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门的確关上了,但她没有进去。
不弄出点回屋的动静,哪有机会听墙角。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发白,舒唱和刘景各从各的屋子里出来。
刘景正在晨练,一般只要没事儿,他早上都会练会儿。
昨晚两人抓完鬼,舒唱洗了洗澡,直接回自己屋。
刘景早上不用做晨操,有功夫晨练。
“怎么起这么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不成?”刘景诧异。
他这些女人,没有戏拍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赖床。
也就曾漓、小狮子和小刀勤快一些,前两位是因为晨功,最后那位是真勤快。
舒唱不拍戏,早上十一点前没起过床,一天没吃过三顿饭。
今天不但起的早,而且穿著整齐,不像要晨练的样子。
“我去买早餐。”舒唱神色有些不自在。
刘景没有注意,“今天刚初六,很多早餐店还没开门。”
“我知道一家,肯定开门。你把白车钥匙给我,我出去一趟。”舒唱笑嘻嘻。
“自己去找。”刘景正在打太极,不想回屋。
白玉京有舒唱的房间,她经常在这边住,车钥匙在哪很清楚。
不大会儿功夫,舒唱从屋里跑了出来,“帮我带孩子,等我回来,好好谢贺你。”
“你去哪儿买早餐?怎么还背著包?”刘景有些奇怪。
“我去买热乾麵,顺道给一个朋友送点东西。早餐绝对地道的老家味道,不要感动,继续耍太极吧。”舒唱钻进车库,很快开著车跑了。
刘景又练了会儿,洗了个澡,天色已经大亮。
想著舒唱买早餐,他没有动火,等著吃现成的。
一直等到小姑娘揉著眼睛起床,他也没等来早餐。
“刘景哥哥,你们家夜里闹鬼。”涓涓神色认真,还带著一丝紧张。
“你昨天恐怖片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刘景笑呵呵解释。
“听声音还是一个女鬼,她哭的好惨。”涓涓笑了。
“这里没什么鬼,这是牙刷牙膏,赶快刷牙洗脸去。”刘景颇不自在,从抽屉里拿出一套洗漱用品,连忙把小姑娘打发了。
“刘景哥哥,唱唱表姐呢?她没睡醒吗?快晚了。”涓涓看了一圈,尤其是往刘景臥室瞅了瞅,没发现表姐的踪影。
“晚什么?你表姐被鬼抓走了。”刘景脑壳疼,我孩子才一岁,现在让我带十一岁的,有些为难人吶。
“你骗人,別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表姐昨晚不见了,她也没有被鬼抓走,你俩背著我偷吃去了。”小姑娘小嘴一撇,真把我当小孩子糊弄啊。
刘景眼睛浑圆,咽了口唾沫,这孩子不简单啊。
“说吧,你俩昨晚偷吃全聚德,还是偷吃东来顺了?”小姑娘质问。
“热乾麵,赶快刷牙。”刘景鬆一口气,这个偷吃啊,还以为什么呢。
涓涓转身离开,嘴角轻挑,呵呵,大人,不过如此嘛。
刘景神色狐疑,看著小姑娘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十一岁的时候,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因为他是怪才,他是掛逼。
茜茜十一岁的时候,聪明过人,成熟的早。因为家庭教育,因为他教的好。
这小姑娘和茜茜不同,透著一股魔性。
刘景连忙打电话给舒唱,不料对方直接掛了电话。
太阳出来了,暖洋洋的,刘景搬著太师椅,继续日常的晒暖。
“葡萄架还没修剪完,茜茜回来还得几天,不急。”刘景坐在葡萄架下,有些愧疚,天天女人不重样,却是把茜茜交代的任务忘了。
“刘景哥哥,我饿了。”涓涓洗漱完毕,跑了过来。
“再等等,你表姐给咱们买早餐去了。”刘景懒洋洋,很想睡觉。
“她不是去江城了吗?”涓涓疑惑。
刘景一点也不瞌睡了,“你说什么?”
“她今天早上飞江城找茜茜姐玩,我刚才还以为她没睡醒,担心她误了航班。”涓涓解释。
刘景怒了,一个电话打给舒唱,这次接听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听到手机那边,机场提醒航班的声音。
“那啥,乾妈找我有事儿,我去趟江城。”舒唱不辩解,已经过了安检,也没必要辩解。
“哦,你不是买早餐去了?”
“要说热乾麵,还得是江城地道,地道的老家味道。”舒唱笑嘻嘻。
“舒唱,你现在牛逼了啊,连我都敢忽悠。”刘景怒了。
“喂!首先说好,我可没骗你。昨天涓涓不是说了嘛,我今天去江城,你难道没听见?”舒唱连忙提醒。
刘景闷哼一声,我当然听见了,我他喵的以为你在找藉口拒绝人家约会。
“你帮我照看几天涓涓,么么噠。”舒唱匆忙掛断电话,甩开拖油瓶,耳根清净了不少。
啪!
电话掛断,刘景很沉默。
昨晚把我当工具,今天让我当护工。八十老娘倒绷孩儿,我竟然掉了舒唱的坑。
“刘景哥哥,我饿了。”涓涓揉著肚子,这会儿对眼前的大哥哥,没有一丝畏惧。
“先饿著吧。”
“哦。”
“这是遥控器,碟片隨便看,能扛飢饿。”
涓涓怔住了,这么大人了,说的是人话吗?
正想反驳两句,刘景电话响了,小助理打来的。
“老板,你现在在哪儿?我到燕都了。”
“睡觉。”
“睡什么睡?赶快起来上班。”
离了个大谱,怎么过个年的功夫,一个个都牛逼了好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