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来这是什么纸，感觉不太像是纸，又是金色的，有些疑心：总不能真是金子做的吧？到那时，百香阁的东西便落了下层，不再稀奇了。

不过即使“也就那样”，百香阁的东西确实也比一般的胭脂铺要精致一些，价格也不贵，到也吸引了一些客人。

吴掌柜一脸惊讶：“老太君还有方子？”

装模作样的叫了陈妈，让她带着一个丫鬟回去拿东西。

吴掌柜取下最左边的一粒，拆起了金纸。

东家会不会认为，是他害了百香阁？顾清菱一脸沉吟，做为难状，过了好一会儿，她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香料香膏吧。正好我手上还有一个方子，你可以试试水，要是做得下去我们就作这个，做不下去，我们就换一个。”

吴掌柜脑子聪明，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而是夸赞了那个前来帮忙的姚大爷。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姚大爷办的，若不是他，这件事情也办不成似的。

所以当陈妈返回姚家，在顾清菱所说的地方果真翻到了一个巴掌大的盒子，也不觉得惊讶。只以为之前没有看到，是因为顾清菱“藏”得好。

“嗯！”顾清菱点头，做回忆状，说道，“这方子还是我年轻时做姑娘时弄出来的，名曰‘十二香’，薰衣、敷面皆可，其香清雅，却各有风味……”

因为把“十二仙”、“美人脂”、“佳人醉”几件镇店之宝给卖掉了，顾清菱名下的这间胭脂铺狠狠在商人圈子里出了名，不少有所耳闻的，都跑到百香阁里转了一圈。

还做得这么薄，金子可以弄得这么薄吗？顾清菱：当然，在高温下，浇上薄薄的一层，金子怎么就不能弄得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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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顾清菱告诉他，这里面装着奇香，他估计根本不会将这盒子跟那东西联系上。

吴掌柜完全没想到，盒子看着挺普通的，打开晨面却如此精致，忍不住有些期待起来。

一听又是“十二香”，吴掌柜顿时怀疑，这东西不会跟“十二仙”一个味道吧？

陈妈等人都是顾清菱穿越来了以后才调到身边的，对原主的底细不甚清楚，突然冒出一个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大家都是十二种香味，别重了。

只见盒子不大，里面却垫着一层上等的黑色丝绒布匹，凹陷做十二个坑，排列整齐。而在坑的里面，一层金纸包裹着十二粒拇指大小的球状物，刹是好看。

当吴掌柜看到这个巴掌大的漆盒时，只觉得这东西不怎么起眼，似乎也没什么精贵的。

吴掌柜拍的马屁，顾清菱也一一笑纳，问起了这几天胭脂铺的生意。

但她想好了，到时候真要推出“十二香”，这金纸必然准备起来。

幸好她知道制作工艺，只要有钱，不管是金纸、银纸，大概都能弄出来吧？普通人的香料不用弄得那么精贵，但那些达官贵人呢？

有的时候，一样东西好不好，看的不只是它本身，还有它的“包装”。

顾清菱相信，凭她的脑子，这包装绝对不会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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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