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颗粒的粗糙毫不留情地在那块脆弱凸起处狠狠捣弄,那是远远超过任何玩具的强烈刺激。几乎是在下一秒,顾鸣就哀叫着不受控制地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积蓄已久的乳白色精液溅射出很远一段距离,众人随之发出惊叹,然后更加兴奋地将警棍捣进男人肠道深处。
“不要!嗯啊...太深了!求你们拿出去,要坏了要坏了...”
毫无章法的抽插折磨着顾鸣的神经,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下一波强势的高潮又再次席卷了他的脑海。男人如同被按在烤架上的鱿鱼,疯狂地抽动着四肢想要逃离折磨,用混乱的语言乞求着,抽泣混合着尖叫在空旷的厂房里回响。
“妈的,给老子叫硬了。”
在场不少人都借着这副淫荡的场面开始抚慰自己。
负责按住顾鸣肩膀的那人占了位置的优势,顺势解开裤子掏出已经硬邦邦的那玩意儿在顾鸣脸上甩了两下,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含住。
“好好含着!要是敢咬,我们可不介意去跟你的学生玩玩。”
怕男人反抗,他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听了这话,顾鸣的身体一僵,停顿间对方已经抓住机会拽着他的头发将分身一插到底。
“唔唔唔!”
带着腥臊味的粗大肉棒蛮不讲理地直接捅进喉咙深处,顶端来回摩擦着咽喉部分的软肉,让顾鸣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整个口腔却被牢牢堵住。
他难受的呻吟和扭动都变成了无声的挣扎,手指死死扣着地面,眼角泪光隐约闪动。
将一个强壮男人压在身下欺辱到说不出话的满足感冲昏了在场一群人的脑袋,于是男人彻底变成了一群人发泄兽欲的工具,从嘴巴到手统统没被放过。甚至有人将分身在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肉上摩擦,然后干脆直接将精液射在他身上。
“唔...咳咳...”
被射在嘴里的精液呛到,还没来得及缓过气嘴里又被塞进下一个人滚烫的分身,顾鸣的下颚被捏到发酸,含不住的口水和精液顺着嘴角向下流淌。
口鼻间满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他头昏脑涨。不知何时众人已经放松了对他四肢的桎梏,只是顾鸣也没力气反抗了。
他被人改成跪坐姿势,以更方便地为众人口交。屁股里的警棍也没有被取出来,仍旧插在下面。
有人蹲在他身后握住警棍或深或浅地抽插,撩拨着顾鸣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男人身前的人则自然地将双手搭在他肩膀处,挺腰辛勤地耕耘着。
上下一齐被塞满,让顾鸣有种被贯穿的强烈错觉。
意识到这点的顾鸣瞬间被恐惧感催着挺直腰背,被迫卖力地含住嘴里的分身,用生涩的技巧去讨好对方。心里则惴惴不安地担心对方放在自己肩头的双手会猛然发力将他往下按,把屁股里的警棍整个吞下去,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濒临崩溃的紧张之中。
随便是谁,快点让他从这种折磨里解脱出来...
心理防线在肉体和精神两方面的极度疲累下渐渐崩溃,他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泄出胡乱的呻吟,甚至晃动腰肢主动追寻快感,以对抗浑身上下难忍的疼痛。
眼尾水光闪动,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很快落到地上消失了踪影。
“乖。”
待到最后一个人发泄完,将精液射在男人身前,浑身舒畅地抖了抖分身,用意犹未尽的语气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顾鸣的脑袋,然后便松开了拎住他胳膊的手。
没了前后的支撑,顾鸣控制不住地往地上瘫倒。紧急时刻,温文轩扑上去费力地接住了男人,护住他的脑袋将人缓缓放平到地面上。
紧闭双目的男人看上去暂时失去了对外界的反馈,昏沉沉地倒在少年怀里不安地蜷缩着。
“就这么处理掉真是可惜了...”
其中一人蹲下来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望着他神志不清的模样遗憾又垂涎地叹了口气。温文轩默默收紧手臂,使出所有力气抱着顾鸣往后面躲。
“哈哈,放心,暂时放过你们了。”
那人看着温文轩警惕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哈哈笑着转身离开。
“老师...”
等到那些人走远,温文轩一边止不住地抽泣,一边小心翼翼地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男人。望着老师满身狼藉,他又害怕又愧疚,泪水如同短线珠子般滚落。
哭了一会儿,温文轩脱下身上的校服外套轻轻盖在顾鸣身上,遮住那些不忍猝看的痕迹。
他不敢随便碰顾鸣。
轻手轻脚地擦拭掉一些残留的精液,剩下的满身新旧交错的痕迹让温文轩只看了一眼就愧疚地想要再次落泪。
“不能这么软弱。”
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唾弃只会逃避和哭泣的自己,温文轩抬起胳膊擦干净泪痕,红着眼眶努力将男人连拖带抱地弄到一处扔着废旧床垫的角落,又将滑落的外套给他裹裹好。
做完这一些,温文轩吸了吸鼻子,有些茫然地跪坐在顾鸣身旁。
他并没有任何逃出去的办法,只能守着昏过去的男人无措地在心里乞求着颜朗能尽快找到自己,把他和顾鸣快点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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