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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朋友

马成骑着马下了山,阿龙也骑着“马”,但处境天差地别。双手按着木马的三角脊背,阿龙浑身大汗,痛苦的呻吟。合不拢的腿费力地蹬着,冰冷的铁疙瘩在肠道里灵活地扭动,也渐渐被捂暖和了。阿龙只能筋疲力尽地蹬下去,没有人能帮他,甚至没人理会,机械的刑具更不会手软,不到最后的卡扣松开前,只能一直进行下去。

也不知道耗了多久,阿龙浑身上下的汗淌得他都快虚脱了,才终于听到咔哒一声,体内那根铁柱终于重新竖了起来。阿龙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挺起胯站了起来。从那玩意儿上将自己拔起来那一瞬间,甚至都清晰地听见后穴发出了啵的一声。

从木马上跌下来,阿龙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虚弱地喘着气。这见鬼的刑具每天还要上去四次,阿龙想一想就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躺完整天。到最终也还是只能想一想,毕竟寨子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马成的药,毕竟自己亏欠的债总得去赎。

四周一片静悄悄的,阿龙慢慢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这些日子受的罪太多了,即便是一个常年在林地里飞来窜去的猎手,毕竟只有十四岁的少年身子骨能有多强呢。

好像是从被纹身那天开始,阿龙的身体就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偶尔出现的耳鸣,搞得那几趟抓白毛锦鸡失手好几次。现在又开始嗓子疼,吞咽口水都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逼着倒立着吞那铁棒子刺伤了喉咙。

等身上的力气一点点回来,阿龙爬了起来,打算到潭水里去洗个澡。这个地方阿龙也很喜欢,最方便的就是这潭水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方便清洁。

刚走了两步,阿龙就觉得屁股里怪怪的。

再走了几步,阿龙脸上一阵发红,忍不住捂住了屁股。

马成从没像今天这样善待过阿龙,在往他屁股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时从来没有润滑过。马成总说阿龙是天生淫穴,注定该被操的,因为即便每次都是暴力插入,倒还真没有一次搞出伤来的。但阿龙记得清楚,第一次被他用竹筒灌肠那次,自己是看到了水里的血迹的。

大概是怕挂在木马上时间太久动作太大,真搞出个肠穿孔之类,马成好心地抹了猪油来润滑。可虽说猪油糊在肠道里是起了润滑作用,然而一旦那铁棒抽出去之后,黏糊糊的油脂在肠道里不断地刺激着各处,蠕动着让人瘙痒不已。

阿龙此刻便体会到了这种黏糊糊的瘙痒感,臊红了脸的少年忍不住探出手指在菊花里抠了抠,但全然不能止痒。那猪油在肠道里暖暖的粘稠着,即便抠挖,也是出不来。阿龙叹着气,紧走几步,在水潭边脱下裆片,将身子沉进了水里。

潭水微微有些冰凉,阿龙感觉到了菊花出口处的猪油凝成了糊,稍稍止了些痒。然而用手指抠了一阵,发现凝固的油脂大团的容易抹掉,真正和肉接触的那些,反而更难刮下来了。

像神话故事中描述的场景,一个满身妖艳纹身的薄肌少年站在寒潭水中,露出微微抖动的胸腹,曼妙而神圣。而这神话故事更有一种情色的意味,画面中天神般的少年正邪恶的自渎着,一只手掰开屁股,另外一只手抠挖着菊花,发出一阵阵叹息着的呻吟。

马成不在的日子,阿龙虽然每天还得骑上木马自己折腾自己四次,但终归是没有一个时时刻刻想着新花样的人在旁边守着,至少晓得还要经历多少才能结束。

每天骑那木马,阿龙发现自己不仅是习惯了体内那处地方被铁棍捣时的奇怪感觉,更有一点迷恋那种感觉了。虽然很害臊,但有时候阿龙也会忍不住比较起薙伊戈和马成来。他也明白,每次薙伊戈都能触到那个位置,实际上是因为薙伊戈的阴茎更大更粗。每次想到这里,阿龙都臊得不行,暗暗骂自己真的很淫荡,不但是身为男人还在比较操过自己的男人哪个的阴茎更大,更无耻的是承认了更大更粗的那个能让自己有舒服的感觉。

木马上安装的铁棒则是另外一种类型——冰冷沉重的硬,配合着弯曲旋转的前端,用密密的凸起刮蹭每一处。阿龙想着,是不会有人类的肉体能做到这样的。这种人力不能及的技术,也是使自己无法不承认的舒爽。

阿龙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被贯穿后庭的感觉,但不能不说已经不再讨厌了。

从木马上下来,胡思乱想的少年在潭水里泡着,清洗着从头到脚冒了一身的汗。喝了一口潭水,清凉的感觉从嗓子一直润到胃里。阿龙有些奇怪,嗓子仍旧有些不舒服。

看着竹楼周围的草丛,阿龙总有些错觉,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似的,这种感觉很不好。一阵风吹过,阿龙突然一惊,转瞬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把马成请上山之后,自己曾短暂的出寨过一次。当时那位帮寨子下山求救的恩昆倒在了营地里,阿龙回去想找他来的,结果到了营地发现恩人已经去世了。阿龙帮恩昆做了简易的墓,还发誓搞清楚状况后回来完成葬礼。按照景颇人的规矩,正常死亡的行土葬,意外凶死的要火葬。阿龙当初怀疑马成做了什么手脚害了恩昆,于是没有法判断他到底是染了瘟疫正常死亡去做土葬,还是被人坑害曝尸荒野该做火葬。

现如今看来,就该兑现承诺去将土葬完成。所以这段时间被人盯着点感觉,是因为自己还没去兑现承诺,恩昆的灵成了纳特找自己来了吗?

阿龙揣度一番,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那营地完成承诺。至于被交代的骑木马哒事情,大不了后面再补上。

第二天一早,阿龙就清点了仓库里的工具,好在还有些朱砂雄黄,看来做个小的送魂法事也是足够了。寨子里修完竹楼,给阿龙留下了他的双刀和短弓,又因为马成想看打闪欠戈,还额外留下了一只牛角号。最后检查了随身带斧子短锹和锤头凿子,阿龙锁好竹楼的大门,往山崖方向去了。

当初歇脚的山崖,隔着竹楼也有一天多的距离,阿龙带着工具走到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毕竟是人烟罕至的地方,除了有野兽的脚印,这里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早恩昆,这段时间我经历了好多事情,一直都没能来给你兑现承诺,希望你不要见怪,我一直没有忘记你,我们寨子里的人也不会忘记你的恩情”阿龙盘腿坐在那草草合拢的坟头,将水袋里的水淋在了坟头上新开的小花上。

站起身来,阿龙看了看周围的树,选定了一棵大小合适的松树。在树下画了个圆圈,阿龙单膝跪下,念了一会儿阿爹教的通德拉里的一段咒文,算是给树做了能尚。摘下腰间的牛角号,阿龙向着山谷吹响了三次,然后挥起斧子开始砍树。

松树木质足够松软,但毕竟有一人多粗,阿龙废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才砍断。阿龙抹着汗,心想自己身体确实越来越差了,好像力气都变小了不少。

歇息了一会儿,眼看太阳已经在往山谷里沉了,阿龙赶紧起身开始在树身上凿起来。要凿出一个能放下恩昆的遗体的坑,阿龙也不确定需要几天,但至少要在入夜前凿下些木头来生个篝火。

“木代佑你幸福,弟兄,你是附近的猎手?”阿龙正累得满眼冒金星,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阿龙猛地转身,手里的斧头护在胸前。

眼前站着一个褐衣的青年景颇人,黝黑的脸上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寨子里的其他猎手一样,腰间挂着两柄短刀,一杆旱烟别在肚子前。只是背后没有弓箭,而是一杆奇怪的铁质长棍。

“弟兄,我是载瓦支的怎让。我听到你吹的牛角号过来的,我没有恶意”那青年道。

阿龙放下手中的斧头,这人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坏人。“怎让大哥,我是……我以前是西山那边寨子里木日家的德拉贡”

载瓦怎让点了点头,看了眼阿龙身后的树干道“小弟兄,你是在给谁做棺椁吗?”

阿龙指了指一边的坟头“那是我们寨子的恩人早恩昆,他在这里染了瘟疫没了。”

怎让放下背上的长棍,取下双刀道“你一个人怎么做的完这些。我来帮你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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