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陆小姐是谁？”

白兮兮愕然的看向顾凉之，感觉顾凉之的反应跟自己知道的情报完全对不上号。

“就是那个名字跟我一样，呆在你身边的那个陆小姐啊？”

白兮兮忍不住提醒道。

顾凉之眉心微蹙，额头的薄汗顺着男人深邃的轮廓，沿着紧绷的下巴弧线滴落。

“我才不管陆小姐是谁，我只要语……沐语……对……我只要沐语……”

兴许是神志不清的男人，才会流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白兮兮看着，都觉得心软了。

可是，仍旧还有一件事，是横在沐语和顾凉之之间的鸿沟。

“凉之，既然你这么在乎我，那么当初又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孩子？

我离开的时候，甚至还派曹庭来杀我……”

“我没有——”

听到这话，顾凉之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变得格外委屈。

“我没有……我没有害死我们的孩子……我已经知道错了……对不起……”

“我明明已经改变主意了，我想要对你好，想和你结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孩子会死……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语，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害死我们的孩子……”

顾凉之越是说，就越是混乱不堪。

一边不停的替自己辩解自己没有害死孩子，一边却又在不停的道歉。

搞得白兮兮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顾凉之害死沐语的孩子了。

“好吧，那先不说孩子的事情……你既然这么在乎我的生死，当初又为什么要派曹庭来杀我？”

白兮兮在沐语的记忆里，看到了曹庭杀她的那一幕。

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善罢甘休的……

“什么……”

顾凉之紧紧抓着女人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抬眸茫然的看着女人。

“语……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