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种诱导剂能够通过审批成功上市,能够带来的可预见性效益市值至少七十个亿,隐藏效益和不稳定性效益还要另算。
而这个项目,正是顾潮安亲自带队研发出来的。
跪在指压板上一开始确实会疼的让人接受不了,但是安安生生地跪上一会,膝盖疼到麻木也就好了。
一个小时并不长,平时吃一顿火锅的功夫,换成罚跪就格外难熬。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顾潮安准时叫了余蔚川起来。
小孩儿两条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稍微一动就是难以忍受的麻痒疼痛。
顾潮安没有要扶他的意思,余蔚川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就算勉强站了起来,也一定会摔倒,索性便不挣扎了,嘴里含着充气口塞,十分没骨气地从指压板上爬了下去,跪回到地面上。
他战战兢兢地去拽顾潮安的裤脚,嗓子深处硬挤的话还是能挤出一两声嘤咛,溢出来的口水已经打湿了下巴,狼狈不说,最重要的是这个样子他今天晚上根本不可能睡得着。
顾潮安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教授”说要罚,还从来没有因为sub讨饶就朝令夕改的理。
“口塞的使用时间以二十四小时为一个单位,看在你第一次使用的份上,我只罚一个单位,以后每一次逐次递加一个单位。”
“戴着口塞的时候,除了必要的进食进水以及清洁,其他时候不允许你擅自取下。”
“锁扣连接的终端会记录你解开锁扣的次数,每次解开的时长。”
“早中晚我会各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允许你摘下它,你所有需要进行的活动都必须要在这三十分钟内完成。”
“如果超时,我依然需要你将超出的时间十倍还给我。”
余蔚川用鼻腔细微地哼哼了两声,这样的话,他今天晚上一定会睡不好的。
而且他明天还要出门,要是被人看到了的话……余蔚川想想就觉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宣告社会性死亡,专心致志地做professor和哥哥的性奴了。
可他不想这样,或者说,不满足于这样……
余蔚川快哭了,他想求professor饶了他,但他现在连话都说不了,不单说不了话,甚至连呼吸都受限。
顾潮安在文件里发现了一处很隐秘的疏漏,眉心微蹙,他漠然地扫了余蔚川一眼,训诫者对被训诫者的温和必须在对方得寸进尺之前适可而止。
余蔚川被傅晚舟养出了不少毛病,怀柔政策对他并不奏效,这孩子太会顺杆往上爬,大棒子加小甜枣才能最快的教出一个基本合格的sub来。
余蔚川无从对比,自然不会知道,在教导他这件事上,顾潮安不知收了多少暴烈的手段。
前几年,“教授”这个代号在圈子里声名鹊起,不少sub和小m慕名而来,其中不乏掺杂着brat。
那时候,顾潮安还没有现在这么忙,放在娱乐上的精力相对而言也要多一些,犹记得他刚收的一个孩子喜欢顶嘴,第一天被收下就作的要命,当着许多人的面下“教授”的面子。
那孩子说了五个字,顾潮安当场拿竹板赏了他五十个嘴巴。
倘若他不刻意收着力道,拿竹板打人脸可不单是嘴角破裂流血的事。
五十个板子打完,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俨然已经肿成了猪头,顾潮安仍然云淡风轻地和周围人谈笑风生,让人把那孩子吊起来,只要不弄死弄残,在场的每位dom都可以替顾朝安教训人。
自打那天被顾潮安这么收拾了一通过后,那小brat别说顶嘴了,在没得到顾潮安允许的情况下,连多说一个字多走一步路都不敢。
至于不回话这样的错,自然也难不倒顾潮安,充气口塞这法子他不是第一次用,但以往至少都是三个单位起步,第二次再犯也不仅仅是简单的使用天数逐次递加,而是直接翻倍……
余蔚川抓着顾潮安的裤脚无声恳求,顾潮安瞅着他淡道:“你今晚是想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还是到调教室的笼子里去睡。”
调教室里放着一个笼子,不大,余蔚川钻进去只能蜷缩着身体,而且下面没有任何铺垫物,硌得慌,更何况余蔚川的脚上和膝盖上都有伤。
睡笼子,他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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