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飞看着胡铁说道:“我说姐,你这话儿转的也太快了点儿吧,也得容我们休息休息,喝口茶再说不成?这一路上我俩的屁股都要被颠成几瓣了。”
胡铁笑着说道:“啧啧啧,来,让姐姐看看。”
马龙飞连忙站起来躲开几步,“得得得,我可是好人家的孩子,你可别把我带坏了。”
几个人都被马龙飞这话都逗得捧腹大笑。
胡铁本是天津人,男人是个生意人,经常北方京津冀一带倒腾东西,后来因为那动乱十年,被批成了走资派,便只能放弃生意,干起了农民的行当。可是他的脑子可是闲不着,这不国家刚放开了政策,便又立刻直接南下,投奔他的姨丈去了,便是陈嘉蕊的父亲。
胡铁生性带着北方女人的泼辣,因为自打生下来,父母便打算让她做个像李铁梅一样的人物,所以取名铁,这名字倒也名副其实,这胡铁果真是女中汉子一般豪放。
几个人笑罢之后,胡铁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不闹了,说正格的。那边真是等急了。”
“刘家?”马龙飞问道。
“等等!”钟山忽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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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早晨还打发那个叫瑞雪的丫头来催过呢。”胡铁回答。
胡铁说着这,自己都感觉浑身冷飕飕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钟山问:“这村子到底死了几个人?”
钟山没有说话,而是眼睛一直盯着那村子。
马龙飞还没说完,胡铁在前面开了腔,“咱们去的这个地方是个村子,叫刘家堡,一个村里姓刘的居多。为了赶时间,咱们只能走近路了,所以你们那侉子也不好开。”
钟山心道,这姐说的是有道理的。她一个产妇,生产的时候定是严重耗散气血的,体质定比常人要弱,那便意味着比常人更容易惹上脏东西。想到这里,钟山便掏出一张灵符递给了胡铁。
“哎呀,这哪里知道呀。发现的时候就已死了,一脸惊恐,眼睛瞪大快要掉出来似的,嘴巴也张得很夸张,但是家人晚上睡觉却并没有听到动静。你说奇怪不?”胡铁说着,不由得擦了擦胳膊。
马龙飞点点头,然后说道:“咱们现在去看看?”
这虽然离北京不远,但是已是山区,红螺寺就在不远处,但是越走,钟山越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因为他们走的这条路并不是通向红螺寺的。
马龙飞和胡铁在前面等着他,他只好又快走几步,赶了上去。马龙飞问他怎么回事,他只是说踩滑了,差点儿摔了一跤。
胡铁见钟山并没有理自己,不由得有些恼火:把我喊住,却不告诉我为什么,这是耍我呢?
“咱们赶紧走吧。这都要中午了,紧早不紧晚,去了赶紧看看,然后回来。这种地方人还是少待的好,我这孩子还没出一岁呢,我可不能在这里待太久。”胡铁见钟山和马龙飞还不说话,便不免抱怨道。
钟山这才明白过来,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想到了小懒那个村,那个村子离这里貌似也不是十分远吧,有三四百里的距离?想着,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差点儿跌倒,原来是脚下踩到了一块圆润的石头。钟山摇了摇头,他认为一个刚刚死去的人不可能整个村子有这么厉害的戾气。“可知道这老太太是被什么吓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