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铜灯是机关,那其他的灯或许也有这个作用,虽然自己刚碰的那盏并无反应。
浆糊一旁喊道:“钟叔,我这该不该撒手?”
原来他也发现了这个机关,此时倒也长了一个心眼儿,不敢撒手了。
“松开吧,这机关已经开了。”钟山道。
浆糊这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松开,然后从地上起来,跑到这棺材后面看。
“我的个娘哎,这东西真邪乎,咋设计的呢?”浆糊一边咋舌,一边伸手去摸那想开的椁板。
谁料,手刚碰到椁板,那口居然渐渐唉地开始往中间合拢起来。浆糊吓地手赶紧缩了回来,心有余悸地说道:“咋?刚还夸了它,现在失灵了?”
钟山被他搞的无奈,幽幽地说:“拜托,你一松手,那机关又开始慢慢恢复原状,这里自然就合上了。”
“只需要遵循这平衡之道就可以!”钟山还没等黄老太说完就兴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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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拍了拍浆糊肩膀,说道:“现在咱们和她们开始分工了,看谁能最先解开这个秘密吧?”
“钟叔,你说这灯多奇怪吧?我手一握,轻轻往上一提他,它居然好大力气,愣是把我拽倒了。”浆糊跟在钟山屁股后面说道。
钟山被浆糊惹的想笑,说道:“行了,别玩了!就按你说的那样做!”
“啥意思?比赛?”浆糊问。
黄老太太不禁从下面喊道:“钟山,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嗯?……啊,对,比赛!”钟山应道,浆糊这说法也有道理。
钟山心想也是这个道理,便嘱咐黄老太和张卫国在下面多加小心,自己和浆糊干脆留在上面,分工合作。
钟山忍不住认真盯着那流云看去,但见星星在云彩里时隐时现,变幻莫测,一时竟看入了迷。
浆糊貌似有些失望,不禁回头愣愣地看着钟山,一脸不解和委屈。
莫非……莫非在这上面?钟山盯着穹顶想着。
钟山盯着周围那八盏铜灯,三盏还在燃烧,那火苗基本不动,或许是这墓穴里无风,空气流通不明显的缘故,也可能是这阴灯本来就是如此。
“钟叔,你这干嘛呢?老抬头看天也找不机关呀!”浆糊竟然有些抱怨,显然刚才的失落情绪还没散去。
“钟叔,这些灯咋不动了呢?”浆糊问。
“我明白了!其实,这整个墓穴都是如此,现在我们来看,这墓有如天穹顶,有如地狱般山洞,正好也是符合阴阳之道呀!”钟山兴奋地说。
“嗨,管他呢,你看我刚才掰了一个就有动静,现在咱们挨个试试不就得了!”浆糊跑到刚才自己碰的那个铜灯旁,再一次提了一下,机关再一次启动。
钟山便将上来后的情况一一详述给她。黄老太听罢,一时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