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身上的水还没擦干,穿个内裤就上了床:“还没睡呢?”
“不做吗?”傅浔凑上来亲他,舌头吸吮,水声啧啧作响,“快做,我都流水了。”
徐越一摸傅浔的花穴,不仅已经湿透了,还摸到一根又细又硬的冰凉物体。
他掀开被子,看见傅浔的泥泞的花穴中插着一根他曾经用过的钢笔,粉嫩的蚌肉一张一合,内里的粉肉也隐隐张开,吐出一团清液。
徐越双眸染上欲色。
“我心疼你身体,你偏偏要勾引我。”徐越勾住他的手,暗色的灯光中,衬得傅浔白得发光,“你可真会玩,这么细,能满足你吗?”他捏住钢笔的一头,轻轻地抽插搅动着。
“嗯……”傅浔轻微的嘤咛一声,像小猫挠痒一样。
徐越被他这一呻吟,身体都酥了一大半。
钢笔长度有限,时不时像羽毛挠痒地轻轻刮过敏感点,傅浔搓了搓双腿,邀请道:“我要你的大肉棒。”
徐越取出钢笔,钢笔已经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水润泛光,他伸出舌头,眼睛深深地看着傅浔,一点点的舔干净上面的液体。
就这么一个勾人心弦的动作,傅浔竟直接看高潮了。
“反应好大。”
经过长时间的水乳交融,两人的身体已经很契合,傅浔从未觉得他的身体这么柔软,徐越折起他的双腿压在胸前,阴茎“扑哧”一声就已经进入泥泞的花穴。
“涨……啊……好撑。”傅浔难耐道,双腿分开后,徐越能清晰地看见他的阴茎快速地插着可怜若娇花的小穴,他粉嫩的肉棒贴在腹部上一颤一颤的。
“徐越,你该剃毛了。”傅浔声音颤抖。距离上一次剃毛已经是好几天了,越剃长得越快,刚长出来的毛有些痛和扎,可更多的是痒和爽。
徐越在床上的骚话越来越多,一边动一边说:“回去再剃,家里没有剃刀,好紧,水也好多……你摸,顶到这儿,像不像你怀孕三个月的样子。”
小腹已经微微突起,一根长柱体在腹部的地方,傅浔摸了摸,不敢置信他居然可以容到这个程度。
傅浔被肏得全身舒畅,他的身体敏感,徐越今晚格外的兴奋,抱着他一颠一颠的,次次用大龟头戳着敏感点。
“啊……再深一点……用力……好舒服……啊啊啊啊!”傅浔放浪形骸地叫着。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肉头划过内壁,吮吸挽留着他的茎身。徐越掐住傅浔的下巴,把他的呻吟如数吞下,舔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两人的呼吸粗重地交缠着,津液互换,傅浔的肺活量没徐越好,舌吻几分钟后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傅浔,我简直太爱和你做爱了,像有瘾一样。”徐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沾染了情欲后,傅浔身上总有股若有若无的香味,徐越只有偶尔才能捕获到。
傅浔环住他的脖子,他一直都有轻微的性瘾,谁也没告诉过,徐越一个人就能很好地缓解他身上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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