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夏一眼便看穿他的窘迫，自己给他开了个头。

她真的很介意那晚的事情，知道她怀上了之后，他居然是那样的态度！

“对不起。”似乎只要说起那晚的事，他说得更多的就是这句话。

百里夏心里清楚，要四叔这么骄傲的人，一而再再而三跟自己道歉，已经很不容易。

她不应该继续逼他。

可是，那晚的事，她真的很介意。

在她委屈而又盈满期待的目光下，慕枭九总算吞吞吐吐，将当时的心情解释了一番。

事实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当时的他，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

现在的解释，也显得多余。

反正，就是一下子接受不来，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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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栩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的针法他比谁都清楚。

说他针法不对，他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个解释。

但其实，南宫栩自己也说过，还有那千万分之一的机会。

也许，运气真的就是这么好，好到让人那么无奈。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慕枭九吐了一口气，用力搂紧她。

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最重要的是，我……真的很怕。”

“怕？”百里夏心头一震，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怕……这算什么解释？强悍到无人能敌的四叔，也会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