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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很好拿捏()

莫潮早该想到的。被殷承落盯上,他还能有什么安生日子过?上次痛苦的回忆仍旧鲜明,没过几天殷承落又溜进莫潮房间。他倒没有故技重施,而是干脆配了一把莫潮宿舍的钥匙。

听到钥匙在锁孔中转动声音的莫潮下意识转身,寒意在门口悄然聚集,准备将来人冻个结实,然后就看见那张讨人厌的脸探进来。他略微放松了些绷紧的肌肉,谨慎地开口:“干什么?”他没有问对方哪来的钥匙,这个问题很没意义。

殷承落扬了扬眉,食指与中指间夹了一个信封。他有意让信封正面朝向莫潮,好让后者能看清寄信人的名字“莫汐”,随后他随手将信封放在桌上,用食指和中指压住,语调慵懒又志在必得。

“陪我一晚。”

殷承落不屑于搞造假的小动作,匆忙间的一瞥也足够让莫潮辨认出姐姐熟悉的字迹。为了拴住莫潮,他确实有费些心思。

莫潮伸手要去拿那封信,殷承落略施了些力不让他拿走。“做完再看。”

于是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床上。

客观来说,作为床伴,殷承落也不能说全是缺点,起码那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润滑剂让莫潮在这场情事中不至于那么痛苦。但同时,那对夹在通红乳尖上,随着殷承落动作发出清脆响声的小铃铛,已经让莫潮友善地问候了殷承落无数遍。

此时此刻,殷承落正抓着莫潮的头发把他的头按进被子,另一只手托着他劲瘦的腰,让对方撅着屁股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接受自己的顶撞,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细碎的铃铛声和难耐的喘息声,媚得不成样子。

在殷承落眼里,莫潮就像是带着露水的娇艳玫瑰花。虽然带刺,但也轻易就能折下。莫潮越是反抗,就越能激发他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殷承落松开抓着莫潮头发的手,转而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弄。尖锐的犬齿划过指腹,像是撩拨人心的羽毛,带起一阵痒意。长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莫潮口中进进出出,他当然不敢真的去咬,只能任由清澈的涎水自嘴角流出,洇湿一片床单。

睫毛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破碎的呜咽从合不上的口中溢出,脖颈和腰腹布满被大力掐出的红痕,不知道该说殷承落手劲大还是莫潮皮肉太嫩——总之是一副很能激发人施虐欲的场景。

殷承落的动作可谓凶狠,每一下都退到最后再整根没入,力度之大像是要把莫潮揉进骨血里。头部每每碾过敏感点,隔着薄薄的肠肉刺激那个只有胡桃大小的前列腺。酸胀感蔓延整个下腹,莫潮无力地揪着床单,只觉得自己像是风暴中一叶脆弱的扁舟,在欲潮的拍打下无所遁形。

莫潮的身形算不上健壮,但也绝对不能说纤瘦。不可否认的是,相比于其他人在日复一日训练中被日光涂上暗色的皮肤,他确实白得有些耀眼,往人群里一站像是在发光。这也导致任何微小的伤痕在他身上都显得格外明显。

比如腿心处被拍出的浅粉,被摩擦得烂熟嫣红的软肉,在溢出的润滑液点缀下倒像是某种嫩出了水的鲜果。虽然殷承落心知肚明,那下面流淌着的并不是可口的汁液,而是不屈的血。

毕竟会挣扎的猎物才更能引起猎人追逐的兴致不是么。

殷承落放慢速度,松开莫潮的头发,俯下身去叼他脖颈后的嫩肉,用犬齿摩挲。那只闲下来的手探到他胸口摘下一侧的乳夹,随手抛到一边。金属制的小铃铛摔在地上发出脆响,莫潮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略显粗糙的指腹就捻住了那枚挺立的红果。

殷承落怀着十成十的恶意,指间略施了几分劲,轻轻往外扯。乳头本就被夹得破了皮,疼痛驱使下莫潮下意识挺起胸,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把自己往对方掌心送。塌下的腰划出一条漂亮的曲线,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更为这幅画面增添一分力量感。

莫潮很难去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虽然疼痛占了大部分,但那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也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神经。身上早已出了薄汗,皮肉和殷承落黏糊糊贴在一起,热得灼人。意识模糊间他想朝前爬两步离开身后的热源,又被兜着腰揽回去,一下顶到最深。

两枚小铃铛都被殷承落甩到了地上,滚到不知名的地方,他草草把莫潮翻了个面,又迫不及待似的回到那处潮湿紧致的温柔乡。隐约记得曾经有人跟他说过,“再冷漠的男孩子,直肠也是温暖的。”殷承落当时当这是扯淡,如今倒是亲自证实了这句戏言。

莫潮的腿无力地环上殷承落的腰,无权处置自己身体的不安感让他下意识想抓住些什么,最后落到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的殷承落的小臂上,用力到扣出血痕。

这点细微的疼痛在对方眼里不过是情趣,而且莫潮这副无助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无论是广阔的战场还是一方大床,殷承落都很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俯身将那枚在空气中战栗的红果纳入口中。破了皮的乳尖本就敏感,不去碰它都泛着细密的痛。如今被粗糙温软的舌头一卷,莫潮紧咬的牙关都被撬开一条缝,放出一些他不愿被旁人听见的可爱声音。

殷承落敏锐地捕捉到那段稍纵即逝的泣音,加重了玩弄的力度,还刻意发出啧啧的水声。莫潮实在是没眼去看,索性用胳膊遮住眼睛。

和第一次一样,忍一忍就好。他向来唾弃逆来顺受的人,如今却不得不接受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事实。

姐姐……

莫潮合上眼,意识却不可避免地滑入深渊。有悖于主人的意愿,每一条神经都忠实地传递着刺激。异能觉醒后异能者的感官会逐渐敏锐,如今这个有利于战斗的优势却让凌迟似的情事主观上被无限拉长。

殷承落的性器跳动着释放时莫潮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殷承落俯身去吻他的唇,权当折腾他半夜后的温存。莫潮偏过头避开,蜻蜓点水般的柔软触感落在唇角。他抬起酸软的手臂,把赖在他身上不走的人拨开。

莫潮合着眼平复呼吸,费力地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只见小腹上一摊冰凉黏腻的浊白液体。他抬起头看向殷承落,后者已经下了床走到门边,正漫不经心地拿着那封信。

“嗯……?我的都在里面。”殷承落意识到莫潮在问什么,眼底含着笑意,话外的含义不言而喻。他把信塞进莫潮手里,自然又亲昵地躺到莫潮身边,伸手环住对方。“我都没让别人拆这封信……让我也看看?”

莫潮睨了殷承落一眼,把信封塞到枕头底下,留下一句“我先洗个澡”就进了浴室,还不忘迅速锁门把殷承落关在外面。

双腿还在发颤,但冰冷的水流多少让莫潮的理智回笼。当年他和莫汐被殷承落救下,不出几天殷承落就把莫汐“献”给了邹云宿,为什么?殷承落没有巴结邹云宿的理由。

后来邹云宿把莫汐送去蒋宁越的基地,明面上是用“求助”解释。那段时间因为天气原因,基地内饮用水确实比较短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给莫潮一种诡异的荒诞感,他不信姐姐被送走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

在外面等待的殷承落似乎有些不耐烦,扯着嗓子喊:“你再不出来我就拆信了。”鉴于他是真的敢干这种事,莫潮草草擦干身体出了浴室。

拒绝殷承落看信的要求是不明智的。如果莫汐给他寄信这么容易,她就不会两年都杳无音信。能全须全尾地拿到这封信而绕过检查,殷承落必然动用了很多关系。让殷承落看到信的内容,一定程度上也能避免这封信日后被别有用心的人当作针对他的武器——毕竟信被殷承落“检查”过了。

莫潮脑子里想了很多,面上倒是不动声色,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抽出那封信,坐在床边轻手轻脚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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