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允许的试探，呵，这种居高临下，胜券在握的语气真让人不爽，仿佛他在他面前就像是个低智商的爬虫。
何渺淼坐在床位的凳子上，看着沈知节一遍遍试探着站起来，又一次次跌倒，高强度电击带来的麻痹确实会导致这样的结果，何况他几乎是连续进行了两次电击，但他并不准备帮沈知节，只是冷冷地看着，这样的场景，多像当年何妍求饶的时候，沈知节的样子。
好不容易沈知节终于站稳了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按摩棒，将要碰到时，何渺淼叫停了他，“去洗手，用洗手液，必须一分钟以上。”
说完自己又开始用墙上挂着的酒精擦手。
沈知节这次没有反抗，没有言语，他好像突然被打断了骨头一样，沉默地顺从地去洗手，然后回到床上，把风衣拉开，露出他依旧只穿着内裤的身体，然后直接把内裤脱了，冲着何渺淼打开了双腿，右手拿着按摩棒，左手把疲软的阴茎拨开到一侧，直接就想往里捅。
何渺淼再次开口：“润滑，你的阴道分泌物不够。”
何渺淼准备的润滑剂都是带尖嘴瓶口的，可以直接插进去挤，瓶口进去的时候，沈知节能感觉到自己那个女性的器官反射性地一夹，他露出了明显厌恶的表情，直接一次性挤了大半瓶进去，冰凉又黏滑的触感瞬间充盈了他的体内，拔出瓶口的时候流出了一大滩，让他的整个外阴都变得湿润起来。
何渺淼看着那个粉色的地方由干燥变得湿润，带着光泽在开合，沈知节从前下体颜色太深，影响观感，既然给他弄了个粉色的女性外阴，何渺淼就顺便用药膏把他整个下体的颜色都弄浅了，其实本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但是做完手术后第一次看着粉色的女性外阴突兀地夹在紫黑的男性性器和股沟，那种不协调感实在让何渺淼难以忍受，索性全都变粉。现在只看沈知节的下体，那是会让女性羡慕，男性产生欲望的，犹如清纯少女一般可爱的存在。
过多的润滑剂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沈知节又没什么耐心，只想蛮力地把东西捅进去，按摩棒就一次次从入口滑开，阴道口只是被戳得内陷，但丝毫没有打开，难道是自己弄得尺寸太小了吗，连8号的按摩棒都没法进去？
“够了。”何渺淼实在是没了耐心，拿过了沈知节手里被弄得滑腻腻的按摩棒，“屁股往床边挪。”
何渺淼把凳子拉进床尾，坐在沈知节打开的两腿之间，他又往按摩棒上挤了一堆润滑剂，依旧让沈知节自己拨开碍事的阴茎，尖端对准阴道口，轻轻试探着从细小的缝隙里挤进去一点点又往外拔出，再次进去，观察者阴道口的张开情况，一点点将剩下的部分通过这样缓慢抽插的方式送进沈知节体内。
沈知节在这个过程中手用力抓紧了床单，那个地方被插入的感觉很奇怪，之前因为里面有伤口，被插入的时候只能感觉到撕裂的疼，而且本来就是人造的地方，按照沈知节的想法，假的东西怎么会有感觉，但原来不是，被插入会有一种奇怪的被胀满的满足感，随着抽插的动作，还带起一层细密的，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等何渺淼把整根按摩棒都塞进去的时候，他甚至有点想叹息……
“里面是用什么做的，为什么会有感觉？”
何渺淼没有想到沈知节会问这个，实际沈知节只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阴囊皮，平常性爱中触碰阴囊能产生快感，用它造出来的阴道也是一样的，所以变性人的性爱同样会产生快感。”
何渺淼用的按摩棒是变性手术手专用的扩张按摩棒，上面有刻度，塞入到刻度线处，何渺淼就停手了，接下来只需要让按摩棒在里面放置半小时以上即可。
“不要硬来，你新生的女性器官很脆弱，如果受损可能会导致内部发炎流脓，这样的痛苦即使是你，都很难承受，而且如果造成组织黏连，又需要再次进行开腹腔手术，手术都有风险，想报仇就记住我和你说的话，配合我，好好活着。”何渺淼的眼睛直视着沈知节，“也许你不相信，但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生物学家，因为你做的事情触碰了我的底线，我也知道警方拿你没办法，你仍旧死盯着阿妍不放，甚至还有那样恶毒的复仇计划，逼得我不得不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你保护阿妍。既然实验已经开始，现在我只希望能得到实验结果。至于你，即使你不是自愿的，但从你身上得出的实验结果仍可能造福很多人，所以我会在这段时间好好照顾你，并且之后放了你，甚至随你处置，这个交易你是否同意？”
沈知节笑了起来：“交易？这也能算交易？我有拒绝的可能吗？”
“你可以拒绝，我会把你囚禁在之前的房间，直至你自然死亡。杀人我是不会做的，但我也不会放了你，你太偏执，认准了阿妍要报复，放了你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把我抓来的时候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参与你的实验，等你都把我的身体弄成这样了才告诉我给我选择？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沈知节也注视着何渺淼的脸，只觉得这个人怎么能长着一张木讷的脸，做的事情比自己还恶毒百倍。
“我承认之前是有些冲动了，但是木已成舟，现在有机会，你还要选择吗？”
虚伪，虚伪至极！沈知节只想把这个人活活打死，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劝服自己不要犯傻，何渺淼的手段他已经见识过了，他在他手底下根本就像个弱智的小丑，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受尽了他的控制，现在他不过是换了种较为温和的方式，看似突然悔悟和自己商量，实际把自己完全拿捏在手里，只能自愿说出他想听的话，这还用选择吗？已经被完成改造的身体，相对的自由和完全的拘禁，是个人都只会选前者，起码还能像个人一样的活着，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确定好。
“参与实验需要配合你什么？要多长时间？你总不能把一切都归于实验内容，也不可能无限期地要求我配合吧。”
“实验内容具体说起来很复杂，但总结下来就是你需要配合我完成身体的改造，和后期的怀孕实验项目，新增项目我会和你说明具体操作和作用。限期的话，毕竟这是人体实验，自然怀孕也是偶然性时间，根据一般实验数据来看，正常夫妻通常在1－8年怀孕，那我们去中间值，5年吧，如果五年内你无法怀孕，或者其他生理指标出现异常，那是我实验的问题，我会遵循承诺放你离开。”
“五年后我难道就用现在这种身体离开这里？”
“不会，你离开前我会给你安排手术，恢复正常身体。”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实验会要求我和很多男人上床吗？”
“不会，之前说的娼妇之类的话只是吓唬你，我不会要求你做实验以外的事情，怀孕也不需要和男性发生关系，我会给你提供精子，你把它弄进去就行，现在做阴道扩张也不是为了性交做准备，而是为分娩做准备。”
不用被男人上，能恢复正常身体，可以报仇，似乎何渺淼给了自己非常好的条件，但沈知节不是被pua傻了的女人，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带给自己的，本来就是他欠自己的，结果现在自己还要被迫参与实验，才能换回自己的自由和正常，真是讽刺，可现在的自己，还能做什么，即使想做什么，此时同意也是最佳选择。
“好，我同意。”不矫情是沈知节自认为最好的优点。
“好。”
何渺淼笑了起来，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莫名清纯，但沈知节知道他更是一条隐藏的毒蛇。
“记住我刚才的手法了吗？如果你不喜欢我碰你，那就按刚才的方法给自己扩张，每天半小时以上，每周更换一次大小，这周是8号，下周到9号，直至12号才完成扩张工作，之后就一直用12号进行扩张，千万不能停，否则有组织黏连的风险，扩张前一定要做好清洁和消毒工作，因为女性生殖器容易被感染，不注意可能引起妇科炎症，明白了吗？”
他此时温和耐心地就像是医院里的医生，啧啧，比我再遇上何妍那会儿还能演。我不喜欢他碰，说什么反话，明明是他碰了自己就一直在擦手，沈知节看着何渺淼阴恻恻地笑了，好啊，那就看谁比谁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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