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厮混一天,皆是身心俱疲,在浴室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准备躺回床上睡觉。
期间宗听言不知为何格外粘人,林星果走到哪,他便跟到哪,像个小跟屁虫,眼巴巴地望着主人,生怕这人一会便消失在眼前。
林星果防不胜防,刚回头说了不满地说了几句,宗听言便又要掉眼泪,林星果真是觉得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纵容着宗听言跟前跟后。
等到好不容易躺下了,宗听言又贴了上来,林星果没想到喝过特质饮料的男人会变成这副模样,只能含泪埋进宗听言的胸肌之中。
隔天他睡醒,旁边已经不见宗听言的身影。
“人呢……”他抱着被子发了一会的呆,脑子里又浮现一些没营养的内容,“宗听言该不会是带球跑了吧?”
“你每天都在看些什么东西……”宗听言端了早餐站在门口,听见这话眉头都皱起来了。
他将早餐搁在床头,见林星果一直盯着他的身体,强装出来的镇定也消失不见,耳尖粉红,错过眼不敢看林星果,“我的衣服脏了。”
林星果眼睛都直了,他愣愣地张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有些艰难地问道:“所以你就只穿一条围裙……?!!!”
宗听言闻言更加不敢看他,心跳加速,缓了好几息才说道:“不好看吗?……我以为你应该会喜欢。”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看死了!!!”林星果一把扑进他的怀里,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宗听言身上未着一物,只系了一条浅色的围裙,带子绕过窄腰,在后背系了个完美的蝴蝶结,围裙的位置很低,领口只堪堪遮住了乳尖,白嫩的胸肌露了一大半,一条浅浅的乳沟没入围裙,格外引人遐思。
宗听言穿成这样已经耗费全身的勇气了,摸了摸林星果的头发,含笑道:“先去洗漱吧,早餐趁热吃。”
林星果这才分出点视线放在床头柜上的早餐上,他听见宗听言状似平静道:“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做了点。”
林星果望着里面样式繁多的中西式早餐:“?”
天呐!道长居然是贤夫良父!
太贤惠了呜呜呜呜……
林星果感动得用宗听言的胸肌擦眼泪,被再三催促才恋恋不舍地去了卫生间。
他站在镜前,含着牙膏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宗听言给自己的长发随手挽了个低发髻,闻言看了他一眼:“起来收拾卫生。”
林星果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卧室内干干净净,分毫不见昨晚满地狼藉的样子。
他还未说什么,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宗听言已经从衣柜里勉强找了件能穿的衣服套在身上,说道:“应该是我买的东西送到了,我去开门。”
“嗯嗯。”林星果胡乱点点头,继续埋头刷牙,可左右刷了没几下,眼皮突然开始狂跳,心里猛地涌现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心脏真真切切地咯噔一跳,牙刷都来不及放下就夺门而出,“等等——!!!”
但他终归来晚一步,林星果狂奔出卧室的那一刻,门已经打开了,宗听言像石雕般,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林星果看不清他的神情,也不敢问,战战兢兢地缓步挪到墙边,探头一看——
林星果:“!!!”
周云谏一袭黑色大衣,跟个瘟神似的站在门口,手上提着一个超市的购物袋,无框眼镜后的双眼沉沉望着门内的男人,见到林星果来了,眼里才浮现浅淡的笑,语气不明地叫了他一声:“果果,这位是……”
他顿了顿,才用低沉的嗓音继续道:“……你新请的家政保姆?”
林星果被他问得头皮发麻,牙刷啪嗒掉在地上,心虚地瞧了一眼面色冰凉的宗听言,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却愈发明显了。
不待他想明白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禹峙的身影却宛若阎罗般突然出现在门的另一侧,他面色铁青地打量着多出来的两个男人,半晌冷笑道:“真热闹。林星果,你出息了,家里请个保姆不够,门口还请个保安?”
这样的场面……这样的眼神……简直叫人喘不上气……
完了……完了……
来了一个瘟神不够,现在还给他们凑到一块了……
林星果绝望地回头看了一眼窗户。
现在跳楼去死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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