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越想越不忿,胖冰不算80后,那么茜茜也不能算。看不起谁呢?看不起茜茜,就是看不起我。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刘景拍了拍杨蜜的背,准备起身,“走,咱去后海。离我那么近,好多年没去逛了。”
“大哥,茜茜要是知道我搞事儿,肯定找我事儿,我现在……”杨蜜不愿意起来,决定你妹啊。你是愉快了,我得背锅。
“你现在怎么了?”刘景没等到下文。
“没什么。”杨蜜不愿意说,我现在还得罪不起她。
“不用担心,我回头会和茜茜解释。”刘景看大兄弟不愿意下来,抱著直接进屋冲澡。
“大哥,你可千万要回头……”
“放心吧。”
半个小时后,刘景把车开进院里,一箱箱礼物往车上搬。
大过年的,讲究好事成双,刘景备了八样礼物,一样两份。
两箱茅台,两箱拉图,两盒老参,两盒松露,两罐太平猴魁,两盒漾的內部產品,两部三星电子產品礼盒,两套嘉禾纪念光碟。
光碟中有嘉禾片库所有的影片,今年发给股东和员工的礼品。
至於为何杨蜜不开车,刚才洗澡,又被大哥透了下,她站立都成问题,这会儿坐在车里看大哥搬东西。
“回门,大概也就这样了。”杨蜜嘴角含笑,老杨同志,今天就当我回门吧。
刘景礼物准备的隆重,老杨饭菜准备的也丰盛。
饭吃一半,大伯来当陪客,老杨显然很意外,也很不高兴。
不过大伯全程没提小儿女感情的事情,谈天说地,谈古论今,贡献了很多话题。
场面很和谐,也很默契,一顿饭吃完,宾主尽欢。
局散之后,杨蜜以送大哥回去的名义,把大哥送到了狐狸洞。
大年初二,睡一个“假期”第二天,打卡杨蜜成功。
睡一个假期,这是刘景的美好愿景,他是真想好好休息休息。
睡一个“假期”,这是杨蜜的猜测。她並不是凭空猜测,而是有根据的。
初一,茜茜在燕都,刘景肯定哪也不会去。
初二,她已经计划好了,大哥这一天归她所有。
初三,属於高媛媛,因为高指挥初四下午飞往米国。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刘景积压在心头的一座山,昨晚搬开了。
风景恋曝光之后,他不担心这些羈绊,而是担心以后如何跟羈绊的父母相处。
他可以躲著,杨蜜、刘师师她们无法躲著。
他不担心景恬,景恬家长不在乎那一纸婚约,只在乎实际的联盟。
也不担心曾漓和舒唱,她们的家,她们自己做主,何况这俩都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婚。
更不担心胖冰,人家家长把这种关係视为寻常,还持鼓励的態度。
他最担心的是唐烟、刘师师和杨蜜,这三位是小资家庭,反而最难搞定。
另一个小资家庭出身的高媛媛,他已经搞定了,不,应该说高媛媛自己搞定了。
刘景拉开窗帘,日上三竿,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杨蜜睡的正香,昨晚累坏了,说什么这一次能撑半个月。
大哥把她折腾的够呛,十二位羈绊,有些手段只能在大兄弟身上用。
“媛媛也该升级了,这段时间辛苦她了。”想起高媛媛,刘景很想大美圆,明天她要去米国,参加这一届奥斯卡提名午宴。
《城墙之下》获得了这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刘景身为导演,本应该出席,但他不想去,他只想过假期。
製片人田状状带著团队去的,高媛媛身为女主,代表导演出席。
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没有拿奖的希望。
人在狐狸洞,心在浣溪沙。
“嗯?”刘景正望著窗外。
“醒啦。”
“想谁呢?这么深沉。”
“媛媛,我想过个好假期,只能辛苦她了。”刘景解释。
“哈哈,初三睡媛媛,我果然猜的对。”杨蜜大笑。
“你对个屁,媛媛明天去米国,我当然今天找她。”刘景没好气。
“你放心去吧,明天我去师师家,帮你把礼品送过去。別送双份,南宫阿姨肯定怀疑,单份就行。”杨蜜继续努力,效果渐渐显现,“我送完礼物,你再约师师。初四晚上,让她好好伺候你,这些礼不能白送。”
“大过年的,说点好听的。”刘景脸都黑了,什么叫我放心去吧?会不会说话。
“对不起嘛,说错了,说错了,呸呸呸……”杨蜜拍了拍脸蛋,真是睡糊涂了,用词不准確。
呸了两声,吐走晦气,吸纳新的朝气。
朝气蓬勃,一日之计在於晨。
“日上三竿,太阳晒到屁股了,还不起床。”
“你都说了,日上三竿,我也要睡一个假期。”
“臥槽,昨晚谁说的,充了半个月电。”
“我不喜欢半半拉拉,要充就充一个月。”
本想著一早上离开狐狸洞,真正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大兄弟累的够呛,刘景下厨做了锅肉丝麵,这才心安理得地离开。
回到白玉京,刘景又修剪了会儿葡萄架,和茜茜煲了会儿电话粥,一箱箱往车上搬礼物。
茅台、拉图、老参、松露、太平猴魁、三星礼盒,没有漾的產品和嘉禾纪念光碟,这两样东西,高媛媛家里比刘景这边还要多。
一样两份,一份送到媛媛家,一份送到杨蜜车上,明天让她代送到师师家。
他肯定不会登师师家的门,那会很惨。
“说好的假期不开车,初一开,初二开,初三开,明天看样子还要开。”
刘景嘀嘀咕咕,关好窗,锁好门,今天夜宿浣溪沙,再回白玉京就是明天了。
到了狐狸洞车库,一个电话拨出去,无人接听。
他想让杨蜜下楼,直接把礼物放她车里,省得来回倒腾。
第二个电话拨出,依然无人接听。
刘景不以为意,大兄弟那么累,睡个下午觉也是应该的。
但这第三个、第四个电话,直接被掛断,这就有些诡异了。
刘景忍不住了,径直上楼,在门口打个电话,隱约能听到电话铃声,然后又被掛断。
“搞么事。”
刘景再次拨通,一边输入密码,推门就进,脸色瞬间阴沉。
哼唧声从臥室传来,他对这个声音很熟悉,昨天下午听,晚上继续听,今天早上又听。
恍惚间,他看到了一道绿光,今天的阳光似乎也带著別样的色彩。
“杨蜜……”刘景哪顾得上关门,疾步冲向臥室抓姦。
“贱人,今天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谁也救不了你。”臥室中传来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