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瀟回懟道,“呸,锦绣製衣厂有你这样的垃圾,我看这里卖的衣服也不怎么样,我还不买呢,买的我嫌膈应!”
赵大鹅拉了拉程锦瀟的手,小声道,“小姨,出门在外,我们不好惹事,既然锦绣製衣厂瞧不起我们,我们走便是。”
程锦瀟不服,她双手叉腰,不屑道,“大鹅別怕,有我在,这个死禿头欺负不到你的身上去,我从小到大都还没怕过谁,大不了来打一架,看看谁厉害!”
程锦瀟这番话无疑是挑衅了赵四海,特別是“死禿头”那三个字,他青筋暴起,要知道他最討厌別人叫他死禿头了!
漆彬拍了拍程锦瀟的手,程锦瀟有些不爽的顶了一下漆彬,回头说道,“怎么,你也是劝我不要惹是生非吗?”
漆彬挽起了衣袖,摇了摇头,而是说道,“我不是劝你的,我只是想说这件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女人上呢?应该我站在前面,万一对方恼羞成怒我还能抵挡一二。”
程锦瀟微微一愣,没想到这漆彬是来帮自己的,隨即程锦瀟便开心起来,这漆彬还是挺懂自己的。
两人互动被赵四海看在眼里,他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们当我不存在是不是!我呸,穷酸样就是穷酸样,就算来城市里,这味还是散不了,没什么钱就別来锦绣製衣厂谈生意,我们这不欢迎你们这些穷人,买又买不起几件衣服,別又说几句好话拿了衣服不给钱就跑了,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赵四海下意识的把自己之前遇到的人和赵大鹅等人联繫在一起,在他的认知里,像赵大鹅这样一行人的穿著,一般是没几个钱的,说的好听来做生意,难听点就是想拿走锦绣製衣厂的衣服,欠债不还钱了,赵四海处理过不少这样的生意,导致他现在看见穿著寒酸的人都忍不住嘲讽几句。
穿成这样还想来製衣厂里谈生意,真是做梦!
程锦瀟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她指著赵四海就骂道,“你才穷酸样!我身上乾乾净净的,不知道比你好了多少!再说了,你们锦绣製衣厂的衣服我现在也不稀罕,我们又不是只有你们这一家製衣厂可以合作!”
赵大鹅深吸一口气,她是真的没想到,接连去了三个不一样的製衣厂,都没什么好结果。
第一个的织梦製衣厂,恰逢董事长出门外出了,没谈成。
而第二个布衣製衣厂,预约不了董事长,要是想谈生意那就得后天预约董事长的助理,跟助理去谈生意。
而这锦绣製衣厂,这赵经理一上来就是一副瞧不起自己一行人的样子,估计也谈不了,赵大鹅自己心里也膈应,不想和这样的人谈生意。
那这一天算下来,就什么也没谈成,三个大厂啥也没成,赵大鹅是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
对於程锦瀟与赵四海的对话,赵大鹅也不说什么,就让小姨好好发泄一下,要不然心里太憋屈了,走了之后就怕她会把这件事记好久,然后开始嘮叨。
赵四海一看时间快到了,想著顾客马上就来了,於是乎赵四海招呼了保安过来,“小周,你怎么看门的,把这三个人给赶出去,不知道谁给你们的底气,还想过来跟我这锦绣製衣厂谈生意,想都不用想,衣服给你们你们也买不起,倒是衣服比你们还要价值连城。”
锦绣製衣厂是接受高品质的定製衣服,连礼服什么的也都会有设计到,只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款式好看张扬,会有些不太適合穿出去,或者面料方面有人偷工减料,没有最开始创立初期那般质量好了,但胜在锦绣製衣厂的客户资源多,而且每一单的利润都挺高,这也不是什么一回事。
赵大鹅忍不住开口说道,“我们走就是,禿头叔叔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赵大鹅也不客气了,直接喊人家“禿头叔叔”,对待眼前的人,赵大鹅提不出什么好感,而且对方还骂自己身边的人,赵大鹅会给这赵四海什么好脾气那才叫奇了怪了。
赵四海气的身子有些发抖,他最討厌有人叫他“禿头了!”
这样让他超级没面子!
程锦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嘴角微微一勾,疯狂输出道,“死禿头,死禿头,死禿头!”
赵四海听著有些绷紧了,看向一旁看戏的保安瞪了他一眼,直接骂道,“还不快把他们三人给赶出去,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还想不想要工资了!”
那位叫小周的保安这才反应过来,直接走了过来,对著赵大鹅等人示意该走了。
程锦瀟觉得还没说够,趁机多说了几遍对方“死禿头”,看著赵四海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程锦瀟这才心情大好的离开了,赵大鹅、漆彬紧跟其后。
赵四海看著小周把这三人给送到门口时,赵四海嘴贱特意说了这么一句,“小周,以后看见这三人就不用放进来,我怕他们来了这边就晦气,搞不定今天这单生意会黄掉还差不多。”
赵四海也是变相的在骂赵大鹅等人身上占有晦气,让人碰了就是沾染上霉气。
漆彬受不了冷哼一句道,“我看你才是晦气呢,別让我在外面遇见你,否则我上次就是一顿揍!”
这时一辆黑车停在锦绣製衣厂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也是穿著西装的男子,年龄差不多在四十几岁,脸上有些皱纹,赵大鹅等人刚好走到门口瞧见了这从黑车下来的西装男。
倒是赵四海见到这黑车下来的人,一下子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上去陪笑献殷勤道,“哎呦方总,你这来的也真巧了,办公室里董事长正在等著你呢,快跟我来。”
西装男则是淡淡的点头,让漆彬带路。
赵四海对待这西装男与对待赵大鹅等人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態度,惹得程锦瀟在那边骂骂咧咧道,“呸,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