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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手臂内侧很柔软,这个未经锻炼的部位如同新生婴儿的肌肤,脆弱而敏感,左丘低头在计江淮手臂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坚硬有力的两排牙齿激起鲜明的痛觉,直到很久都留有疼痛的余韵。

计江淮像一只被捆在砧板上的羊,他浑身赤裸,重要的胸口和下体都暴露于别人视线之下,左丘的视线像热烈的风,烘烤着他的羞耻心,他错觉周围的空气都在升温,肺部也变得难以呼吸。

左丘双手掐住了计江淮的胯部,拇指深深地埋入腹部皮肉中,就像是两把刚硬的铁钳,计江淮疼得直往后缩,左丘只稍微用力一扯,又将他拖回了原位。

屁股被开垦的感觉很难受,左丘的尺寸又异于常人,只插进一个头就让计江淮冒冷汗,眼泪裹着反感的情绪在眼眶里流转,计江淮越是逼迫自己去享受,后穴括约肌被拉扯撑大的不适感就越是明显。

束缚计江淮的是一对情趣手铐,锁是活卡扣,只需要掰动一角就能解开,如此简单的装置并不在于绝对的禁锢,而是在于将服从的命令具现化:就算这镣铐轻而易举就能解开,他也不能擅自动分毫。

左丘向上抬着他的胯,让阴茎更顺畅地在他肠道里抽插,计江淮太紧张了,连安全套的乳胶味都变得那么刺鼻,他的腿被弯曲开在身体两侧,柱身顶到他前列腺时,他就下意识收紧腿去夹左丘的手,左丘的手很烫,手心灼烧着他的腹部,手背烫着他的大腿,他的下身冒着水雾,膝弯处被汗浸湿了。

计江淮的阴茎躺在毛丛里,跟左丘的一对比就显得毫无用处,他硬得很慢,安全套套在上面像尺寸过大的累赘。

左丘摸上了计江淮的胸口,拇指和食指搓着计江淮的乳粒,深红色的乳头被搓得发硬突起,计江淮用力伸着手肘,他惊慌失措道:“别、别用力!”他像个刺猬一样想蜷缩起身体,奈何手铐太短,他只能将不安反噬回手腕上,手腕被他勒出了一道道浅色的红痕。左丘却很喜欢他的反应,于是变本加厉夹住他的乳头往上提,计江淮急得发出了小狗撒娇的嘤嘤叫,他的脚蹬着空气,脸上出现了委屈和恐惧。

他太久没做爱了,也没有任何兴致,那些调情的爱抚变得煎熬,他提防着任何靠近心脏和重要器官的抚摸,被剥夺自主权和隐私的痛苦胜过感官上的快感,他咬紧了牙,自残般抵抗着脑中的防御本能,左丘的指尖抚过他的敏感点只会让他仿佛被针扎,左丘明明知道他不情愿,却依旧乐此不疲。

抽动逐渐加快,来自体内的快感攻击着他的理智,他的意识逐渐飘离,快感如潮水在他脑海里激昂波荡,将他的身体激得涟漪连连。左丘将他的膝弯往下压,翘起的屁股让两人的部位更加贴合,阴茎得以插得更深,计江淮的穴口被操出了轮廓,他忍不住“呜呜”叫着,眼前混乱不已,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左丘的阴茎闪着残影,每次抽离都只伸出一小截,随后又用力顶撞全根没入,突然一阵高昂的快感如惊雷炸入海面,被操进结肠的快感让计江淮错愕迷茫,他不由得阵阵抽气,脑子被搅得无法将话语编排成句,他张口只能发出磕磕巴巴的字音,左丘俯下身咬着他的嘴唇,将他的话语搅得更碎。左丘的鼻峰蹭着他的脸,炽热的呼吸吹进耳孔,计江淮闻到左丘身上的香水味,那是很好闻的檀香味男士香水,跟在市井小巷里卖的浓烈香水不同,一闻就知道是很贵的牌子,计江淮很喜欢这个香味,他用力呼吸了几口气,神经竟慢慢放松下来了。

“啊……啊啊……呜!”接连几次顶入结肠的抽插让身体发软,计江淮露出如水一般淫媚的表情,左丘顶开他的下巴舔他的脖子,微凉的舌头带着湿意滑过动脉,那灵活的舌尖像是海洋生物的触肢,左丘故意用牙齿蹭他,计江淮本能地生起了动物被咬住脖子的颤栗,他收起手肘想躲开,但左丘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计江淮顿时紧张到无法呼吸,耳膜里清晰地听到了舌头勾勒喉结的黏腻水声,那水声直击大脑,他害怕得浑身僵直。

左丘的体型太大,计江淮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可怜的宠物,左丘揽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身,让他伏趴在床上,左丘的体重将计江淮的屁股肉向两边压开了,肉棒得以插得更深,计江淮的下体蹭着床单,他正在勃起,但隔着一层滑滑的安全套无法很好地摩擦床单,他只能靠后面高潮。这个姿势更难躲避,计江淮感觉自己要被压得喘不上气了,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肠道的深处传来,左丘伏在计江淮背上,粗重的呼吸染红了计江淮的后颈,左丘的吻着计江淮的颈椎骨,汗液和唾液濡湿了发丝。

左丘的每一次起身下压都将计江淮的屁股撞得颤抖连连,屁股上也浮起了受力的红印,计江淮许久没有做爱的身体对高潮感到陌生和恐惧,他的大腿根在抽搐,高潮正兵临城下。

左丘将手臂卡在计江淮的脖子下,虎口还托着计江淮的下巴往上抬,那强迫的姿势仿佛在施以酷刑,粗鲁的撞击让身体意识到了危险,他被顶上了高潮的悬崖,快感连连激荡着小腹,计江淮仰着头呻吟。不是容纳性器的地方被横蛮插入,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前列腺和结肠承受着巨大的刺激,计江淮的呻吟赶不上快感的冲击,他的大腿根抖个不停,屁股穴也酸麻了,拉丝的润滑液和肠液让他的后穴变得很脏,他听到了“噗滋噗滋”的水声,每一次捣动都让这声音更加粘稠,他突然紧紧抓住了左丘的手臂,他的身体难以控制地弹跳了起来,高潮如惊雷,将他的海震得天翻地覆,极端的高潮让人奔溃,他大声哭着,像第一次见到人世间的婴儿,然而左丘的抽插还在继续,过度的、超过承受界限快感使得他惊恐不安,他用力掰着左丘的手,眼泪哗啦啦流满了脸庞。

左丘就喜欢看他惊恐的样子,计江淮越是胆小,左丘就越喜欢拿他的弱点吓唬他。他的一切应激反应都是你亲手调教而成的,他会变成这样神志不清又疯癫的样子都是因为你的言行举止,他会恐惧你的惩罚,会小心翼翼祈求你的奖赏,你的一撇一笑甚至无意义的动作都被他过度解读,他激烈地内耗,自己将精神世界折磨得千疮百孔。多么好玩的人啊,动物或许足够发泄这控制欲,但人才是最让人满足的,明明是相同的进化程度,人却会臣服于另一个人,这种供奉就是在把主人神化,从精神上让对方进化为更高层次的神。

计江淮的身体抖个不停,颤抖之下他缩得更紧,左丘被夹得没法顺利进出,他抱紧了计江淮的身体,计江淮应激地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行了……别弄了……”

计江淮抓着左丘的手臂,他讨好似地伸出舌头舔着左丘的手,像一只小狗一样,眼泪汪汪。

左丘又顶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射进了套里,而计江淮早已被高潮后的连续冲击折磨得哭哭啼啼。左丘松开他之后,他便侧躺着蜷缩身体,他把脸深深埋进双臂间,激烈的高潮带来浓重的睡意,但他不想睡在这张床上,他只想赶紧逃开,以防止左丘回心转意再来一次。

左丘起身穿衣服,他穿好了才去解计江淮的手铐,那手铐的结构很简单,只需要压一下卡扣的弹簧,两只手便解放了。

计江淮撑着坐起来,他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喉咙喊得太用力还有些沙哑。他一动,身上的气味就越发难闻,他想着先去洗个澡,他爬到床边想先把安全套取下来,左丘却快步上前按住他的胯亲手将他的安全套拿了出来,计江淮小小地惊讶这突如其来的照顾,左丘这样有洁癖的人怎么会帮别人脱用过的安全套呢。

总而言之计江淮松了一口气,他以为这场煎熬的性事会持续很久,但意料之外的是很快就结束了,手腕上的勒痕也逐渐消淡了。

计江淮从地上捡起衣服和内裤穿,他爬到了轮椅上,打算去找于森林帮他洗澡。

轮椅刚往前转了一圈,左丘就突然问他:“你想去见乐乐吗?他在冥塔呢。”

计江淮不懂为什么现在要提起乐乐的事情,但乐乐已经三天没回来了,这三天他都待在冥塔吗?乐乐没手没脚待在冥塔只会凶多吉少,左丘这么问是想引起计江淮的同情心吗?

计江淮确实很担心乐乐的遭遇,但他自己也只有一条腿,贸然进冥塔只会羊入虎口,他猜不透左丘的意图,但左丘肯定设了更大的陷阱在等着他。

左丘看出他的犹豫,便说:“没准在冥塔能见到熟人呢。”

计江淮想到了乌以沉,他跟乌以沉多久没见面了?已经有两个月了吧,但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见乌以沉,就算真的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乌以沉肯定不会再救他了。

计江淮产生了退缩,但也没法狠心转轮椅离开,乐乐的手脚都没了,连牙齿都差不多被拔光了,不能说话也听不清别人说话,连表达需求的能力都没有,他会被坏人不停地折磨吧,一个人睡在漆黑的房间里,半夜被人抓起来强奸,就像当初计江淮刚截肢就被陌生人夜袭一样。

计江淮沮丧地说:“我见了又能怎么样……”

左丘露深不可测的笑意,他说:“三天没见了,你就不好奇他在冥塔做什么吗?”

计江淮直截了当问道:“那他在冥塔做什么?”

左丘将这视作计江淮同意去冥塔的象征,左丘叫来了于森林,于森林接过了轮椅,又将计江淮带去了洗澡。等左丘走远了,计江淮小声问于森林道:“乐乐为什么要去冥塔?”

于森林犹豫了一下,他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其实这个问题没有必要问,冥塔是什么地方,计江淮最清楚不过。乐乐在冥塔会被好吃好喝地照顾着还是被鞭子棍棒折磨着他也很清楚,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还要故意折磨已经这么惨的乐乐。他总想着人无罪无过是不应该受到惩罚的,可现实里总有人以折磨他人为乐,将已经够可怜的人折磨致死,这样的反社会变态太多了,他们的施虐并不需要恨意,只是单纯地喜欢看猎物濒临死亡时痛苦又激烈的挣扎,那溅上裤脚的肉碎和血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游戏开始的烟花。

“呜!”一阵反胃涌上喉咙,计江淮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想起了乐乐嘴里大片鲜红的牙龈,想起了乐乐的截肢断口,想起了乐乐愤怒又嘶哑的吼叫。这三天里乐乐都在承受难以想象的折磨吗?而计江淮刚刚还在跟犯罪凶手上床,左丘章一还用那张吃过人肉的嘴亲吻他。

恐惧如汹涌的寒潮裹挟着他的躯体,计江淮按住了自己的脖子,上面还隐约有左丘舔过的痕迹,他弓起手指,指甲在脖子上抠挖出了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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