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之不知道怎么的，情绪有些不耐烦。

“有什么？”

沐语轻轻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一口气问了出来。

“凉之，在我之前，你有过别的女人吗？”

顾凉之闻言，猛地偏过头来，视线刷然落在她的脸上。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不能问吗……我……”

沐语低垂着头，不敢再对视上顾凉之的视线。

顾凉之能这样赶来救她，就已经是她莫大的荣幸了。

她到底还在期盼什么呢……

顾凉之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过重，当下便道了歉。

“抱歉，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有些着急了……”

信手拈来的情话，沐语完全分辨不清真假。

“没……没关系……”

沐语绞着自己的手指，强迫自己不要再追问下去。

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疑惑。

顾凉之为什么会知道曲笙歌那么多事情？

连顾斯扬都不知道的事情，顾凉之都知道。

还有，当初她拜托小妹去查戒指主人的事，查了好久都没线索。

可曲笙歌一眼见到，就认出了那是顾凉之的戒指……

“凉之……如果你和不爱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会怎么办……”

沐语到底还是忍不住，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问道。

顾凉之眸色沉了沉，盯着沐语的视线，晦暗莫测。

“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如果就是发生了呢？”沐语心里苦笑，她和顾凉之，不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