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会儿，只要耶律隆鑫给，她就全部收下，从没客气过。还有皇宫大内里面，何露觉得稀奇的，也搜刮了些许。这些算是硬的了。还有各种她后来为了耶律隆鑫的产业，找到的各种各样的样品：衣食住行样样齐全。都是栩栩如生的模型。

点完这些，还有好几个须弥袋：是布匹，是茶叶，是谷米，是美酒，是书卷，是——嗯？还有几盆？何露也不记得这几盆的事了。

那就先放一遍，先把前面那几样清点出来。

不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还不少呢。够万儿八千的人用了。

就算不能亲自出手帮耶律隆鑫，有了这些，也许就用得着了。

这些点完了，那几盆，是什么时候的事？何露把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喊黑白过来。

“黑白，你来看一下。”何露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那盆红的。

半天，没人应声。

“黑白，你来看看这些东西。”何露又说，还看了看门外。

半晌，还是没人。

“黑白？”何露起身，边往他那边走，边喊他：“黑白，你赶紧来看看。”

黑白的屋里传来水声，他还是不答话。

因为他的不说话，就算屋里有水声，也未必会是他。何露推门而入。

黑白正好从正应着门的木桶里站起来———

看到了所有的——后身——

（你们想多了，哈哈）

何露立刻转身，带上了门。

“露儿，”黑白转身叫她：“何必回避呢？你又不是没见过的。”

何露就在门外：“是啊，我见过，就差没有剥皮摸骨了。”

他即时禁声，不敢再多说。

何露一直等着他开门，才说本来的来意：“你去帮我看个东西，我忘了那是什么。”

他点头：“好。”

过了中厅，到何露的房间里，桌上那几盆，就在那边，但是已经开了。

“刚才还没开呢。”何露“咦”了一声。

黑白也看到了那几盆，都在桌子上。

“露儿，你是让我帮你看这个的吗？”他指着那盆。

何露点头：“我一点儿也不记得有这几盆。”

黑白仔细看了那盆：“这应该是，在我们走的那天的之前，王爷送你的那堆宝物之中的。可能那个时候只是盆而已。”

“你是说它长大了？”何露摸了一下那朵红的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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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还带有颤尾音？

何露与黑白对视一眼，齐齐盯着那朵——

没有什么，还是那朵。

何露有些失望：“这些能做什么？吃又不能吃，看也很平常，真若让人看，我看呐，很多人都会去看姚黄魏紫。”

那朵好像被激到了，抖抖枝，落下几滴水珠。

那水珠落而不散，好像被什么包着一样，软软的水滴。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有一次＇生日＇时，王爷送你的，当时王爷说这些种是聚灵，你还说＇还没绿豆大，也好被称巨令？真是太过夸大了。＇当时只有盆和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