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心里却压下一丝叹息，口不对心的回，“嗯，这样就好。”等她将来某一天自己意识到，也许那个时候已经走出来了。

真的是这样么？

“如果言斯年哪一天需要我帮忙，我一定赴汤蹈火！”

只有亲自尝过爱情带来的万千情绪，真正的痛过，她的情窍才能打开。

想起言斯年以前对她的好，想起她已经几次拒绝了他，心里的愧疚感果然压下了其他情绪。

现在的她，已经尝到了。

以前的她，类似冷血无情的机器人。

但爱情这个东西，她从没接触过，也没体验过，甚至心里似乎隐隐有些排斥。

最起码，他得保护好妹妹不受伤害。

作为一个指挥官，霍栩很懂得如何鼓舞手下士兵们的士气。

后来，她在慢慢的改变，成长。

倔强是优点，但某些时候，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缺点。

“好吧……”

霍冉点点头，原本心里某个即将呼之欲出的念头好像被一巴掌强行拍了回去。

“……”

“真的？”霍冉将信将疑。

只是还有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等着有人帮她捅开。

“言斯年帮了你那么多，你却连一个追求的机会也不给他，实在有些无情了。”

“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吧。”

“嗯，晚安。”

霍冉点点头，回了卧室，在浴缸里泡了一个澡，放松肌肉和心神，刻意什么也不想。

半个小时后，她裹着浴巾上了床，试着睡过去。

可不管怎么努力，都睡不着，心底那块空洞洞的地方总在提醒她……

言斯年已经彻底和她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