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那时候的她，她的身份，让她自卑到根本不敢直视司徒巡。

“当时，我是法律界出了名的黑律师，只要有钱赚，我什么官司都接，我在外人眼里，根本就是丧心病狂，甚至不是人......”

说到这，她似乎根本就无所谓这些事。

只见她看着赵念珊继续笑道：

“可是，只有司徒巡会让我找到一种归宿感，他对我的包容，对我的爱，让我一点点地开始改变自己，开始试着努力去让自己配得上他......”

她的目光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再一次柔和了起来。

“我真的很爱他。”

这样一句肉麻的话从吴晴的口中说出来，确实有些不容易。

赵念珊看到她的眼里，隐隐地透着幸福的笑容。

是的，晴姨是幸福的，确实是幸福的。

这20多年来，阿巡叔叔对她的宠爱她都看在眼里。

她只能羡慕着，却从不敢奢望这样的事会同样出现在她的身上。

而现在......

她也不知道晴姨为什么会对她说这番话。

想要张口问，却又不知道要该怎么问出口。

却听吴晴继续开口了：

“姗姗，其实昊他从小就喜欢你，你知道吗？”

一句话，吓得赵念珊差点摔在地上。

她紧张地连连退了好几步，甚至连眼眸都不敢跟吴晴直视。

“晴姨，我......”

“姗姗，我是昊的妈咪，他的脾气我很了解，他不喜欢的女孩子，他从来不会任何时间在她们身上，唯独你......”

她的眼神，在这时候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唯独你，让他了20多年的时间去针对，这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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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她少了往日法庭上那伶牙俐齿又冷漠的律师模样，对赵念珊坏笑着眨了眨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昊的初吻，可是给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