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乖乖回家,别再到处乱跑了。”
“哦。”
“荷!”嘶哑的声音猛然传来,打断了啰嗦的告别。
雪抬头一看……金头发散乱,小脸惨白,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同样形状凄惨的银。
金跑过来,搂过荷坐到地上就放声大哭,同时把雪拽的也扑到了金身上,银也扑上来痛哭。看到姐姐哭,荷和梨也跟着哭了起来。
刹那间哭声震天,望着抱在一起痛哭的几人,雪眼泪忍不住刷刷的下落,感到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不仅仅是亲情,还有着血浓于水的感动。
等几人哭够了,馒头也回来了。这才发现,小正太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金问雪是否向人家道谢了,雪才发现从始至终自己一句感谢的话也没说,只对抱着荷回来的男人进行了一顿拳打脚踢。
“金娘!”
张婶的声音总是这么响亮,就象随身带着一个大喇叭。
“她婶子来了。”夏氏连忙迎了出去,“快屋里坐。”
雪被张婶一嗓子吵醒,迷迷糊糊坐了起来。身旁的荷和梨还在香甜地睡着。看着荷红扑扑的小脸,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霎时又盈满胸怀,雪禁不住在荷娇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这些鸡子给几个孩子压压惊。”
“她婶子……”夏氏的声音哽咽了。
“唉,我都听馒头和包子说了。真真是吓死人!庙会上什么人没有?哪怕被泼皮无赖撞见抱走,那后果也是想都不敢想。咱荷就是个有大福气的,竟被几个贵人救了。”
“是呀,真是菩萨保佑!”夏氏的眼泪流了出来,双手合十连连点头。
“婶子来了。”雪走进夏氏的房间甜甜地打招呼。
“雪,吓着了吧?”张婶关心地问。
雪点了点头。
“几个孩子到家见到我就哭了。”夏氏擦了擦眼泪,怜爱地把雪睡的有些乱的头发向后拢了拢。
“今天多亏了馒头哥哥,又帮着找人又背了荷一路。”雪连忙对张婶表示感谢。
“没事,他一个半大小子累什么累!”张婶毫不在乎的一挥手,随即又有些气愤地说,“我听包子说了,金奶奶也太过分了。即便不是自己孙女,只是别人家的孩子,遇上走不动了也要捎带一程呀。”
原来雪几人经过那番惊吓,也无心继续逛,便往回走。可刚一出镇子,梨和荷就走不动了,毕竟年龄小,又受了惊吓。于是馒头背着荷,金和银轮流背梨,包子背着馒头的背篓,雪提着篮子。没走多远,雪也迈不动腿了,金和银也小脸发白。这场惊吓把姐妹几人的力气都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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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她二叔赶着驴车从后面上来了,雪就想让她二叔带着她们,可她奶却不让坐,还很尖刻地说,走不回去干嘛来呀,家里那么多活不帮着干,只知道去庙会上玩,一个个都这么大丫头了,既不下地也不上场(堆放收回来的庄稼的地方),一个个都跟千金小姐似的,她这老天拔地的还累死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