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以为顾潮安会躲开,但是,没有。
顾潮安纵容了他的放肆,那一瞬间,他近乎错觉似的感受到了眼前人的唇角弯了弯。
没等他去验证这到底是错觉还是真实发生的,顾潮安突然发难,抵着余蔚川的肩,单只手压着人翻了个面,令人背对着他。
顾潮安单只手臂圈住余蔚川的两只胳膊,限制住了余蔚川的活动空间,也限制住了他的挣扎空间。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清冽的松木香填满了,余蔚川的身体越发灼热,他只觉得自己将要溺死于情欲的汪洋。
“Professor.”余蔚川轻声呼唤,眼底是热切的盼望。
如果顾潮安没有拒绝他的亲吻,那么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可以再进一步。
面对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顾潮安沉静的过分,手里的软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虚抽了一下余蔚川因欲望迟迟未得到发泄而潮红的脸颊。
余蔚川吓了一跳,低呼一声,脸上热辣辣的痛,他想伸手去摸,但两只手都被束缚在身后,顾潮安的手劲大的离谱,令他挣脱不得。
比起顾潮安如此专业的擒拿手法,余蔚川更加接受无能的是顾潮安居然用尺子抽他脸,可耻的是,因为这一下,他身下本来有些软下去了的地方再次抬了头,顶端还凝聚了两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顾潮安视若无睹,张口却是比平时更低沉的嗓音,依旧是最开始时那个问题:“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翻天覆地的情潮再次袭来,余蔚川浑身都染上了一层薄粉,前端硬的胀痛。
他急需要发泄。
但是两只手臂都被顾潮安囚禁在方寸之间,他连抚慰自己都做不到。
余蔚川难受极了,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自心底升腾起来,他弓起腰,不管不顾的在顾潮安身上磨蹭起来。
顾潮安一路游移向下,手中带着凉意的软尺点了点余蔚川仍暴露在外的性器,危险地警告道:“不许乱动。”
手底下的小东西长的很漂亮,颜色也很粉嫩,一看就知道很少使用,顾潮安略略满意了些。
余蔚川打了个激灵,果然不敢再乱动,生怕顾潮安手里的软尺会抽在他那根东西上。
然而情绪很快再度翻涌上来,余蔚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太对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即便是有顾潮安的刺激,也不会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
一切的源头是从——他喝了顾潮安给他的那杯水开始,那杯水……
余蔚川喘息着质问身后的人:“顾潮安,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男人轻笑一声,手中软尺如游走的毒蛇,迅速咬上余蔚川硬挺的性器,这力道不算太重,甚至让余蔚川和疼比起来快感更甚。
“哈……”
“回答问题,顾左右而言他,可不是什么好的科研习惯,这一次是提醒,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哭出来。”
余蔚川很少听到顾潮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这样的顾潮安不是他所熟悉的,且,他害怕这样的顾潮安。
他咬着唇不说话,无声地反抗着。
顾潮安这种圈子里的名主,平素绝不会容忍自己手底下的人不回话这么没规矩,不过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他不介意搞点特殊待遇。
余蔚川不说话,顾潮安的手指就在他性器和小腹之间不停打转,摩擦揉捏,手段高超,极尽撩拨之能事。
余蔚川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沾染到了顾潮安的手上,徒增几分难堪与羞赧,而与此同时,余蔚川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顾潮安将沾到手上的黏液尽数抹到余蔚川的性器上,修整的圆润齐整的指尖在余蔚川湿润的马眼处打转,自上而下,速度越来越快。
软尺不时和他的小腹接触,同手的温度相得益彰。
顾潮安在帮他手淫。
这个认知一瞬间点燃了余蔚川的思绪,理智在脑海里炸成一团火树银花。
“呃嗯……”余蔚川忍不住呻吟出声,闭上眼仔细感受着下身如潮的快感。
不到五分钟,一道白光自余蔚川脑海中闪过,感受到手底下人绷直的身体,顾潮安早有准备地堵住了那个发泄的小孔。
快感已经积累到顶峰,却迟迟无法宣泄,似躁动不安的火山被堵住了山口,炽热的岩浆无法喷发,山体内的压强会越来越大,直到整座山都炸开。
然而山可以爆炸,余蔚川却不能,他只能憋的快爆炸,眼尾通红,眸中含泪,他后悔了,他怎么敢妄想自己能与顾潮安抗衡。
在顾潮安面前,他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个。
余蔚川屈服了:“自慰,我在自慰,求您,让我射。”
这样淫荡的言语,余蔚川几乎是哭叫着喊出来。
顾潮安笑:“Goodboy.”
成熟男性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引诱单纯的青年陷入欲望的深渊。
余蔚川仰起头,纤细而又脆弱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白天鹅,湿润的眸中充满乞求,他以为他或许能用自己的配合,在顾潮安那里换取一次发泄的机会。
但,顾潮安的大手移到根部,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掐……
“啊——”余蔚川一声痛苦的惨叫,顾潮安无动于衷。
以他的角度,自然是没有发觉顾潮安的眸光比之片刻前更加暗沉了几分。
余蔚川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下身疼的厉害,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过,更没有想过这么对待他的人会是顾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