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她的人下手不轻,伤口被刺得很深。他驾着车,视线不停地在前方巡视,寻找夏十七的身影。
夏十七接通电话,语气很是淡漠。
大概过了三分钟,夏十七拿着一瓶红药水,和一些纱布,从药店里出来。
她体力耗尽,而且又受了伤,一定走不快。
短信发过去不到两分钟,就收到了回复:【乖,早点睡觉,我抽空来看你。】
【你还在开会吗?】
所以,现在是一个机会。
“嘶——”
寂朗看着夏十七离开的方向,思索一会儿,才返回车上。
即使是一个背影,也好看的惊人。
【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少喝酒,多想我,如果有女人倒贴呢,请你直接拒绝。】
说不痛,那是假的。
夏十七包扎好伤口,脱掉被血染红了的外套,缓缓地走着。
夏十七的打了辆出租车,在车上,她从通讯录里翻出‘禁欲系大叔’,发了一条短信给他:【大叔,我想你了。】
不会走得很快。而且,现在一定是一个机会。
寂朗将车停在路边,等着她出来。
收起手机,夏十七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
心里说不出的暖,伤口似乎也不疼了。
直到想起寂朗刚才的那一通电话,她的表情才变得严肃起来。
为她保密是假,通知大叔也是假。
他这么做,不过是想挑拨离间,让她误以为大叔知道她受伤的事,却对她不闻不问。
她一直觉得寂朗不简单,但没有想到,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