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瑟定的规矩落地那一刻开始作数,齐锦等到晚上顾渝下了晚自习回家才完成把每个人舔喷一次的日常任务,于是晚饭后开始筹备另一项。
又粗又韧的麻绳一拿出来顾瑟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他想了想,制止了齐锦把绳子往固定物上套,而是叫了顾覃让和顾景元脱光了一人脚上穿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接着让他们把麻绳两端系在自己身上。
“先从腰上绕一圈,再勒到胯下去,对,要把贱逼和屁眼儿都勒到鼓起来,再打上结,要活结。”
这样叫两人在客厅两端站好把绳子绷直,一个人形走绳架就做好了。
只是可怜了顾覃让和顾景元,齐锦的节目还没开始,他们先被布满毛刺的麻绳磨得嫩逼和股沟刺痒难忍。
脚上的高跟鞋更是挤的两双嫩脚没法好好站稳了,顾瑟还要出声喝骂:“把绳子拉直了,谁要是后退了让绳子垂下来哪怕一点点,今晚就给我撅着逼滚到阳台去睡。”
顾景元打了个寒颤,他被顾瑟这样教训过,套上只在骚逼上剪了个洞的紧身胶衣,在树冠覆盖的阳台跪着把贱逼撅高,一个晚上过去嫩逼被蚊子叮得肿起两指高,红艳艳的又疼又痒,顾瑟不许他伸手抓挠,顾景元那一回难受得不顾形象夹着逼满地打滚。
两人都分毫不敢松懈了,粗粝的麻绳被绷得笔直,更别说他们还穿了高跟鞋拔高绳子高度,齐锦跨上去险些连脚尖都挨不到地上。
他只能颤巍巍地踮着脚,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胯下,两颗卵球搭在绳子两侧,肥软的阴唇含着四指粗的麻绳,还没走动已经被磨得通红。
他不像另外两人全裸着,身上只有麻绳做成的丁字裤样式,顾瑟特意给他找了件买给顾渝的吊带裙,奶黄碎花的样式,只是齐锦比顾渝高出好大一截,穿在顾渝身上的齐逼裙在他身上只剩一圈花边落在屁股上,前边儿更是被上翘的肥鸡巴顶起来,因此夹着绳子的腿间嫩肉都一览无遗。
顾瑟总觉得还少点什么,于是又上前给他套了对儿腿环,束在腿根上。是连在一起的款式,两腿之间只留出两个拳头宽的活动空间,这下大腿被勒出肉圈的小狐狸就只能扭着屁股小步小步地走了。
麻绳是特意提前拿刷子反向刷过的,毛刺一个个硬硬地支棱着,齐锦忍着害怕,踮着脚尖小步往前挪,腿心传来强烈的刺痛感,不一会又成了钻心的痒,折磨得他抖着嗓子哼唧起来。
同样受折磨的还有绳子上的另外两人,齐锦往前走带动绳子往下压,要让麻绳绷直,他们只能同时向反方向用力,胯下的麻绳重重勒过敏感的嫩肉,疼得人踩着细跟的腿直发抖。
一根麻绳淫虐了三个美人,一个个可怜地奶尖都晃起来,哭着喊贱逼屁眼儿要磨烂了,却连伸手捂一下也是不敢的。
绳上还系了几个拳头大的绳结,齐锦好不容易脚尖挪动磨着逼来到了第一个绳结处,抿着唇珠犯难。
他已经只有脚尖抵在地上了,要是用力抬胯往绳结上坐,麻绳肯定会带动两端的哥哥们后退的,违背了顾瑟的命令,他们今晚不会好过了。
狡黠的小狐狸不想得罪人,只好黏着嗓子求顾瑟帮忙:“绳结好大,贱畜过不去,老公帮帮我吧…求求老公。”
顾瑟也纵着自家小媳妇儿耍心眼,上前握住了他的腰:“老公帮抬起来,待会坐在绳结上好好磨磨畜牲的贱阴蒂,不许偷懒,听到没有?”
齐锦乖乖点头,等被人掐着腰送到绳结上果然前后扭胯用刺刺的粗大绳结磨起了阴蒂:“呜呜啊——磨死贱畜了呜……骚豆子要烂了嗬啊啊——”
等到了下一个绳结顾瑟又叫他磨屁眼,于是两个嫩穴连着前头的可爱小球挨个烂了一回,一直到三个漂亮双儿都给虐的实在站不住了,客厅里一地的骚水,顾瑟才叫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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