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指挥着三蹦子车队缓缓跟在突厥骑兵后面,向王帐驶去。
年轻的小伙子们早已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跳上车试试身手。
当粮草被一一卸下时,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
几个老妇人摸着饱满的粮袋,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下我的孩子们不用挨饿了……”
年轻姑娘们则围着色彩鲜艳的丝绸啧啧称奇,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摩挲着光滑的布料。
巴特尔很快带着几十名精挑细选的年轻勇士回来,个个虎背熊腰,眼神炯炯。
刀疤也不含糊,当即分配人手。一人一车一教练,教学在雪地里热火朝天地展开……
暮色四合,王帐内,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所有寒意。
帐中央摆放着长长的矮桌,上面堆满了烤全羊和奶酪。
十余名突厥少女手持酒壶,站在一旁随时准备斟酒。
博鲁可汗拉着平川坐在主位,举起三脚酒杯:“来,先干一杯马奶酒,暖暖身子!“
平川也不推辞,仰头饮尽,顿时一股热流从喉咙烧到胃里,不禁赞道:“好酒!”
玉伽公主坐在平川另一侧,亲自为他切下一块羊腿肉:“尝尝我们草原的烤全羊,用的是最肥美的秋羔。”
酒过三巡,王帐里表演起了草原歌舞,气氛热络。
帐外,寒风凛冽,但王帐内却温暖如春。三蹦子整齐地停放在帐外,覆盖着一层薄雪,象征着两个民族之间刚刚开始的贸易与友谊。
夜深时分,宴会仍在继续。
平川望着欢笑的众人,心中暗想:这次任务,成了。
……我是懒散的分割线……
徐州甘络县军营。
夕阳西斜,在苍州王府醉了三天的宋元庆,一刻不敢耽误,策马疾驰,马蹄踏起滚滚黄尘。
他眉头紧蹙,衣袍上沾满风霜。这一路上他几乎未曾停歇,只为尽快赶回军营。
“让开!快让开!”宋元庆高声喝道,守营士兵见是自家将军,连忙拉开营门。
甫一入营,宋元庆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只见校场上黑压压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至少不下十万兵马,如此大的阵仗,难道是发生了紧急军情?
宋元庆面色一凝,火把的光亮映照在他肃然的面容上,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远处,帅旗猎猎作响,上面赫然绣着“清”字。
“快看,宋将军回来了!宋将军回来了!”
见到宋元庆的身影,他的副将顾海星激动的声音穿透嘈杂的人群。
他快步迎上前来,脸上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这两日他和甘络县军营的将士们忧心忡忡,传令兵离去时提醒他约束好部下。他也不敢私自做主派兵去寻找宋元,生怕担上通风报信的罪名。
今日午后,清禾元帅带着大军到来,准备从甘络县经曲临江石桥讨伐苍州。他还暗自想着,若宋将军在清禾元帅发兵前赶不回来,那可就真说不清楚了。
现在见到宋元庆归来,他和甘络县所有将士都松了一口气。
在水泥路上列队得整整齐齐的士兵纷纷后退,给宋元庆的快马让出一条道来。
宋元庆策马来到点将台前,翻身下马,黑色的长靴重重的踏在水泥地板上。
他整了整衣冠,大步走向点将台。清禾元帅身披猩红战袍,正背对着他整兵待发。
徐州驻军元帅清禾五十多岁,因为长期生活在驻地军营,面容上全是岁月的痕迹。
他是魏丞相的小舅子,年龄比魏丞相小,由于长期锻炼,身体也比魏丞相更硬朗。
徐州驻军元帅清禾五十多岁,因为长期生活在驻地军营,面容上满是岁月的痕迹。
他是魏丞相的小舅子,年龄比魏丞相小,由于长期锻炼,身体也比养尊处优的魏丞相更硬朗。
“末将宋元庆,参见元帅。元帅为何带兵来了甘络县?”宋元庆抱拳行礼,声音洪亮。
清禾缓缓转身,鹰隼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风尘仆仆的宋元庆。
“宋将军为何风尘仆仆?这是从何处归来啊?”
早就得到禀报的清禾元帅不答反问,语气阴冷,那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宋元庆坦然答道:“回禀元帅,末将的好友苍州王大婚,末将前去道贺,今日方归。”
“哦?苍州王是你的至交好友?”清禾突然提高了声调,引得周围将士纷纷侧目。
“正是。”宋元庆不明所以,但仍如实回答,“末将与苍州王相识多年,情同手足。”
闻言,清禾突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笑声中充满讥讽。
“呵!好一个情同手足!“他猛地收敛笑容,厉声喝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反贼同党!”
清禾身后的数名亲兵立即上前,不由分说就要擒拿宋元庆。
“且慢!”宋元庆怒目圆睁,一把推开上前的亲兵,“清禾元帅,你这是何意?末将犯了何罪?”
副将顾海星也急忙上前:“请元帅明鉴啊!宋将军忠心为国,怎会是反贼?这其中必有误会!”
“误会吗?”清禾从怀中掏出一道明黄圣旨,高举过头,在夕阳下徐徐展开。
“陛下亲笔诏书在此,苍州王谋反,罪不容诛!尔等竟敢说是误会?莫非在质疑陛下圣明?”
宋元庆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半步。
他死死盯着那道圣旨,只见上面朱批赫然:“苍州王赵樽谋反,其心可诛,即刻派兵讨伐,若遇任何人抵抗,可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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