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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闪欠戈

从早到晚的游行持续了六天,阿龙走遍了寨子里的每一户人家。往常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面孔,现在已统统变得陌生起来。即便寨子里有些人之前并没和阿龙有过太多接触,也不在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在这几天的游街过后,也反感起这个少年来了。原本质朴的寨民们就因封闭而传统,薙伊戈成了山官后大家变得越发保守起来。先前寨民们还因阿龙没讨妻就被扒光上衣挨打的事情议论纷纷,如今看着他在每家每户门前露出打了乳环的光膀子磕头下跪,都大呼替人瞎操心了,认定了阿龙就是个毫无羞耻心的人。

马成这几天倒是好心,每天尝试用不同的药治疗阿龙菊花和小腹的剧痛。虽然没有出现很大成效,但好歹有些作用。直到第五天夜里,马成才又尝试着压上了少年的身子。

那一晚马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为几乎都没有用什么残忍的手法,阿龙就已经痛到哭天喊地起来。因疼痛发热而急剧收缩的菊花,把马成的下体箍得紧紧的,软软的肠道比平时更加暖和。看着身下阿龙痛到五官扭曲的表情,马成爽得头皮发麻,甚至想着要么就不要给他治好了。

而第二天阿龙游街结束回来,马成的脸色却是垮着的。阴茎上重新装好贞操锁,阿龙被送去了薙伊戈家。

这一晚薙伊戈让阿龙穿上的,是一件少女的明黄色肚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过妹妹卡米莉常常在耳畔别山茶花,薙伊戈故意让阿龙也别了一朵粉色的。其实对比起马成,薙伊戈除了会突然暴怒起来扇耳光外,总还算得上温柔。更重要的是,阿龙又一次感受到了体内某个位置被薙伊戈戳到,极酥麻的爽快感让他无法否认。

但这一晚依然并不好过,下体被锁的酸胀混合着剧烈的灼热疼痛,到底还是折磨得阿龙哭了起来。与每次马成看到阿龙痛苦的表情就越发爽快不同,薙伊戈的眼神里有些怜惜,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只帮他轻轻拭去了眼泪。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阿龙心里五味杂陈。今天是个尤其特别的日子,不仅是游街示众的最后一天,也是自己在山上的最后一天。

勒排纳破为阿龙换上了新裆布,虽然也是两块布片用绳子一连了事,也比旧的那两块大不了多少,但好歹是正正方方的干净布料。换下来过去穿的衣服,被丢到屋外彻底一把火给烧了,提示着阿龙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马成今天一整天都要在这屋子里接受寨子里的人朝拜,等到了晚上点起篝火,才会和大家一起去看祭祀活动。但显然他不打算让阿龙好过,在换好裆布后,马成不但没给阿龙取下那恼人的贞操锁,反而从那口箱子里又找出细链,连上两个乳环。然后又选了选,挑中一个木头雕成的阴茎,塞进阿龙嘴里润滑了一阵,便刺进了他的菊花里。

阿龙被插得惊呼一声,那木头疙瘩比马成的阴茎更粗长一截,直直抵到了体内的某个点上。被鸟笼的铁刺扎着,阿龙的龟头顶端滴下了一缕粘液。疼痛之中阿龙终于确定了,和薙伊戈行房的时候出现的那种快感并不是错觉,自己身体里真的有个地方能让自己很舒服。想到这里,阿龙羞愧得脸也红了起来。看来和所有人说的一样,自己是天生的淫邪。

勒排纳破将阿龙押到寨子中央最大的晒谷场上,那里早已竖起了一根大旗杆,杆上一面花花绿绿的旗子在风中猎猎招展。旗上绣着神鹿和白牛,被凤凰锦鸡叼着鲜花谷穗围绕在中间,正是祭祀木代的咒幡。只是这咒幡有些太大了,在空中一吹,整个旗杆都在摇晃。

阿龙被按着跪在旗杆前,一双手被牛皮绳栓住,系在升幡的绳上。摇晃的旗子拉扯着绳子,阿龙在绳子这端被拽得差点站拉起来,双臂用上了力气才保持住了跪姿。勒排纳破从腰间抽出三尾鞭,将阿龙的头按在地上,掀起那片盖在屁股上的裆布,往还留着淡淡鞭痕的臀尖上抽了五鞭。

“各位,这几天我们让这个妖孽挨家挨户磕头认罪了。我知道不少人心里还憋着苦水,打那五鞭子没有泄愤。所以现在我们让他在这里再赎罪一天,在晚上篝火点起来之前,大家想怎么做都可以。只不过他现在已经是木代的一条狗,不再是我们景颇人了,生死由木代决定。所以只有一条,不要打死打残了,给他留口气,让他有力气代表所有木牙姆阿缪到祭坛上打闪欠戈”勒排纳破将三尾鞭扔在阿龙面前的地上,转身便走了。

“呸,不要脸!”勒排纳破刚走,一个大妈便走过来朝着阿龙吐了一口口水。而阿龙被绳索拽得连头也无法低下,口水准确地落在了他羞红的脸上。

从勒排纳破带着阿龙跪在这里开始,周围的人便越集越多。前几天大家看到阿龙赤膊游街时那对乳环,已经觉得不堪入目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几乎全裸地出现在这里。而当勒排纳破掀起后面裆布,露出那些淫秽的纹饰和被紧紧塞住的菊花时,人群之中更发出了轰然惊叹。

最让阿龙惊恐的是,现场还有他深爱的人——布翁和卡米莉就人群之中。当认出跪着的人竟然是阿龙时,这对干父女两个人都满脸通红。虽然早就知道今天会遭受羞辱,但阿龙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看到如此不堪的自己,他原本想着也许还没好全的卡米莉不会来的。

人们聚集着,指着阿龙各种辱骂。

“恶心的东西!”“不要脸的骚货!”“害人的贱种!”“亏了寨子养了这么多年,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阿龙身心俱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默默承受着不时挥舞的三尾鞭带来的疼痛。有那么一瞬,阿龙甚至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些日子遭受到一切,让自己皮糙肉厚起来了。刚开始那会儿挨了50鞭子就差点儿下不了床了,到了现在,真是咬咬牙就能挺过去了。

卡米莉在场下泪如雨下,她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自己生病之前,阿哥还是寨子里最闪耀的狩猎勇士之一,等自己大病一场醒过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变了。前些天阿哥像要去赴死一般说着要照顾好阿爹的话,今天看到眼前的一切,卡米莉觉得如果自己身处阿哥的境地,真不如一死了之,也好少些痛苦。卡米莉根本不信什么妖孽转世的说法,但不信又能怎么样呢?

太阳从天穹上滑过一圈,将跪在晒谷场上的阿龙暴晒了一整天。阿龙自己也数不清挨了多少鞭子,只觉得自己的体力和意识一起从残破的身躯里挥散开来,再也聚集不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翁已经拉着卡米莉离开了。现在的他们没有任何立场和力量去拯救阿龙,除了尴尬和心疼,在这里什么也得不到,还不如不要看见。

勒排纳破回到打谷场时,阿龙已经瘫软在旗杆下,被绳子吊挂起来了。浑身上下都是鞭痕的身体汗淋淋的,人虽然张着眼睛,却也已经失焦了。

勒排纳破拿水泼在阿龙脸上,又掐了会儿人中,虚脱的少年才渐渐回过魂来。

勒排董萨摇着头,伸手从腰间烟袋里捏了一把烟丝,又从身后巫医的手里接过来一小撮黑色的油膏,混在一起捏成了个丸子。将丸子放在长烟杆里,勒排董萨点燃烟斗,一股奇香散开。

“抽两口吧,抽了就好了。”勒排董萨叹了口气

阿龙颤巍巍地接过烟斗,感激地点了点头。一股清香随着烟味儿直窜脑门,阿龙觉得舌头一凉,嘴里立刻生出无比清冽甘甜的口水来。随着咽下的口水流进胃里,四肢百骸仿佛都新生了一般,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渐渐松弛下来,那些剧痛和疲惫全都烟消云散了。

勒排董萨点点头,几个巫师围了上来,开始擦拭着阿龙的身子,为他装扮起来。

马成坐在篝火前,有些不耐烦了。面对这些被自己忽悠瘸了的山民,被朝拜了一天实在是一种浪费生命的行为。一整天没有看到阿龙,不晓得这小子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想必又是凄惨的很吧。马成很喜欢看到这个几乎处处完美符合自己要求的少年痛苦的样子,这就是他的性癖。但自从薙伊戈开始和自己抢着要开始,马成发现自己的心愈发扭曲起来。不知道这种情绪该叫吃醋,还是男人的独占欲,又或者是只能允许自己亲手来破坏美丽东西的霸道,总之这情绪已经成了一种蚀骨毒蚁,深深钻进了灵魂最底处。

伴随着一阵激烈的鼓点,马成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仿佛第一天遇到阿龙时那样,马成眼前出现了一个少年神只,一个挥洒着无尽生命力的少年战神。

阿龙站在祭坛上,双手持着亮闪闪的钢刀,舞动着油亮赤裸的身体。那具密密麻麻布满了鞭痕的身体上,被画满了艳丽的图案。大片的热烈火焰图案,是朱砂涂抹出的色彩。那火焰在篝火的映照下仿佛真的在少年的身躯上燃烧着,汇聚在额间那一抹翠绿周围。穿插在火焰图案之间,青色的枝条图案和金色的麦穗图案交织,显出旺盛的生命力。

阿龙浑身上下未着寸缕,显得胸前链条相连的两枚乳环、胯下的贞操锁和臀缝里紧塞的肛塞尤为扎眼。可是没有一个人移开视线,所有人都被阿龙的闪欠戈震慑住了。这流传了千年的刀舞,此刻被演绎到了极致。无论是伴着节奏的翻滚跳跃,还是挥舞劈砍带起阵阵刀风,阿龙全身关节灵活得像蛇,每一条肌肉有力得如虎。那张被雄黄和朱砂抹满了的脸上,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迸射出摄人的杀意,延续着来自上古先祖们的胆气。胸口背上那些破裂的鞭痕在吼叫跳跃劈砍时裂开,渗出的血流混合着朱砂和雄黄,在肌肉鼓涨的胸背上画出细细的纹路,透着一股蛮荒的煞气。双刀上下翻飞,化作一片银光围绕着这具仿佛正在厮杀中的身躯。威武的气势甚至让那胸前胯下的刑具都在火光照耀下发出森森寒光,仿佛是战甲上的披挂。

马成被阿龙爆发出的巨大生命力震到失语,脑海里浮现出一首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的诗——“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舞低杨柳搂云?,刀过松枝山涧风。锟铻霜雪明,飒沓如流星。只见舞回风,都无行处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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