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肉条便慢慢充血变硬肿胀起来。
感受着手中渐渐撑开的物事,宋敬和白皙的脸颊微红,越发卖力的撸动几下,肉条便直愣愣地挺立起来。
宋敬和瞧着差不多了,直起身子站在雁山床前,慢慢将裤子褪下,昏暗的房间里,隐约能看到两条白皙笔直的腿。
宋敬和并不担心会有人过来,柴房偏远,管事一家和其他下人都住在前院,柴房在后院的角落,入夜后几乎不会有人过来,正好方便他行事。
将裤子随意扔在一旁,宋敬和蹬了鞋子上床,抬腿跨坐在雁山双腿上。
可惜眼前这一幕雁山没能得见,若雁山此刻醒着,看到府中少爷赤裸着下身衣衫不整地骑在自己身上,怕是会惊的瞬间跳起。
大腿内侧的皮肉较其他地方更细腻一些,触感也更灵敏,肌肤相贴的感觉直入宋敬和心里,虽然只有两小片肌肤的触碰,却也让宋敬和心如擂鼓。
他看着眼前笔直挺立的一根,心好似要蹦出来似的,强自按压住心跳,掏出袖笼里的一个白瓷盒,里面装着玫瑰膏。
宋敬和用手指挖了些玫瑰膏,将手探到身下。
半晌,他脸红红的喘着气,又从瓷盒中挖了些,抹在手心,看着昏暗中那挺立的一根,扶了上去,又热又烫,将玫瑰膏涂抹在上面,肉棒变得晶亮泛光。
宋敬和望着眼前这一根,咬了咬唇,膝行几步,让那根肉筋正对着自己雪白的臀瓣,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刚碰到穴口,宋敬和便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一颤,恍惚间,动了动屁股,扶着那茎身在自己的穴口处磨蹭几下。
此刻他心如擂鼓,如今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迟疑了一瞬,还是抬起屁股对着那肉棒压了下去。
狭窄的肉穴瞬间被撑开,宋敬和小声抽着凉气,废了好大劲,才吞进去一个头,却已经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嗯......好大......他的后庭好痛......
宋敬和有些打起了退堂鼓,却又实在舍不得这具他觊觎良久的强壮肉体,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又吃进去一截。
而后便觉得已经到了自己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了,却也才吃进了一半罢了。
宋敬和松了上身的力道,趴在了雁山的身上,大喘着粗气,尽力放松着后穴。
昏暗的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宋敬和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柴房里回响,可惜“熟睡”的雁山不能听见。
一手撑着床板,另一只手在雁山胸前硬硬的一块上爱不释手的抚摸,转移着注意力。
半晌后,宋敬和身后没那么痛了,他撑起上半身跪坐起来,缓慢地抬起屁股,拔出些许,又慢慢地坐下,吞吃回去,如此反复十几次,才算是适应了后庭中的巨物。
此时宋敬和的后穴已经疼得麻木,内里的穴肉却升起了挠心的痒意。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让那粗大阳物上的肉筋轮廓狠狠碾过穴里的嫩肉,又痛又爽,却刚好给他止痒。
宋敬和身子一颠一颠的,发尾在空气中来回摆动,身下简易的木板床已经承受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仿佛在抗议。
他身下白皙粉嫩从未上过战场的小肉棒此刻也已经悄悄抬头,头部流出透明的粘液。
初次承欢的身体太过敏感,宋敬和很快便引颈叫了出来,射在了雁山的胸膛上。
一滴滴的米色白浊喷洒而出,弄脏了雁山的腹部前胸,宋敬和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却很愉悦。
伸出手指在雁山的胸膛上涂抹了会儿,宋敬和才扯出手帕将其一一擦干净。
后穴里滚烫的巨物依然硬挺,显然雁山还远不到射出的时候。
宋敬和后庭含着雁山的大肉棒趴在雁山身上休息片刻,喘匀了呼吸后又来了兴致。
他身体后仰,双手撑在雁山腿两侧,双腿大开支撑着,屁股悬空,着力点仅在插入后穴的粗大阳物。
宋敬和摆动着屁股,一前一后的吞吐着粗壮的茎身,可惜,不一会儿便腿软没了力气,勉强坚持了上百下,在又一次射出来后,抖着双腿,将那一根从自己的后庭里拔出来,便彻底失了力气,躺倒在雁山的大腿上。
休息片刻后,宋敬和起身将雁山身上的痕迹擦干净,又将雁山的衣服穿回去,全然不理雁山身下支着的小帐篷,便提着灯笼,软着双腿离开了。
回到房间,宋敬和叫了水,舒舒服服将身体清洗干净后,待仆人将水抬出去,丫鬟关好屋门,才上床躺下。
想起半个时辰前在柴房发生过的事,依然止不住身体发烫。
其实,他本没必要选择一个下仆发生什么,雁山身份低微,连做他的男宠都显得不够格,只是他堂堂吏部侍郎家的公子,若是被人知晓是雌伏他人身下的那个,不仅有损他男子威严,更会给家族蒙羞。
雁山本是一乡野村夫,来他家庄子上做工,怕是连他真实身份都不知,即便他发现什么,也无大碍,最重要的是这雁山的相貌是真的和他心意。
半睡半醒间,宋敬和想着:那事儿果真是舒服,渐渐合眼沉入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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