声音。

司马惊鸿目光如流水，风华无限，然而，终只是把这空间当成她变的戏法。

白芷大声呼唤，“大师兄？我在这儿。”

白芷被他吻的有点儿意乱神迷，“其实我真的是从一千年后来穿越过来的。”

“小四？”

“陛下，我刚刚听见大师兄在喊我。”

白芷点头。

“你这戏法变的不错。”

“白芷！”

司马惊鸿想了想，“现在我终于相信，你是变戏法的高手。”

还未走出寝殿，便听到外面霞儿急切的声音。

“白芷！”

白芷晃了晃如雪皓腕。

白芷走到灵泉水边，伸手捧了一汪清泉喝了，司马惊鸿听话地走了过来，蹲下，单手捞了点儿水看了看，喝了。

司马惊鸿握了她的手，目光灼灼，白芷点头，在他的前一世，或者这一世，她不开心的时候，或者，被他欺负的时候，有危险的时候，她都会躲进来。”

是他来找她了吗？

“白芷？”

当那声音再次传来时，白芷四下寻找。

白芷有点儿无语，心念一转，再次将司马惊鸿带进清灵界，“你仔细地看看这里，这真的是戏法吗？”

“你过来尝尝这泉水。”

一番缠绵过后，两人相拥睡着，什么叫穿越，司马惊鸿到睡着也没弄明白。

白芷随手摘下一枚苹果递给司马惊鸿。

轻风吹来幽幽药草香，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药草味。

司马惊鸿怔了怔，“你说的是真的？”

白芷道：“你不是曾说，玉华宫里的水好喝，然后还让我将晨阳宫的水换成我那里的水吗？那些水就是来自这条小河。”

“你咬一口。”

“不是越王，是我真正的大师兄。”

白芷双手紧紧地扯着他的衣袖，“他在找我，我可能要回去了。”

“回哪去？”

司马惊鸿一把攥紧了她的臂膀，莫名的紧张和担心蓦地占满他的心口。

“回，我来的地方去。”

白芷眼中泪晶莹，“刚刚，我听到了大师兄的声音，他在唤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