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这么好看,身材看起来瘦削,其实衣服里面包裹的是一具健硕的身体,只不过他一向喜欢穿休闲宽松的衣裤,让人都忽略了,他胸前整排的肌肉。
白流连的话让白流风眼前顿时一亮,“快,扶我起来。”白流苏双臂抱了胸,满眼玩味地瞧着她,“你怎么天天这么慌里慌张的,没事最喜欢往我怀里撞,你说,你是不是对我……嗯?”
刚刚她就想,如果……如果这具健硕的身体把她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觉,穿透她又会是什么感觉,他那个方面强不强?一次会有多长时间?
睡着的他,眉心带着一抹忧郁,睡容沉静,像一个忧郁的王子。
白流风皱紧眉头,看出她脸红心跳的样子,不由阴了神情道:“莫不是你趴在我胸口意银?”
白流风看着她擦干了他衣袖和床单上的药汁,才开始擦自己的手腕。
却不想,小鱼儿忽地咬了唇,睫毛轻颤地盯了他一眼,然后扭头就走了。
还有,那个古代皇帝,哪点有白流风好。
他捧起那药碗,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静默了一会儿,又把剩下的药汁都喝光了。
她皮肤白,那褐色的药汁顺着她的手腕一直淌到肘部,她浅蓝色的袖子早就染上了褐色。
她意银,她若是跟他结了婚,会是什么样子,即使不结婚,能跟他有一夜也是好的。
白流苏对着小鱼儿挑眉,满眼恶趣味,那意思,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小鱼儿抬头看到自己撞上的人时,一张小脸登时红的像颗红石榴。
白流苏心想,这女孩子脸皮子还真薄。
经过了这么久,他也想明白了,小四走了,可他的日子还得过。
虽然她刚刚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但是……
意银的对象就是他。
顺宫,大顺的宫殿,居住过从顺帝大燕帝到后来数位皇帝的宫殿,在大顺灭亡的时候便被起义军一把火付之一炬了,史书上只记载了它的大概位置,这么多年,考古专家一直在找寻这处遗迹。
白流连一把推开了白流风卧室的门。
其实一个市长千金,能做到这样,真是不错了,白流风都懂,但他心里住着一个人,别的女人是住不进去了。
白流风将药碗放下,目光淡淡却透着关心投向门口冲进来的人。
“你不出去,我出去!”
她慌乱间,一手端着汤药,一手便去扶他,端着汤药的那只手没端稳,药碗脱手了。
但是她的脑子……
“你说的对,我就是意银了。”
凌琳轻轻伏身,让自己的上半身轻伏在白流风的胸口,用右肘做支撑,撑起身体的重量,只像一根羽毛一样几乎毫无重量地趴在他的胸口,左臂轻环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处,耳边是他的心跳,虽然不似健康人有力,但却是平缓心安的。
凌琳骂了一句,“该死”,赶紧伸长手臂从床头抓起了纸巾盒子,抽出几张纸巾来,认真的帮白流风擦着睡衣和床单上的药渍。
凌琳将药碗放在了床头,没有唤醒他,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他的睡容。
“什么事?”
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
白流风咬牙,撑起身体,掀被便要下床,凌琳吓坏了,“喂,你别乱动啊!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不能乱动的!”
但她死追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脸皮早就磨得比鞋底子还厚了。
白流连赶紧过来扶住想要下床的白流风,白流风道:“让流苏速去备车,我要去西郊工地。”
西郊工地,是政府选定的,建设还迁楼的地方,白芷离开现代的时候,这个地段已经被围档圈住,正准备择日破土动工。
而现在,这里人头攒动,施工方,建设方、开发商,政府部门以及围观的人群已经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个小时之前,挖掘机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把包在上面的泥土擦干净,人们发现,那些瓶瓶罐罐并非现代人用的东西。
却像是出土文物。
工人们都从网上看过哪处工地施工,挖出古代文物、或者墓葬的事,便想这地方会不会是有古墓存在,于是立刻上报给了工头,工头又告诉给了监理方,监理方通知了开发商,开发商通知了政府部门,很快,文物部门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