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老太太家里挂着钮祜禄婉的画像也就罢了,竟然会是四叔的?这不可能。
“天亮进村,直接找老太太去。”我和四叔慢慢的转出去,出去,我往北屋看了一眼,一张大脸就在北屋门玻璃那儿看着我们,大眼睛老大,我吓得大叫一声,然后就跑,四叔骂着我跟着跑,冲出院子,我就往山上跑,到了山上,我停下来,四叔半天才跑到。
“这到是没有什么,可是对面就挂着我的画像,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因为是画的,有些地方我不确定。”
“太诡异了,老太太并没有在房间里,但是墙上挂着的画像钮祜禄婉。”
我问四叔阴地在什么地方,他说明白早晨再说。
“观察,别贸然就进去,会很危险的。”
十三个人到阴地,三棵树下,突然就没有了,我和四叔一愣。
“上去。”
我和四叔靠在墙上听,听不到什么声音,四叔探头从小窗户往里看,四叔看了不到几秒钟,一下就蹲下,摆手走。
“是,但是我确定不了,墓虫中有人提到过阴地,看来是有人知道,大概位置也是这个方向,我问过几个人,他们都像是避之不及一样,一提就都躲开了,用那个眼神看着我,他们竟然知道,而我却不知道,这真是奇怪的一件事情。”
老太太看着四叔,瞪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四叔和我有点毛,这个老太太就是收灵人,看着很普通,谁也想不会她就是收灵人。
“那能说明什么?”
“怎么回事?”
“大娘,昨天北屋的那个人是谁?”
我摆手。四叔没理我,轻轻的走过去,他竟然拉开门了,我准备路,我可不想死在这个不知道名字的村子里。
四叔看着不说话,我看着四叔,四叔,你可别我玩悬疑,我可受不了。
我和四叔爬上去,四十分钟后,到了三棵树的下面,那是一块平台,有一百多平,三棵树就长在上面,从石头缝隙中扎下去,没有想到,会长这么大。
脚步声进了,是那个老太太,进了屋,不点灯,直接就上炕躺下就睡,我勒个去,吓死我了。
“大娘,我们是路过的,想问问路,顺便的休息一会儿。”
我愣了一下,知道钮祜禄婉是一位格格,长得漂亮,是满族的一位格格。
有两个柜子,一张桌子,椅子,炕上没有被,显然没有人在这屋住。
那天,我们两个都很少说话,懒得说。
我去红石村,四叔说。
我们跟上老太太,老太太看着得有八十多岁了,可是腿脚灵活,我和四叔跟着。
“四叔,你是不是失忆了?”
我看着,墙上确实挂着的是四叔的相,我愣住了,真的就是四叔,那绝对没有错,我们正发呆,有咳嗽声,四叔和我一下就蹲到角落,脚步声,我心里想,这回是完蛋了,被堵在屋子里了。
一个多小时后,老太太背着一个黑罐子出来了,她四处看看,就往山下走。
第二天,四叔带着我从后山走的,走山梁,一直走。
“这样不行,我们得找地方休息,天亮再走。”
“这是什么村?”
天慢慢的黑下来,四叔才同意进村,我们从后面绕过去的,直接去老太太家,从后面的墙翻进去,靠近房子,房子都是就地取材,用石头盖起来的。
“顺,娘还能把儿子认错吗?”
走到门哪儿,竟然没有锁门,看来这个村子应该是很安全的,也应该是纯朴的,夜不闭户的样子。
“真是奇怪了,那个人看到我们没有反应,不动不追的,吓死我了。”
“我们进屋。”
“四叔,你是带我找阴地对吗?”
“三棵树,就是这儿,你看看那块石头上长着三棵近千年的树,他们提到过三棵树,果然有三棵树。”
“这个有可能,不过我觉得太诡异了,所以我们得十分的小心。”
我一下又跳起来,四叔的感觉有时候很准的。
走到快天黑了,四叔停下来说。
我坐下,四叔说。
四叔轻轻拉开门,进去,我跟进去,南北屋,四叔奔北屋去了,打开门,南北坑,没有人住,四叔四处的看着,因为太黑了,不得不每一个地方都走近看。
我坐在河边想着阴地,那应该是什么地方呢?在北方。
“别动,我们就观察着,看看情况再说。”
“我觉得是应该,这样感觉就像贼一样,太刺激,我有点受不了。”
我看到了三棵大树,竟然长在了最高处的一块大石头上。
“我们马上离开这儿,我感觉到不太对劲儿。”
“今天在这儿住,明天早晨我们去。”
四叔把我拉出去,小声说。
“我在红石村有父母,有妻子,有孩子,虽然他们死了,可是这是事实,这冒出来一个母亲,还有一个父亲,还有一个妹妹。”
“可是,姓,名字都对,墙上的画像也对,你怎么解释?”
“我解释你大脑袋。”
四叔气得打了我一个爆栗,痛得我叫了一声。
四叔是解释不清楚了,谁都解释不清楚了,但是我觉得没有这么巧的事情,肯定是四叔有一段记忆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