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即使是在安全套里射出来的,江俞还是跟着浑身一颤,脚趾头跟着抽搐。
习惯性害怕,厌恶被同为雄性的生物射进体内。
他本是雄性却被同为雄性压在身下肆意侵犯,领地都被这两个变态侵占得一干二净。
安全套不出预料的破了,乔知节拔出阴茎,随意扯掉那套子,迫不及待的再次插进去,把还未射完的精水喷进去,然后在被润滑过的后穴开始新一轮的征讨。
不过江俞还是没学乖,在乔知节第二次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手上的束缚也被激动的男人扯掉,他摔着手扇了乔知节一巴掌,把乔知节布满情欲薄红的脸扇到阴暗的一边。接着不失时机慌忙的爬起来往客厅里逃,屁股后面全是男人的精液,爬一下流一下,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根往地上淌,不多时在他爬过的地上形成一片乳白的浊清。
江俞扇他没用力,但乔知节面皮白,侧脸还是浮上淡淡红印。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赤红着眼睛爬,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晃着结实挺翘的蜜色臀瓣和后背上形状姣好的蝴蝶骨,以及那被凌辱过的满身吻痕,完完全全撞入身后回过神的男人眼中。
喘着粗气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抓住被艹烂的他。
他瞪着双腿没爬两步,惨白的指尖刚触及沙发腿,脚踝就被身后的男人大力的抓住,拖到身下重新侵入。
“啊!”
这次是标准的后入式,江俞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按在冰凉的地板上,给男人挺着腰猛干,直干得那小穴泥泞不堪,红肿外翻,噗滋噗滋的吸裹着男人粗壮的性器。
“有感觉了?”乔知节面色红润,即使是冰冷的语调也透着色气。
江俞不可能回答他。
但他屁股里确实有那么个地方被戳一下就痒,再接着就是爽。
前面的性器微微抬头。
乔知节虽然干得一塌糊涂,但胜在那啥大,时不时戳到江俞那点。肠道也开始给面子,分泌肠液润滑,减轻江俞痛苦的同时,给乔知节带来极佳的性体验。
乔知节舒爽地揉捏江俞青紫的臀瓣,玩软泥似的大力抓揉。
就算是木头也喜欢情人主动,乔知节愉悦起来,染雪的眉峰舒展,对江俞越发温柔,也不在地上干了,用公主抱的方式把江俞抱起来,边插边上楼。
楼梯一阶一阶的,高且窄,乔知节每上一个台阶,就用大腿抵一下江俞的屁股,把刚滑下去点的江俞再次顶回来,嘴也没忘记缠绵地亲着江俞。
“抱紧点。”
江俞紧张得要死,就怕乔知节一个手滑把他丢下台阶,他不得不一手抱住乔知节的脖颈,就像是在给那湿濡的唇回吻,另一手扶住楼梯把手。
这动作太羞人了,江俞急得咬了乔知节的唇,血丝渗出,乔知节反而更兴奋了,上楼的速度加快,阴茎跳得厉害,颠得江俞嗷嗷乱哼。
再次被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江俞嗅到了淡淡的薰衣草味,是乔知节身上的味道,如果没猜错,乔知节应该住在这儿。
深陷软到极致的床垫里,过度的性爱和不足的睡眠让江俞被插得神志不清,刚恢复的气力留给了逃跑还没成功,他最终只能瘫在男人身下,两条腿大张着垂在床边,露出被阴茎插着的后穴,除了被干得深了腿会跟着抽动一下,再没了其他动作。
外面阳光有些刺眼,透过单向玻璃照进翻滚着的床铺间,明目张胆的窥探着屋内的淫靡。
正在狠干身下男人的人可能嫌明媚的阳光碍眼,扯过被子遮住交缠到密不可分的他们,也遮住了一室春光。
疲惫不会轻易消失,尤其是精神上的疲惫。等到乔知节吃饱喝足后,江俞再次陷入昏迷,最后一丝清明看到的居然是乔知节拿起铁链把他锁在床铺间。
男人逆光离开的背影像是巨大的黑洞,在一点点的吞噬着他。
哗啦的锁链声穿透江俞的耳膜,留在他最深层的记忆中,无法磨灭的创伤在慢慢发芽,像斩不断的愁丝,抽丝剥茧,越想挣脱越紧实。
他被男人囚在床上,像个一文不值且毫无尊严的性爱玩具。
男人想泄欲就掰开他的腿尽情干。
羽翼被折,伤口被一次次撕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当初。
他的壳被敲碎了。
内里的软肉早就被豺狼虎豹叼走啃食。
脸埋在柔软的棉被中,他竟然想把自己憋死,也不清楚到底憋没憋死,他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鼻尖还是萦绕着那股好闻的薰衣草香味,但永远除不去浑身的脏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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