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天空像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闪亮,白云轻轻地飘荡在其中,一会儿化作连绵起伏的群山,转眼间就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一缕缕阳光照耀在树叶上,树叶们便迅速反射出更亮的光芒。那些光通过树叶的缝隙,穿过枝干照在地上。亮光星星点点,支离破碎,如梦幻的泡影一般,一会有一会无,随时会消失。
蝉躺在树叶间不紧不慢地长鸣,花花绿绿的小鸟也穿梭在树林里嬉戏。树下是一蓬蓬的草丛,一眼望去,像一块绿色的地毯。花开在草与草之间,不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把蝴蝶都吸引过来了。这儿一片紫,那儿一片黄,像是绣在地毯上的花纹。
阿龙躺在草地上,全身被太阳晒得软绵绵的。正舒服着,突然一个湿哒哒的东西凑了过来,贴在耳朵边喷着鼻息。回头一看,竟是一只吊睛白额虎,那湿软的舌头已经舔到了自己脖颈上。阿龙吓得噌一下坐了起来,顺手一模,从不离身的双刀竟不在身边。是了,刀还在上江寨里寄放着呢。那虎咆哮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便咬了过来,阿龙大喊一声,忽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是一场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阿龙急促的心跳久久仍未平复下来。干涸的嗓子里像火烧一样疼,嘴里泛起一阵阵苦涩。阿龙回头看了眼床头柜,有几瓶矿泉水摆着,赶紧拿了一瓶喝了下去。
昨夜的一通折腾下来,阿龙又臊又气,偏又浑身酸软动弹不得,趴在地上一口憋屈劲没缓过来,更丢人地哭了起来。骆文刚将旱烟塞过来,阿龙都没反应过来,还在不停抽泣。再后来就是随着那甜腻的味道散在舌间,浑身都松懈下来,不知不觉间竟就趴在地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绳结,就这么赤条条被丢在床上,一觉睡到了现在才清醒过来,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毫无征兆地,矿泉水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怎么的一只手竟捏不住瓶子了。阿龙试了试,发现原来一双手都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软绵绵地仿佛从来没在身体上存在过似的。阿龙突然忍不住笑了一下,甩了甩两只胳膊,像面条一样抖了抖。然后急了起来,心里暗骂道“这什么情况,手怎么了?这时候还有心情玩?”
好在七八个呼吸之后,沿着肩胛到手肘,一股酸痛流转到手背上。慢慢的,双手恢复了知觉。阿龙捏了捏拳头,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自己又不是巫医,更不是董萨,即便有什么毛病也是没法子的。
正揉着手,骆文刚从大门走了过来,一手提着个袋子,另一手捏着个盒子。看了眼坐在床边默默揉手的阿龙,骆文刚问道“怎么了?手还麻着?”
阿龙默不作声,昨天竟被人当尿壶一样尿进了肚子里,这种耻辱实在不是可以忍受的。
骆文刚把手中的盒子放在床前的方桌上,拿出袋子里的面包矿泉水丢在床上,一屁股坐在阿龙身边。手抓过他软塌塌耷在蛋蛋上的阴茎,隔着包皮搓起龟头来。阿龙不由自主伸出手按住了骆文刚的手指,两腿夹了起来。骆文刚没说话,只将眼皮抬了抬,斜眼瞥了下他。阿龙便不再反抗,挪开了手,张开腿任由骆文刚把玩起来。
“你别不识好歹,原来在山上那个也没拿你当人,我他妈带你下山还伺候你吃吃喝喝,养你是要钱的”骆文刚学着昨晚史智宏的手法,扒开包皮,用指甲刮了刮红嫩的龟头。阿龙浑身一颤,屁股往后挪了挪。
“老史是个好人,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骆文刚看着阿龙的阴茎一点点硬了起来,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开始变得润润的,笑道“伺候人呢,就得骚点,没哪个男人不喜欢骚货。最好以后随时随地就把鸡吧挺起来,别人随时都可以玩”
阿龙嘴角一撇,挺着半硬的阴茎低声道“晓得了”。
“嗯,就这个样子就行。”骆文刚松开手,看了看道“你个骚货可以啊,本来东西就不小,他妈的还不长毛,看起来倒是更大了哈”
看着小腹上那个由无色渐渐开始泛起淡粉色的“奴”字纹饰,阿龙回忆起昨晚也是心乱的很。那个老史虽然尿在自己肚子里了,可是他也是第一个让自己彻底射精的人,甚至一连射了两次。之前虽然听说过射精的感觉,但真的体验过后,那种酸爽实在是从没有过的感觉。虽然伴随着菊花和小腹剧烈的灼烧痛感,但仍压不住那一瞬间的仿佛灵魂出窍的快活。阿龙突然想起以前有一次在山上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阿爹采了草药给敷上的感觉。草药敷上的瞬间也是一样的剧痛,随后就是冰凉的舒爽直传到后脑勺。那种夹着疼痛的舒服,竟在这时被从记忆深处揪了出来。
骆文刚看着阿龙的阴茎微微涨大了些,龟头顶也渗出来一滴粘液来,挥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脸上“别他妈发浪了,没让你射的时候管好自己的骚劲,别逼我又把那锁给你戴上。”
阿龙捂着脸,又轻声应道“晓得了”
“你先吃点东西,晚上老史过来你好好伺候他,跟昨天那样偷懒可不行”将床上的面包拆开包装递给阿龙,想了想又补了句“你机灵点,给他吹的时候看他差不多了就停下来,用屁股的时候也是。就是慢点来,别让他太早就射了,他那身子骨不晓得一晚上能搞几次,还是悠着点的好。”
阿龙嚼了两口面包,抬头道“能带我见见这里的董萨吗?”
“什么玩意儿?”骆文刚一头雾水道。
“就是……我们寨子里的董萨能占卜,还能祛灵,还有祭祀和下葬也都要请他们的。”阿龙想了想,答道。
“哦,道士萨满什么的是吧。”骆文刚抓了抓鼻子“山下哪还有这种人啊”
阿龙一听,立刻急了“我下山就是要找他们问诅咒的事的!”
“你急个屁,什么年代了,谁搞这个。”骆文刚瞥了眼执拗地盯着自己的阿龙,语气软下来道“得了,回头你问问老史,他在外面吃的开,认识的人多,说不定就晓得了”
阿龙这才坐了回去,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骆文刚要让自己伺候史智宏了,原来他真和马成不一样,心里还是惦记着自己的事情。如果山下没有董萨,那老史这样的什么都晓得的人,不就是和寨子里的勒排纳破一样的嘛,或许他手里也有一本记录着山下所有事情的通德拉呢。
阿龙吃着东西,心里突然开始有些盼望老史的到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骆文刚的话,阿龙突然对老史生了些好感。脑子里回想起昨晚被尿进肚子里的那一刻,体内那个点被暖暖的尿猛烈冲击着,传出一阵从没体验过的持续酥麻感受。想到这,牙齿突然无端酥麻了一阵。阿龙突然想到自己昏睡过去之前,肚子里还有老史的尿,不晓得后来有没有拉出来呢。一阵羞臊,脸红了起来。
骆文刚正在床头柜里翻找,不一会儿就拿出了两个合适长度的绳子,转过头问阿龙“老史晚上过来,估计还有个三四个小时,这会儿给捆上,你受得了不?”
阿龙乖乖的点了点头道“受得了的,主人”
骆文刚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小贱货,喂点东西吃了就服帖了?可以的可以的,嘴乖点谁都喜欢。”
正说着,仓库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骆文刚起身开了门,门外竟是史智宏。
“老史,你也忒猴急了吧,不是说晚上过来嘛,等不及了?”骆文刚淫笑着道
“不是,阮刀子的姑娘来盈江了,康十一郎陪着来的,今晚我不过来了。”史智宏没搭理骆文刚,眼神瞟了一下仓库里床上坐着的阿龙,伸手将一个小袋子塞进了史智宏的手里“你要的东西,记得做个葫芦再抽,公司的东西有点扎实。”说完也不管骆文刚要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骆文刚看了眼小袋子里石榴红色的小药丸,顺手收进了裤带里。
阿龙吃完面包喝了口水,嗓子又开始灼烧地疼痛。看着骆文刚走到方桌前,打开那长方形的小盒子,小心翼翼问道“老……宏爷刚才来过了?”
盒子里摆着三支药水,骆文刚将其中两支一样造型的拆开,用注射器吸了起来。转过身,骆文刚抬起手指弹了弹手里的注射器,几个小小气泡飘到了胶塞前端。轻轻推了一下,细细的水流从针管喷了出来“转过去,屁股露出来”
阿龙看着那细针,想起了山寨里给自己扎纹饰的巫医,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好在那针只扎了一下,虽然感觉越来越胀痛,但也就一小会儿针便拔了出去。
骆文刚用酒精擦了擦针眼,将腰间的旱烟抽了出来递给阿龙道“今晚没事了,明天他再过来”
阿龙点了点头,屁股上那股胀痛很快便没了。明天晚上让老史舒服了,是不是就可以打听诅咒的事情了?不知道那时候去问,会不会扫了他的兴,让他不开心呢?
骆文刚收好注射器,瞥见阿龙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抽了口烟,不由得也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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