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烟雾缭绕。马龙飞带着钟山和浆糊到一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钟山也是连忙道歉。此时前来可是有求于人家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这事本就浆糊的错。
黑哥儿抬眼冷冷地看了看浆糊,“这位兄弟,你看我兄弟是八哥儿,那我该是什么呀?”
马龙飞猛吸几口,说道:“这回还真不是发财的道儿,纯粹又是帮我那老爹出苦力呢。”
这个吸烟的男人由于抬起头来,所以钟山方能看清他的模样,他的年纪看样子并不是很大,但是由于很是邋遢的样子,所以看去年龄估计比实际年龄要大上几岁,他最明显的便是左脸上一块漆黑的胎记,从眼角一直到鼻子左侧,几乎占了半边脸。这样钟山乍一看看去很不舒服。而他的眼睛却闪烁着贼光,一看便不是善茬。
钟山从话里听出他们的确关系不错,应该还算比较熟悉,并且这马龙飞平时是赚钱的,至于通过什么方式赚钱则并不知道。
黑哥儿冷眼看了看浆糊,鼻子里“哼”了一声。
“得,每年你得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都干这种吃力不赚钱的买卖,老爷子也真是的,竟接手那样的活儿,哪怕收点儿钱也行不是?”白哥儿继续说道。
钟山意识到浆糊闯了祸,刚要说话,马龙飞几步上前拉住了黑哥儿。“我这兄弟这里缺根筋儿,何必较真儿?”马龙飞一边拦住黑哥儿,一边一手指着自己的脑门儿说道。
浆糊还想说话,被钟山往后一拽。
浆糊手摸着下巴,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说道:“我看见老鸹合适。”
白哥儿对马龙飞说道:“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儿?”
马龙飞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问:“你们看我除了潜水设备之外,还需要什么?”
钟山犹豫了一下,接住也抽出一根,点着。他并很会吸烟,也没有瘾,但是此时他认为自己需要叼上一根,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不是那么格格不入,能较容易地和他们站到一起。
黑哥儿点点头,然后从马龙飞那拿了侉子钥匙出了门去。顿时,马达声响起,侉子疾驰而去,片刻便没了声音。
白哥儿从后面将黑哥儿拉回了几步,然后对马龙飞说道:“飞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钟山和浆糊连忙点头示意了一下。
马龙飞随手接住,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又递给钟山。
钟山用胳膊肘连忙杵了杵浆糊。但是这话还是是被黑白两兄弟听到了。
钟山对这样的事很是敏感,心道:佛门重地也能出事儿?刚要继续问,白哥儿率先发了话。
“怎么回事儿?详细说说。”
钟山想,看来这白哥儿也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主儿。
马龙飞说道:“具体我还不是很清楚,只是一个上香的香客,老太太了。死在那里,死相很难看。死者也是附近的人,昨天刚发生的事儿。”
钟山心中开始嘀咕。莫非有邪祟作怪?我还没有把小七他们送去,莫非那里已有鬼魂呆着了?还是别的原因?不过昨日是清明节,或许和这节日也有关系。
钟山并没有继续问,眼下先把这个事处理完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