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以沉让计江淮坐进他怀里,他从后面紧紧抱住计江淮,怀里的人被绳索层层捆住,像落入圈套的猎物,计江淮的头发扫着他的脸庞,乌以沉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受到沉甸甸的安全感。阴暗的色欲从下身滋生起,乌以沉也在勃起。
计江淮很喜欢被拥抱,特别是被捆住时。深入骨髓的无助感逼得他要发疯,而拥抱刚好能驱散掉寂寞,他屁股里的按摩器还在“嗡嗡”压迫着他的前列腺,他感到头晕目眩,他贪婪地用身体感受着乌以沉压下来的重量。
乌以沉将计江淮脚踝上的绳索解开,这样他的腿能张得更开,计江淮的裤裆中间透着淡淡的水渍,看着就像是他尿裤子被抓到了一样,乌以沉还故意揉着他的轮廓,让他内裤里的淫液在运动裤上渗透得更明显,计江淮羞耻得不住呻吟,同时他又高兴于乌以沉喜欢他的坦诚与性欲勃发。
绳索仍然捆绑着计江淮的身体,这使得衣服变成了计江淮的一层盔甲,可这也是乌以沉的计谋,他就是想看计江淮欲求不满。乌以沉用指甲在他的裤子上搔刮,像挠痒痒一样刮着他的性器,他的阴茎在裤子里顶出了一个小包,裤子的弹性又反压着他的勃起,他的阴茎只能侧歪在腿上,看着就像他的裤子里趴着一条泥鳅。计江淮的脚紧紧踩着床单,他挺着腰,想要更用力一点的刺激,奈何布料减缓了摩擦,他感觉到的只有细微的、凌乱的、像小虫子爬来爬去的骚动,这只能挑起他的性欲,但远远不能让他满足。
计江淮流了很多前列腺液,裤裆的水痕也越来越大,他被欺负得太久了,心中的欲火烧得他很难受,他开口哀求道:“我想射……”
乌以沉将他身体里的按摩器档位拉到最大,他吓了一跳,“呜呜!”叫了几声,他扭动得更厉害,喘息也更加剧烈。极速震动的按摩器疯狂攻击着他的敏感地,他歪着脑袋贴着乌以沉,忽然浑身一抖,他像块被蹂躏过的面团一样软了下来。乌以沉从他裤子里闻到了精液的味道,计江淮在被拥抱时会变得很敏感,是肌肤相亲让他放松警惕。
计江淮出了一些汗,裤子里更是一片潮湿,他稍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感觉到背后的手臂在隐隐发麻,他像小猫一样用头蹭着乌以沉的脸,撒娇道:“我手麻了,可以把绳子解开吗?”
计江淮被绳子捆绑已经半小时,他反绑的手臂又被乌以沉压住,早已有些血液不通。乌以沉暂时放过了他,将他身上的绳子解了下来,解到一半乌以沉就不耐烦了,他干脆把绳子从计江淮身上胡乱扒拉下来。
计江淮脱掉了裤子,内裤一脱下来就涌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味,计江淮不敢低头看,他光凭感觉都能知道里面脏透了,他的阴茎有些皱缩,正软趴趴地垂在他两腿之间。乌以沉把他的内裤丢到地上,还不忘欺辱他一句:“你内裤好脏啊。”
计江淮瑟缩着肩膀,他委屈又内疚地说:“对不起……”
高潮后的计江淮性格变得柔软,无论骂他什么,他都会紧张地道歉,原来高潮不止带走他的理智,还会给他带来脆弱。他问:“这个可以停下来吗?”
计江淮刚射过,而顶着他前列腺的按摩器还在“嗡嗡”作响,乌以沉看他的表情有些难受,便说:“等它没电了就会停下来了。”
计江淮的眼睛蓄起了泪光。即使是最大档位的耗电,这按摩器至少也要20分钟才会因为电量不足而减缓振幅,可他现在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刚刚还夹道欢迎的高潮来源,现在变得极其恐怖,正如可怕的虫子一样疯狂啃食着他的理智。
穿着一半衣服比完全赤裸更要色情,未脱下的衣服遮挡了一半身躯,看起来像是急匆匆的性爱,是瞒着外人进行的淫秽交易,又像是上位者的特殊癖好。
乌以沉让他咬着衣摆,刚好能堵住他一直叫唤求饶的嘴,乌以沉拿来一根震动棒,他一只手抱紧了计江淮的腹部,另一只手则将震动棒顶着计江淮的阴茎,直肠里的按摩器和阴茎上的震动棒一起折磨着他的敏感地,他紧紧抓着乌以沉的衣袖,慌张失措地被迫接受来自内外两重的震动,即使他很想逃,但还是乖乖把腿张开了,口水和眼泪一起弄湿了嘴里的衣服,计江淮仰起了脖子,他的眼珠子后翻,在阵阵吵闹的震动声中他再次高潮了,这次他只射出了一点点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在震动棒上。
计江淮二次高潮后,他的不应期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再过了数十秒后,他意识到乌以沉还在继续,他的下身都被震麻了,无论在冥塔锻炼了多久,他的界限还是两次,第三次的高潮将会是摩擦伤口一样的刺痛。他拼命摇着头,因为嘴里咬着布料,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乌以沉的手一直扶着震动棒,他的手也被震麻了,他扯下计江淮嘴里的衣服,计江淮的牙齿在发抖,乌以沉亲了一口他嘴唇,计江淮语无伦次求饶道:“阿沉、阿沉……我不行了……关掉吧……我好难受……”
乌以沉还不想结束,他抓住计江淮的手拉向震动棒,乌以沉说:“你拿着。”
计江淮的手指没有力气,他连呼吸声都是颤抖着的,他虚弱地摇摇头,说:“等一会……让我休息一会吧……”
乌以沉把手摸进他的衣服里,两只手一起捏着他的乳头,那恶狠狠的力气分明是在胁迫计江淮,计江淮弓着腰,双臂夹着肋下,他的乳头变得又痛又敏感,他蜷缩起身体,声音有了哭腔。乌以沉说:“按紧了,别让我扫兴。”
计江淮害怕别人因为他而扫兴失望,这比让他死了还难受。愧疚感让他使出了力气,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强迫自己接受无休无止的震动,他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在自残,好像在拿着炙热的铁棒往自己身体里捅。一旦计江淮稍微松懈下来,乌以沉就会捏痛他的乳头提醒他,计江淮慢慢哭了出来,他的身体红透了,湿漉漉地,看着就让人催生虐待欲。
一直到按摩器的声音变小了,计江淮也没有射出来,他的下半身好像脱离出去了,麻得没有任何感觉。计江淮的眼睛哭肿了,他变得很安静,揉捏乳头的刺激也不能让他眼里有光。
乌以沉抚摸着计江淮的身体,决定给他一点另外的刺激。
乌以沉重新把计江淮的手绑住了,还给他戴上了口枷,计江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用再对自己行刑了,只是他不明白乌以沉为什么又把他绑起来。
乌以沉下床去拿了两根东西过来,计江淮知道那个形状的细杆是什么,是尿道棒,但乌以沉还拿来一根20厘米长的白色棉线,计江淮祈愿乌以沉不会用这么细的棉线缠住他的阴茎。
计江淮的尿道被精液和前列腺液充分润滑过了,乌以沉很容易就将尿道棒插了进去,这个尿道棒是中空的,乌以沉把尿道棒的堵口拧开,他把棉线头对准尿道棒,一点点将棉线插进尿道棒的中空管道内。一边放,乌以沉一边说:“明天是我的生日呢,我把翟高武他们叫来了,明天会很热闹的,我们一起做蛋糕吧,材料我已经买好了,我还是第一次跟翟高武以外的人一起过生日呢。”
“但我不喜欢太多人,我想跟你单独过一次生日,我觉得过生日最特别的地方是许愿,只有在这种时候,大家才会允许别人做许愿这种蠢事。”
计江淮听不懂乌以沉的意思,他的脑子被折腾得迟钝而麻木,只能迷茫地看着乌以沉往尿道管中塞棉线,塞到大约还有10厘米长的棉线留在外面时,乌以沉拿起了打火机。
“啪”地一声,橙色的火焰在空中燃起,计江淮猛地想起了那个被火活活烧死的性奴,他仿佛看到了熊熊大火,听到了火焰灼烧头发和皮肤的噼啪声,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干燥热浪。计江淮的大腿在痉挛,恐惧瞬间在他身体里膨胀,他瞳孔放得很大,他终于明白乌以沉将点燃棉线,这根尿道棒将是乌以沉的“生日蜡烛”。
“呜呜——呜呜呜呜——”计江淮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他的手腕被手铐紧紧勒着,口枷堵住他的口腔,他感到胃里的东西在涌动,原本麻木的下身恢复了感知能力,他的大腿能感觉到火焰的热量,那热量正沿着棉线缓慢往上爬,而乌以沉却闭上了眼睛,他双手合十,对着这缓缓上升的“烛光”许愿。
计江淮弓着身体,他目不转睛盯着逐渐上升的火焰,眼泪不停地从他眼睛里涌出来,在火焰离他的龟头还有5厘米的时候,乌以沉终于睁开了双眼,他高兴地往棉线上吹了一口气,将火焰吹熄了。
棉线冒出一缕白烟,其中还混杂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
乌以沉把尿道棒取了出来,他直接就把棉线丢进了垃圾桶,他说:“别怕呀,上面涂了防火的油漆,烧不到你的。”
计江淮垂着头,他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乌以沉走过去摸着计江淮的头,在温柔的事后安抚中,计江淮的大腿猛地一抽,他可怜的小鸡巴喷出了一道水,乌以沉凑近一看,原来计江淮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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