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棠高潮过后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雪色及腰长发铺散在床榻上,琉璃珠般青灰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蔷薇色,形销骨立的锁骨轮廓清晰,腹部违和的膨大隆起,冷白色的肚皮上还有被钟九离踩踏的淤青。若不是胸口还在起伏喘息,简直就像一具被人丢弃的精致人偶,美丽却没有生命力。
钟九离支腿坐在塌边眯着眼看他,心中暗叹。魔妖两界的妖媚美人数不胜数,却没有一个能长成阮青棠这般诱人的姿色。他简直就是禁欲与淫荡的矛盾体,本是出尘清逸的仙修,如今却跌落泥淖,像个性奴般任人凌辱,光是这么想就能让钟九离热血沸腾,下面又硬了起来。但他也心知肚明,阮青棠的女穴已经不堪玩弄,怕是再承受奸淫就要流产了。虽然他根本不在意胎儿的死活,但若是生下来,仙门就多一份筹码在他手上,对魔教有利无害。
于是钟九离目光下移,打起了阮青棠腿间另一处小穴的主意。
钟九离伸手抚摸了几下阮青棠挺翘的臀部,男人的双臀自然不如女人柔软,但却胜在肌肉紧致有力,别有一番风味。钟九离在阮青棠臀丘上揉了一会,手指探入他腿间幽谷中,摸到了女穴下面那处瑟缩着的菊穴。以阮青棠的修为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菊穴也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成了一处没用的摆设,除了挨操再无其他用途。钟九离顶开那紧闭的穴口,指尖只探入了一个指节就被夹住,里面紧得超出了想象。
“你的相好没干过你后面?”钟九离皱眉不解。魔界不讲什么礼义廉耻,只要发起情来浑身上下哪里都能用来淫乐,若是这般绝色尤物哪里还能留得菊穴的清白。
阮青棠厌恶的移开视线,不做回答。他的爱人对他视若珍宝,每次行房都只挑柔软的女穴进入,从未用他的后穴交合过,在他的认知中那处根本就不是用来行乐的。
钟九离勾唇,“不说话,那就是没干过了,我看也是,你这处闭得这么紧,不像是被男人操过。”
在他眼里,清冷高傲的阮青棠整个人都色气满满,明明被干得大了肚子,后穴居然还是处子,像一盘无人染指的美味糕点,让他急不可耐的想要了他。
“那就让我成为插入你后面的第一个男人,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掉我。”
钟九离手上加了力度,用一支手指抽插起阮青棠的后穴。然而未经人事的菊穴里面又紧又干,手指举步维艰。钟九离耐心很差,并不打算给阮青棠慢慢扩张。他哗一声拉开身后的檀木抽屉,取出一个珐琅圆盒,打开来便闻见甜香扑鼻。他把那盒里脂膏挖了一大坨在中指和食指上涂匀,把油光光的二指重新抵在阮青棠的菊穴口,将油脂在褶皱上涂抹开来。
阮青棠心灰意冷,目光冷淡的看着床顶的一角,不愿去想正在发生的龌龊事,权当自己已经死了。暂时委身于魔头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孩子平安生下,他便打算想办法带着孩子逃离此处,回到宗门再做复仇打算。眼下所受的淫辱之苦,不过是魔头的下流伎俩,虽然难忍,但跟胎儿的性命相比并不算什么。
然而很快阮青棠就尝到了其中厉害。他涂了脂膏的后穴口越来越热,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部位如今变得骚痒焦躁。钟九离已将两根手指插入到阮青棠后面,手指上带着的脂膏涂抹到甬道里,手指所到之处都开始灼热难耐,阮青棠再也无法淡定下去。
“你……给我用了什么鬼东西……”阮青棠呼吸紊乱,红了眼睛瞪着钟九离。
钟九离依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语气平淡的说着残酷的话:“无非是催情的淫药罢了,帮你快点开穴。用了此药,第一次开苞也不会痛,只会爽得欲仙欲死。”
“你混蛋!……你对我百般凌辱不算,还给我用这下作手段逼迫我……我……”阮青棠牙关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将这魔头除之而后快。
钟九离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生平最爱看人的痛苦之色,对手越痛苦他就越兴奋,更何况还是如此天姿绝色的仙修,让他的嗜血之心大涨,这场性爱注定又会变成一场凌虐。
他的手指加快了抽插速度,指端很快找到了紧贴肠壁的那处栗子大小的肉团,二指压着那处画圈按揉,阮青棠不一会就受不住了。
“呃……那是什么地方……别按……太怪了……呃嗯……”阮青棠额头渗出细汗,羞耻难当,只好将身体侧转向墙壁,两条玉白大腿夹着钟九离的手打颤。他哪里知道男人的屁股里还有那么一处,被戳弄的感觉无法形容。
“有趣吗?这处叫阳心,操你屁股的时候反复摩擦阳心就会激烈高潮,让你欲仙欲死,很快就会上瘾,淫荡犹如青楼小倌,求着我弄你。”
阮青棠皱眉闭了闭眼睛,恨不得关闭耳朵。他想竭力压制住来自后穴的鲜明感受,然而钟九离的描述让他小腹一紧,差点射出来。一定是那淫药的作用,不然他怎么会如此饥渴难耐,后穴肉壁已经开始夹紧手指,想让那摩擦更扎实一些,获取更多的快感。
阮青棠的阳心已经在钟九离熟练的手法下兴奋起来,肉壁开始有淫水泌出,甬道里变得火热湿滑。
钟九离见阮青棠起了情欲,左手握住他的阴茎,右手仍埋在他后穴里抠挖阳心,内外夹击,阮青棠不一会就受不住了。他硬邦邦的阴茎马眼里吐出水来,下意识的挺腰,用阴茎顶钟九离的手,想做出本能的抽插动作。
钟九离觉得可笑,这个长了女穴、大着肚子的男人竟然也会做男子交合的动作,有一种畸形的色情感。
“想射出来?没那么容易。既然青棠怀着孩子,自然要用雌性的方式来高潮,我要你习惯被干屁股干到射出来。”
阮青棠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但体内的欲望又是那么无法忽视,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的身体在不管不顾的叫嚣着,想要被粗暴对待,想被粗硬的东西插入狠狠抽插,哪怕干坏了也无所谓。
然而钟九离故意不插进来,故意要让他煎熬着。钟九离又找出一根银色的细棒,约一掌长,上面有凹凸不平的凸起,前端是钝圆的,看上去很邪气。钟九离用脂膏涂在银棒上,握住了阮青棠勃起的阴茎,用指腹按了按流水的马眼。
阮青棠瞬间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心中大骇,“不行……住手……”
他的阻止注定是徒劳的,钟九离笑意深沉的把那根银棒插入阮青棠肉粉色的马眼里,阮青棠大惊失色,挣扎着想从榻上爬起。钟九离睨了他一眼,催动心法,阮青棠的双手双腿立刻被咒法锁住。阮青棠像猎人手中被缚了四肢的野兔,只能侧躺在榻上喘着气,眼睁睁看着那根凹凸的银棒插入到自己尿孔里,把那个一线粗细的小孔撑大开来。本来应该很痛的,但也许是上面涂了催情脂膏的缘故,阮青棠非但感受不到痛,还浑身战栗。
“呃……别插那里……进不去的……”
钟九离兴奋得双眼发红,阮青棠被整治得越惨他就越高兴。他捏着细银棒在阮青棠马眼里抽插,仿佛一根性器在奸淫着他身上的第三张小穴。马眼被插着,色泽逐渐从肉粉色变得艳红,银棒每下拔出都带出清亮的粘液。
“舒服吗?插进你撒尿的地方了,把这里也变成可以插的小穴,如何?”钟九离声音暧昧的说着。
银棒上的凹凸点摩擦着尿道里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刺激的爽感,阮青棠只觉得害怕,他怕的是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不正常,怎么连撒尿的小眼儿也会感受快感,若是再被折磨下去,会不会全身都变成只知享乐的傀儡……
“嗯……唔……快停下……不要……啊啊……怎么会……这样……”阮青棠逐渐语无伦次,抽插尿道的快感让他神智不清。
银棒越插越深,几乎贯穿了阮青棠的整根阴茎。钟九离手上一用力,银棒插到了底,钝圆的前端一直戳进阮青棠的阴茎根部!
“啊──”阮青棠尖叫一声,一股淡黄色尿液从马眼缝隙里飙了出来,如同泉涌,他就这么失禁了,整条尿道都颤抖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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